話是這樣說,但他們也手幫忙按住白善寶。
白善寶是會干站著等人抓的人嗎?
當然不是啊,他好歹也是個慣常打架的,麻袋剛到他的腦袋,他就往旁邊一掙,一下被倆人按住,他就又喊又踢,而就這一會兒功法,滿寶也從蘆葦后面鉆出來了,看到白二郎一把跳起把白善寶按在地上,要往他腦袋上套袋子,都驚呆了。
但也只呆了一下,就一邊沖著外面喊大頭,一邊沖上去推白二郎。
于是,五個小孩就滾做一團,你推我打起來。
見白二郎還鍥而不舍的往白善寶頭上套袋子,他的小伙伴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他們都看見我們了傻子!”
白二郎一呆,然后怒氣騰騰,“你說誰傻子?”
對方頓了一下,但也不慫的一邊去制滿寶和白善寶,一邊回吼道:“你呀,你不傻誰傻?”
誰還不是家里的寶貝啊,雖然你家是地主,比我家有錢,常常有好吃的零食,我們愿意聽你號令,但也沒這麼笨的。
倆人訌起來,白二郎著白善寶的力氣就松了一點兒,加上滿寶鍥而不舍的踹了白二郎一腳,白善寶就一把將人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反住白二郎,哇哇大的著拳頭去揍他。
高地上的下人在白善寶第一次喊時就發現了底下的況,立時大驚失的從高地上跑下來。
只是他選的地方離河灘有點距離,跑了一會兒才到。
而在他到前,大頭已經趕到,先把跟他小姑打架的人掀下去,然后代替他小姑跟對方打起來。
倆人年紀相當,很快就滾一團。
對著滿寶,對方不敢下手,畢竟對方是個孩,年紀又比他小,但對大頭卻是不怕的,倆人你掐我一下,我拍你一掌,打得不亦樂乎。
滿寶當然是幫自己的小伙伴和大侄子的,等下人趕到時,六個人正打一團。
下人大吼一聲,震懾住眾人后才把兩隊人分開,然后去看他們家的爺。
直接白善寶臉上上全是泥不說,額頭還被劃了一道,臉上青了好幾塊。
再一看其他人,況也都差不多。
下人就抱著他們家爺想大哭,他們家可就這一獨苗苗啊,老太太讓他們來看住爺,結果把人看這樣,回去肯定落不著好。
白善寶可沒他那麼多想法,一把將他推開就上前一步,對白二郎放狠話,“人,你玩襲,有本事你下戰帖邀我,看我不打破你的頭。”
滿寶也覺得白二郎太了,不僅埋伏還以大欺小,以多欺,不過看了一眼他們這邊的狼狽,覺得這個法子不錯。
白二郎不得激,立即擼了袖子道:“打就打,誰怕誰,現在就來。”
“來呀,”白善寶也擼了袖子,“來呀!”
滿寶就在一旁給他吶喊助威,“你一定可以的,打他的臉,掐他的手臂。”
大頭左右轉轉,還給他找了一塊泥塊。
下人看著這一群孩子,終于忍不住大哭出聲了,他啪的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他們爺的道:“爺,您就饒了小的吧,老太太和太太要知道您在外面打架,還不得把我們的皮剝了,我們快回家吧,現在就回家。”
正說著話,周四郎也晃悠悠的到了,一群人在蘆葦中央,雖然有聲音,但他在外面還真看不到人在哪里。
主要是下人是跪著的。
所以他就喊了一聲,“滿寶,大頭,你們跑哪兒去了,趕給我出來!”
于是周四郎和白家的下人就把一群狼狽的孩子給領回去了,進了村,正是各家回去吃晚食的時候,大家看著這六個泥猴一樣的孩子,沒怎麼在意。
鄉下孩子這樣的況是正常的。
但待看清走在最前面的是周家的小娘子,他們驚訝了,“哎呦,滿寶,你怎麼也去打架了?”
又去看周四郎,“四郎啊,你幺妹是你打的?”
周四郎臭著一張臉,“我有那膽嗎?”
也是,又沒吃了熊心豹子膽,怎麼敢打周家的寶貝喲。
村民們興致的圍觀滿寶,還有人問,“滿寶,這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呀?”
滿寶又不傻,當然聽得出這不是什麼好話,哼哼了一聲道:“當然是贏了,不行把您孫子出來,我當您的面打給你看。”
對方就笑,“這娃脾氣還大,怎麼能打架呢?”
“我教訓教訓侄孫唄。”
對方一呆,這才想起來,他和周大郎同輩,那就是和滿寶同輩,他孫子可不就是侄孫嗎?
他哪敢再撥,生怕滿寶去堵住他孫子打。
周家這寶貝一直干干凈凈的,出都有人跟著,很有狼狽的時候。
記得頭兩年,當時滿寶剛學會跑,和大頭他們在村口的大樹底下玩兒,結果因為兜里有一顆糖,村里兩個孩子搶了的糖,還推了一把,直接摔在水坑里。
其中一個孩子還是村長家的孫子呢,結果事發生后,周四郎是帶著一眾兄弟子侄把兩個孩子堵著教訓了一頓。
村長的媳婦和兒媳婦連屁都沒放一個,村長還帶了不蛋去看滿寶,據說那次又驚又喜,直接高燒了。
那會兒倆孩子的家人都心驚膽戰的,生怕滿寶這一燒就沒了,那才是造孽呢。
也是從那時候起,大人們教訓起家里的孩子,都是可以和大頭他們打架,但不許找周滿寶的麻煩。
那孩子小的時候差點沒熬住,本就比一般孩子弱,誰知道一嚇會不會有事?
見現在周滿寶被打這樣,村民們上不說,心里還是很替和打的一眾孩子憂心的。
周四郎狠狠地瞪了周二郎等人一眼,抱著他們家的幺妹回去洗澡藥。
下人自然就帶剩下的回白家了。
白宅里,一眾家長又被驚起來了。
鄭氏看到兒子臉上的青腫,子一晃,抱著他就痛哭起來。
劉氏也晃了一下,但還穩得住,一邊呵斥了兒媳婦,一邊讓把孩子帶下去,這才看向白老爺道:“你弟媳婦頭發長見識短,孩子哪有不磕磕的。”
但心里也很心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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