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和滿寶道:“這男人讀書可以做賬房,還可以去做教書先生,學得好,說不定還能去考呢,可人讀書有什麼用?到了年紀就要嫁人,不是要下地,就是在家里持家務,讀不讀書有什麼要?”
滿寶竟然無言以對,但心里總覺得二嫂說的不對。
想了想,終于找到了反駁的意見,“先生說,讀書明理。”
馮氏:“道理嘛,說說就懂了,小姑放心吧,我會和二丫說的,你看我們,不也都不識字嗎,誰不懂道理?孩兒都是跟娘學道理的。”
滿寶說不過,垮下肩膀道:“那是不是二丫認字能掙錢,你就答應二丫認字?”
馮氏:“又不能去做賬房,也不能去當教書先生,更不能去考,怎麼靠認字掙錢?”
“我不管,二嫂你先答應我,要是能靠認字掙錢,你就得答應跟我一塊兒讀書認字。”
“行行行,”馮氏敷衍道:“我答應你,好了,我要生火了,廚房里煙大,你趕出去吧。”
滿寶才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呢,只當是答應了,于是滿寶就跑去找二丫。
二頭找了文稿出來,發現小姑不見了,立即丟下文稿去找小姑,他可是負責照顧小姑的,怎麼能把小姑弄丟了呢?
滿寶跑到河邊找二丫。
一群人正聚在河邊洗服,滿寶一跑來,大家都跟打招呼,一個婦人高聲道:“哎呦,滿寶都來洗服啦,你們周家這麼多閨,怎麼還用到小姑呀?”
二丫也看到了滿寶,連忙攔住不給太靠近河邊,“小姑,你怎麼到這里來了,不給你到河邊來。”
滿寶道:“我來找你。”
“我還要洗裳呢,小姑你先回去吧。”
還是那個婦人道:“滿寶呀,你也幫幫你侄,你年紀也不小啦,你們家現在又困難起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福了。”
滿寶覺得說的有道理,連連點頭道:“侄媳婦說得對,我會幫二丫的。”
正好,也想試一試洗服,長這麼大還沒洗過服呢,滿寶看著河水,整個眼睛都亮起來,早忘了來這的目的。
二丫哪敢讓滿寶洗服呀,忍不住去瞪那婦人,“三嫂子,我家孩子多,誰洗服,誰不洗服關你什麼事?”
“呦呵,二丫這妮子也氣起來了,跟你四叔學的?這麼氣別跟我家借錢啊。”
滿寶一愣,恍然大悟,連忙去安,“三柱媳婦,是不是你家缺錢花了,你放心,等我家掙了錢一定最先還給你家。”
想到明天就要去縣城掙錢了,信心滿滿的拍著脯道:“明天我就去縣城掙錢了,回來就還你們家。”
幾歲的孩子,還聲氣的,偏偏學大人說話,頭一句讓人捧腹大笑,說到后一句大家就笑不出來了,有人忍不住問二丫,“二丫,你們家不會真的要把你小姑給賣了吧?”
二丫尖聲道:“你們胡說什麼,我們家怎麼會賣小姑?”
滿寶也嚴肅的道:“我們家不賣小孩兒。”
“那這一時半會兒的,你們怎麼掙錢?”三柱媳婦忍不住道:“這農忙都過去了,地里沒活兒,縣里的活兒怎麼也不到你們家吧?”
滿寶驕傲的道:“我們打算賣花,你們等著吧,我們肯定能掙錢的。”
三柱媳婦問,“什麼花?”
滿寶張了張,最后道:“各種各樣的花兒。”
二丫拉住滿寶,道:“小姑,你快回家去吧,我洗完服就帶你去玩兒?”
滿寶搖頭,目炯炯的看著清澈的河水,“不要,二丫,我是大人了,我來幫你洗服吧。”
“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滿寶嚴肅的道:“我是你姑,你得聽我的。”
眾人見了,紛紛幫著二丫攔滿寶,誰不知道是周家的寶貝?而且從小就不好,要真是了涼水有個好歹,周家婆媳還不得撕了們。
三柱媳婦卻不以為然,誰還不是小時候過來的,像這麼大的時候連飯都會燒了,洗個服而已,有什麼稀奇的?
眼珠子一轉,還讓了一步,讓滿寶蹲在旁邊,拿了自家的服給,“來滿寶,我教你洗。”
滿寶又不傻,自家的服和別人家的服還是分得出來的,所以特別高興的問三柱媳婦,“侄媳婦,是不是我幫你洗服有工錢?你也不用給我,直接抵了債就好了。”
三柱媳婦聞言,立即把服收了回去,尖聲道:“我算是見識到了,你可真會掙錢,沒聽說過給人洗件服也要錢的。”
“你要是我嬸,是我長輩,我當然不要,那是我孝敬你的,可你不是我侄兒媳婦嗎?那我這個長輩給你干活兒,當然得要錢了,”滿寶從小跟在爹邊,這道理可是很懂的,還是很想替三柱媳婦洗服,道:“三柱媳婦,你放心,我不要你多,就要一文錢,意思意思就行。”
一旁看不慣三柱媳婦的人也笑道:“是啊,是啊,三柱媳婦,滿寶可是你姑呢,讓你姑給你洗裳,怎麼也得給點孝敬錢啊。”
一些年長一點的也道:“滿寶雖然歲數小,但輩分高啊,三柱媳婦,你可別欺負長輩。”
三柱媳婦氣得夠嗆,簡單的把服過水,擰了擰就走。
滿寶還在后面揮手,“侄媳婦,下次你要是不想洗服了告訴我一聲,我幫你洗,真的很便宜的。”
二丫忍不住樂,也在后面跟著,“三嫂子,我也可以幫你洗,更便宜!”
“行了,行了,別打趣了,二丫,你們家還欠著村長家的錢呢。”有人勸誡。
二丫想到這里就有點失落。
滿寶卻并不覺得力大,在看來,明天去了縣城肯定能掙大錢的,自然也可以把債還清,而且,“村長大哥和他兒媳不一樣,他大氣,侄兒媳婦還有得學呢。”
大家聽見滿寶這話,忍不住樂,“這孩子說話就跟大人似的,你知道什麼是大氣啊?”
滿寶鼓著臉道:“我又不傻,侄兒媳婦不喜歡我,不過不要,我是長輩,不跟一般見識。”
孩子最是敏,誰喜歡,誰不喜歡,覺得一清二楚。
不過不要,誰讓三柱是侄兒,三柱媳婦是侄媳婦呢,作為長輩,是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的。
王秀秀是一個標準的糟糠妻,本本分分地侍奉刻薄公婆,操持家務,善待幼弟幼妹。然而丈夫一朝秀才及第另結新歡,幾年的辛勞換來的卻是一紙休書……新文《剩女田園》被左右的人生,被成全的貞烈,記憶中全是被拋棄被背叛的片段……重生而來,命運重演,想
風光無限的醫藥生物學三料博士后被個醫鬧一刀斃了命,落落魄魄穿越成了淮王府棄妃。丈夫不疼,小姑子不愛,還有綠茶等級十八級的白蓮前女友。身懷絕世醫術,救人被誤會,不救人等著砍頭,日子從未這麼憋屈過!“咱倆三觀不對、八字不合,勉強在一起不會幸福!…
她是腹黑狠辣的暗夜鬼醫,壹朝穿越,成爲人人鄙視唾棄的廢材女。 契約上古神獸,修煉逆天神訣,亮瞎衆人的眼。毒丹毒劑在手,敢欺她之人,找死! 九品丹藥算什麽?她的萌寵都當糖豆吃。會煉藥,就是那麽任性! 他是絕色妖冶的夜王爺,世人皆以爲他冷酷無情,可爲什麽她眼裏的他竟是如此難纏,陰魂不散。 “妳盯著我幹什麽?” “本君在想,妳什麽時候正式成爲本君的女人。” 壹枚細針抵住了他的腰際,她笑道:“爺,沖動是魔鬼,這壹藥劑要是以打進去,妳這輩子都只能當太監咯!”
妖女糜月修煉功法走火入魔,身體竟變成了幼崽期,宮外還有一羣等待她一聲令下,前去討伐東極劍尊的徒子徒孫。 她低頭看着自己胖藕似的小短手,就這?還討什麼伐?不得被那老賊秒成渣渣。 糜月當機立斷地決定,跑! — 她生性驕縱妄爲,得罪仇家無數,萬一被誰知道她變小了還功力全失,分分鐘要丟掉小命。 半夜郊外,有家回不了的糜月崩潰地蹲在河邊掉小珍珠。 直到一方手帕遞過來,響在頭頂的男聲清潤溫和:“小丫頭,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裏哭?” 糜月擡頭看到來人,硬把眼淚憋了回去。 救命,這廝怎麼還找上門來了! 謝無恙看到她的長相和額頭的燼花紋時,怔了半晌,神色複雜,最終說了句:“跟我回家吧。” — 爲了找回能恢復原身的功法,糜月將錯就錯,被這輩子最大的死敵撿回了家。 且這廝似乎把她當成了她自己的女兒,每天都在套她的話。 “乖,告訴我,你爹爹是誰?你孃親又躲去了哪裏?” 爲保住馬甲,小女孩可憐兮兮地揪着裙襬,奶聲奶氣:“孃親跟爹爹跑了,都不要我了。” — 謝無恙身邊多了個女童之事,不脛而走。 整個界域都在瘋傳,燼花宮主和東極劍尊有一個私生女,如今糜月拋夫棄女,死遁無蹤。 糜月氣到發瘋:這謠言敢不敢傳得再離譜一點? 某謠言當事人漫不經心地剝開荔枝殼,朝她招手:“月月過來,吃荔枝。” 她嘴上抱怨,身體卻很誠實地跑去吃了一顆,隨後張嘴就往外吐,被某人眼疾手快的接住。 小姑娘不滿道:“沒有去核。” 他輕輕點頭:“下次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