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無語的看一眼:“廢話,地球人住的房間,當然按照地球的格局裝修。”
虞箏繼續暗道:“這麽多房間,住的都是些什麽人啊?”
“你怎麽那麽多廢話?快點走。”
王鵬沒有回答,順把話題岔開,但虞箏已經心中有數。
隔壁住的是郝衛國,就說明這層應該是給這些科學家住的房間。
除此之外,這麽大一艘星艦上,應該還要有廚師、保潔、醫生、護士等等工種存在。
聽費格斯元帥的意思,他們一般是通過正常的渠道以高額工資雇傭,很使用強迫手段。
在這種與世隔絕的鬼地方,住宿環境最起碼要能保證,否則誰呆得住?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虞箏繼續試探:“王組長,那元帥住哪啊?”
王鵬麵無表的:“首先,王鵬是假名。其次,費格斯元帥的事打聽。”
“好的王組長,那布萊恩住哪?你們管他爺,他是不是費格斯元帥的私生子?”
“那他侄子。”王鵬滿頭黑線。
原來如此,怪不得布萊恩在[審判者]部那麽耀武揚威。
不過費格斯保工作做的真好,要不是布萊恩自己冒出來,他們報部門之前竟然沒有得到過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既然布萊恩注過宇宙①號,為什麽不直接拿他做實驗?”虞箏繼續問。
“閉。”為布萊恩的現任助理,王鵬以前也是[審判者]組織的高管。
他綁架過不人,頭一回到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人質。
“王組長,費格斯元帥讓你對我客氣點。”
王鵬終於發了,指著自己那張明顯混的臉怒吼:“老子不姓王,也不是你們A國人。”
虞箏恍然大悟,鄙夷道:“那一定是H國人,你們國家的人就喜歡當小,連國籍都要冒充。”
王鵬:“……我他母親的是西方人種你看不出來嗎?”
“哦,我還以為王組長你是基因變異。”
“我他母親的伊凡.列昂尼得……”
“好了我知道了,王鵬組長。”太長了記不住,就王鵬吧。
“……”
就在王鵬心髒病快被氣出來時,兩人已經回到房間門口,他用指紋打開碼鎖後出手:“手機出來。”
大概是星艦上有屏蔽,地球上所有的信號在這裏都會被屏蔽。
所有人用的是網絡,應該都是他們自己發的衛星,再不濟也是別人的信號。
他們部能自己聯係,但是想要打出去或者是打進來,需要通過特殊手段。
虞箏已經放棄用手機聯係外界,老老實實丟給王鵬:“王組長,能不能給我一部普通的智能機?我想玩俄羅斯方塊。放心,這地方又沒信號,我還能咋地?”
“不可以。”
虞箏無視他黑如鍋底的臉:“可我實在太無聊了,如果你不讓我玩遊戲,那我就隻好三天兩頭練技。”
“什麽技?逃跑技。”
王鵬咬牙切齒:“這是星艦,除了房間裏,每個角落都在控製室監控中,你跑不掉。”
虞箏:“我知道啊,但是我可以耍你們玩。我親眼見到費格斯元帥,知道作為地球上唯一的宇宙①號活我有多重要。我要是跑了,元帥能放過你嗎?”
“你跑不掉。”
“我知道啊,但是你們敢讓我跑嗎?你們可能不知道,我跟第九軍團的魔王學過駕駛戰鬥機。他的事跡你們聽說過嗎?年輕時候是戰鬥機狂魔。”
“……”
王鵬被吵的不行,一把將推進房間:“閉。”
虞箏回過頭,房間門已經被鎖上。
很不客氣的使勁拍門:“來人啊,蘇蔓蔓又跑了。”
王鵬怒吼:“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消停?”
虞箏也很好說話:“來部手機,多裝幾個遊戲。不要英文版,看不懂。”
“……”你特麽看不懂英文,現在是用鳥語流?
王鵬深深吸口氣下憤怒:“蘇蔓蔓,這是星艦,位於死亡之海上的星艦。你逃不出去,也沒有人會來救你,你最好老實點。”
虞箏:“費格斯元帥都病那樣了,你們還敢對我咋滴?”
王鵬:“……”
虞箏:“怎麽?布萊恩不會想故意弄死我,等著繼承首領的位置吧?天啊,元帥可是他的親叔叔,這個喪心病狂的卑鄙小人。”
“……”
王鵬表示不想再跟蘇蔓蔓說話,罵罵咧咧離開。
沒人陪鬧騰,虞箏也折騰累了,從臺圍桿上收回自己的銀手鐲,老老實實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王鵬親自來送早餐,今日份的早餐是……
西紅柿意大利麵,土豆泥,青椒放的有點多。
看樣子,應該是昨天費格斯元帥摘下來的那些蔬菜已經送到廚房。
王鵬見吃的香一臉膈應,隨手丟給一部沒卡的智能手機:“給你裝了五十個遊戲,你可勁兒玩吧。”
虞箏:“謝謝王組長。”
假.王鵬:“……”
他母親的,他真的不王鵬。
接下來兩天,虞箏沒有再鬧騰。
現在懷孕神不好,整天隻想躺在床上吃吃喝喝當鹹魚。
之前之所以那麽鬧,是想降低大家的警戒心,找到機會溜出去況。
如今發現本沒有逃出去的餘地,幹脆就老實了。
這幫人倒也沒有虧待。
一天四頓,都是新鮮的蔬菜水果和類。
每天晚餐的時候,還額外多加一個西紅柿,看樣子是費格斯元帥自己種的。
就這樣吃吃喝喝打遊戲被關了兩天後,虞箏再次被帶到實驗室。
郝衛國剛吩咐人將按到實驗床上,虞箏趕擼起自己的袖子:“要是吧?我很配合,不要鎖我。”
“不行。”郝衛國拒絕。
虞箏一腳踹飛邊的守衛,轉拿起一個真空玻璃瓶拍碎,反手將尖銳的碎片抵在自己的大脈上威脅:“信不信我送走我自己?”
“……”
“……”
這波作屬實牛。
王鵬已經習慣了,但郝衛國和他的四個助手直接看呆。
為了不被鎖在實驗床上就自裁,這都什麽七八糟的?
“你們隻是要我的做研究,又不是要解剖,鎖我幹啥?”
虞箏除了行為暴力之外,還試圖講道理。
“而且這是星艦,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還能跑出去不?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們要是讓我不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郝衛國被說服了,趕舉起雙手安:“行,我們不鎖你,不要太激。”
他的眼神太過狂熱,那是醫學狂人對實驗品的狂熱。
虞箏不相信他,冷笑一聲手上用力,玻璃碎片緩緩陷進皮:“你在騙我。與其這種侮辱,我不如現在就把自己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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