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霆艱難的吞咽口水,目灼灼,恨不得立刻將吞下去。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一會,他有些狼狽的轉開臉想從上下去。
虞箏雙手被綁住不了,抬起綿綿勾住他的腰,一臉天真無邪:“老公,你上次不說要弄死我的嗎?”
“額……”盛景霆發出一聲難耐的,猛地轉過頭惡狠狠怒道:“不準再勾引我。”
這小丫頭辜負他心準備的生日約會也就罷了,還酒店跟男人開套房,吃套餐。
最關鍵的是,跟野男人擁抱,任由野男人說。
樁樁件件,罪行罄竹難書。
在某一個瞬間,他真的很想將這小丫頭就地正法,讓知道誰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公。
可發泄過後他又清醒了,小丫頭年紀還這麽小,他不能這樣,不能做這種不道德的事。
男歡,要你我願才有意思。
偏偏這小丫頭不知死活,竟然還頂著這副模樣勾引他。
虞箏抬起另一隻腳在他上蹭了蹭,聲音又甜又:“老公,你不是一直想聞我上的香味嗎?那你湊近一點嘛。”
“……”盛景霆再次艱難的吞口口水,結滾。
這次他終於聞到了,小丫頭上是淡淡的茉莉花香。帶著一甜膩膩的味道,像酒釀茉莉,很勾人,很冶豔。
每一次的呼吸,他的越發燥熱難,恨不得將吃幹抹淨。
可他真的不能那麽做。
要不……還是去衝涼水?
虞箏見他竟然還在強忍,不高興的扭著小腰撒潑:“老公,你是不是不行?我都主了,你給點反應行不行?”
話音剛落,就見盛景霆已經轉過頭,兩眼發綠的盯著,就像狼盯上食。
縱使虞箏膽大包天,也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嚇得心中發虛,產生一種落荒而逃的衝。
“你自己作死……”
無辜的眼神徹底激起盛景霆的,他倏地低下頭吻住。
虞箏原本就了味道的刺激渾難,男人的攻勢兇猛而強烈,似乎將吞噬。
淡淡腥味在齒間散開,上越發的厲害,意識也漸漸模糊。
盛景霆一如既往強勢霸道,與四肢糾纏,十指扣,肆意為所為。
虞箏半閉著眼,任由他將自己拖洶湧浪中。
燈漸漸變橘黃,映著滿屋子的紅玫瑰,浪漫又曖昧……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景霆終於結束了。
虞箏雙手緩緩鬆開床單,長長吐出一口氣。
整個房間裏,都是兩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才漸漸平息下來。
虞箏終於發現上已經被汗水,兩人的黏糊糊在一起。
這種覺讓覺很不清爽,輕輕推了盛景霆一把:“老公你讓我起來,我去洗洗。”
“不準去。”盛景霆霸道的住的手腕不讓起來。
虞箏還沒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上的男人湊到耳邊低低道:“給我生個孩子吧……”
“……”
虞箏的心一時之間很複雜。
又何嚐不想生個孩子?問題是不一定懷得上。
就算懷上了,萬一生出隻小喪來……
“你不願意?”盛景霆見半晌沒有反應,壞心眼的在耳垂上咬了一口。
虞箏還是沒有吭聲,沉默許久才閉上眼睛:“順其自然吧。”
和盛先生基因不匹配,不一定能懷孕。
即使懷上了,也不一定就有問題。
盛景霆終於滿意了,翻躺到旁邊。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躺了好一會兒,虞箏開口道:“那個男人是我發小,今天是我生日,他特意跑過來給我過生日。他有個著名的稱號,全村第一。平常出個差他也要住套房,跟我在不在沒什麽關係。至於那個套餐,他就是要了一份最貴的套餐,沒想到竟然是係。”
作為已婚,和男友人開套房,吃套餐,單獨相五六個小時,無論什麽原因都是的錯,必須要解釋清楚。
盛景霆淡淡‘嗯’了一聲:“你發小不是在鄉下種田嗎?香榭麗的總統套房幾十萬一晚上。”
“……”虞箏做夢都沒想到他關注的重點竟然是這個,隨口敷衍道:“他家裏有幾萬畝田呢,是地主。”
盛景霆沒有再多說什麽,也沒有追問的打算。
虞箏側過,小腦袋靠在枕頭上,滿臉無辜他的臉:“盛先生,剛才那個解釋你信嗎?”
盛景霆高深莫測挑眉:“你說呢?”
虞箏瞬間有點心虛:“我們倆打了一晚上遊戲,沒有做別的。”
盛景霆依舊斜睨著不說話。
結婚這麽久,他了解虞箏的為人。
小丫頭智商高,思路清晰,拎得清,不至於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可今天這種行為,依舊讓他很生氣,非常生氣。
“真的就是打遊戲……”虞箏趕舉起自己的雙手給他看,裏氣假哭:“你看我的手指頭,敲鍵盤都敲紅了。”
攻八爪魚對外聯絡人的電腦是個不小的工程,虞箏常用的右手無名指和中指確實指尖微微發紅。
盛景霆偶爾也會發生這樣的況,知道並沒有說謊。
和男人跑到酒店開套房,原來就為了打遊戲。
這丫頭真是……
盛景霆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深深吸口氣咬牙:“趴好。
虞箏翹起兩條搖啊搖,萌萌的嘟起:“又要打屁,你能不能換個方式?”
盛景霆呼吸一窒差點失控:“什麽方式?”
虞箏更加無辜了,可的歪著腦袋:“證明你是我老公的方式。”
啪——
話音剛落,小屁上就被拍了一掌。
盛景霆挑眉:“你我什麽?”
知錯就改的虞箏立刻眼改口:“老公。”
盛景霆連續又打幾下:“還敢不敢隨便跟男人在外麵開房?”
虞箏委屈的揪住枕頭:“不敢了。”
“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吃套餐?”
“不敢了。”
“還敢不敢撒謊騙老公?”
“不敢……”
虞箏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麽,狐疑的看向盛景霆:“我都撒謊了,你是怎麽找到我的?你不會跟蹤我吧?”
盛景霆超兇的瞪一眼:“你想什麽呢?要不是夏小溪說你可能去找虞雪薇麻煩,我都懶得理你……”
聽完他的解釋,虞箏又心虛又尷尬:“老公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你想怎麽懲罰我我都認。”
盛景霆眼底掠過一抹幽暗的芒,順手撿起那皺的領帶在麵前晃悠,角邪魅的上揚:“怎麽懲罰都可以?”
虞箏老老實實舉起雙手湊過去讓他綁,眼扁:“老公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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