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徐家門口,離很遠,俞抒就看到了大門口蜿蜒盤旋的紫藤花。
俞抒睜大了眼睛,徐桓陵笑了笑說:“我記得你說過,你第一次見到我,我就站在你們家后院的花架旁,正是紫藤花開的時候。”
俞抒其實不是特別喜歡紫藤花,只是窗口正好對著花架,一來二去就習慣了。之所以這麼開心,是因為徐桓陵既然記得這麼小的事。
“嗯。”俞抒很高興,這像是回到了十七歲對徐桓陵心的那天。
婚禮現場幾乎都以紫藤花為主,淡紫的藤蔓從門口一直到宣誓臺,正被微熱的夏風吹得四漾。
舒緩的純音樂讓這一切顯得很不真實。
徐桓陵拉著俞抒一步一步走到宣誓臺,玻璃制的宣誓臺里罩著白的玫瑰,圣潔而又莊重。
走到宣誓臺前,徐桓陵拉俞抒的手,小聲說:“你再也跑不掉了。”
“我哪兒也不去。”俞抒抬頭看著他。
所有的焦躁似乎都安定下來,俞抒眼中只有浪漫的現場和依舊迷人的徐桓陵。
“恭喜我們的新人,請走到臺上來。”
徐桓陵拉著俞抒上宣誓臺,司儀繼續說:“熱的盛夏,恭喜徐桓陵先生和俞抒先生有人終眷屬,請兩位當著親屬朋友的面,發誓你們余生終將一起走下去。”
誓言都是自己準備的,俞抒不知道徐桓陵準備了什麼,滿心的期待。
徐桓陵轉頭看著俞抒,用最溫的語氣沉聲說:“我,徐桓陵,發誓,從此刻起,直到我生命終結的那一秒,都會呵護護俞抒。傾盡所有,不離不棄,不懷疑,不拋棄,用我所有的溫,陪俞抒走完漫長的生命。我會他勝過一切,勝過生命。”
俞抒吸了吸鼻子,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把堵在嗓子眼的氣吞下去,嗓子有些發啞的回復徐桓陵:“我,俞抒,發誓,從今往后,會越來越我的伴,每一天,都更一點。我將永遠不會離開,不會后悔,徐桓陵將是我此生摯,亙古不變。”
下面響起一片掌聲,傅眠已經在開始吹口哨,俞澄也興的到跑。
徐桓陵從定了婚禮日期開始,準備了足足兩個多月,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冷靜,可是在這一刻,還是不由得想要熱淚盈眶,想要謝命運給自己的安排。
“請兩位換戒指。”
徐桓陵拿出準備好的戒指,執起俞抒的左手,慢慢把戒指套了進去。
這還是當年沒送出去的那個戒指,徐桓陵拿去在圈鑲了一顆鉆,就是送給俞澄的那顆切下來的,剩下的部分給俞澄做了一對小袖扣,俞澄今天也帶了。
俞抒準備的戒指沒有什麼特別的,一個銀的素圈,可這是俞抒在工作室自己一點一點做出來的。
宣誓結束,俞抒要陪著徐桓陵一起招待客人,兩人一直忙到晚上,才在房間里躺下,俞抒早沒了之前那些旖旎的心思。
今天來的賓客很多,俞抒跟著徐桓陵一個一個認下來,才知道徐氏系到底有多龐大,徐家的旁系有多。
當年的婚禮本來就是走個過場,徐桓陵本沒通知多人,而且俞抒也沒去招呼,現在忽然有點想念當年的那份清閑了。
“累了?”徐桓陵翻了個摟著俞抒:“要不要去洗澡。”
“不要,不想了。”俞抒搖搖頭,滾進徐桓陵懷里抱著他:“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吧。”
“那就聊天吧。”
“嗯。”俞抒說:“想不到會這麼累。”
“明天可以多睡一會兒。”
“不用敬茶了嗎?”
徐琛雖然不住在徐家了,可他畢竟還在。
“不用。”徐桓陵親了親他的額頭:“他今晚就回郊外的別墅去了,以后這個宅子只有我們一家三口和徐安菱。”
今天徐安菱可幫了不忙,俞抒想起來明天還得去謝謝他。
“那就多睡會兒吧。”
徐桓陵想了想,又問俞抒:“我們是不是還有事沒做?”
俞抒心里咯噔一聲,小心的抬頭看著徐桓陵。
徐桓陵笑了,有些邪氣的低頭吻住俞抒,翻半著他。
俞抒張得手腳都不會,腦子里全是自己這久在網上看的攻略,七八糟的就是沒什麼用。
徐桓陵一邊吻一邊拉開了俞抒的領,在他側邊后頸添了一下,俞抒立馬渾都了。
不管怎麼樣,標記還是要的。
徐桓陵輕輕咬破了俞抒的皮,手上著他的腰讓讓放松。
其實俞抒已經不需要放松了,被徐桓陵咬破腺就已經讓他整個人放空,這會兒眼神都是空的,被徐桓陵信息素侵占的覺說不出來的舒服。
徐桓陵了俞抒的傷口,又轉過來吻他,吻得俞抒整個人都臉紅心跳,才放開了他。
放開俞抒之后,徐桓陵在旁邊躺下,著氣摟著俞抒,像是很激。
這就完了?
俞抒悄悄睜開眼看了一眼徐桓陵,發現他額頭上帶著汗,閉著眼睛似乎在努力克制著什麼。
從在醫院醒過來之后,徐桓陵一直都很克制,親吻也是點到即止,俞抒雖然很害,可是又擔心到了現在,徐桓陵心里還有疙瘩。
其實主一點兒也沒什麼。
俞抒往徐桓陵那邊了,摟著他的腰靠進他懷里,學著俞澄的樣子拱了兩下。
“怎麼了?”徐桓陵問:“不舒服。”
“你……。”俞抒迅速抬頭看了他一眼:“今天是新婚夜,你不想做點兒什麼?”
徐桓陵愣了,半天之后笑了起來,猛地把俞抒摟在懷里,親了親他的耳尖說:“舍不得。”
“什麼舍不得?”
“今天太累了,舍不得讓你更累。”
俞抒:“……?”
現在的徐桓陵,真是……,讓人每時每刻都毫無招架力。
“其實我不是很累。”俞抒小聲說著,撐著床湊上去吻住了徐桓陵,一只手搭在他上。
這個主的作讓徐桓陵一口氣堵在口,手不自覺的掐著俞抒的腰,里的覺瞬間就被調起來。
俞抒哼了一聲,徐桓陵驟然失控。今晚本來打算讓俞抒好好休息的,可看來是不可能了、
俞抒看徐桓陵反應這麼大,心里瞬間樂開了花,作也越發大膽。
新婚夜本來就應該熱如火,徐桓陵卻想起來在這個時候心疼了,俞抒心里有些不滿。
這種不滿,是一種想要完全占有一個人的那種迫不及待。
俞抒其實也很害,可看到徐桓陵的反應,心里只有濃濃的就,只想看徐桓陵失控,看他不一樣的表。
畢竟能讓徐總失控可不是誰都能得。
俞抒順著徐桓陵的臉往下親,雨西讀佳補荃親到脖子的時候加了勁兒,故意在徐桓陵的結左側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吻痕。
徐桓陵的皮不算特別白,著健康的小麥,可吻痕在上面依舊讓人覺得尤其顯眼,讓人渾麻。
再往下,俞抒看到了暗紅的地方,耳朵越發紅了,躊躇了半天才繼續往下。
徐桓陵只覺一炙熱的氣息噴到口最敏的地方,隨即就是腹被人輕輕晈了一口,晈過之后作的人還不停手,繼續在腹的隙里若即若離的親著。
俞抒太大膽了,簡直是要了徐桓陵的命,徐桓陵恨不得現在就把俞抒推倒在床上,讓他知道這麼挑逗自己的后果。
今晚本來是打算放過俞抒的,怕他累,也怕他現在還不能接自己。
現在看來,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
俞抒的吻到了邊緣,他了兩下之后,抬頭看了看徐桓陵,拉下了他的子。
徐桓陵本來已經克制不住覺,下面已經昂揚的宣誓著自己的存在被俞抒拉下子之后,更是囂張的立在俞抒眼前,激異常。
這樣的場景是俞抒這輩子第一次見,哪怕在攻略里看了再多,真的看到的時候還是抵不住視覺沖擊,小心的“呀”了一聲。
“俞抒!”徐桓陵要克制實在是太難了,手去拉俞抒起來。
俞抒搖搖頭,開他的手,低頭了一下眼前的東西。
“嗯。”徐桓陵再也不了了,掀開俞抒把人在下,一秒都等不得的吻住了他。
這個吻像是暴風雨中的滔天巨浪,俞抒只覺得渾火熱。
徐桓陵學著俞抒的樣子,一路往下,在俞抒上留下了無數鮮艷的吻痕,最后也學著俞抒,含住了他早就起反應的地方。
天雷和地火,這次誰也忍不住了。
徐桓陵一邊輕輕著俞抒,一只手已經到了后面,擴張著俞抒的口。
俞抒害,可是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主的配合著徐桓陵的作。
新婚夜的熱徹底綻放,俞抒不控制的釋放之后,徐桓陵往上吻住俞抒的,在俞抒正失神的時候,闖進了他的。
這一夜,是兩人都完全清醒之下的契合,雖然俞抒不在發期,可依舊無比妙,徐桓陵從來沒有一刻,覺得人生原來還樣的驗。
“俞抒。”徐桓陵小聲他。
俞抒已經沒有力氣回應,只是了下手拉住徐桓陵近在咫尺的手指,呼了口氣表示回應。
房間里寂靜了很久,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熱再次充滿了整間屋子,這個世界上仿佛沒有任何人能打擾,也沒有人能停下來。
第87章 番外二 另類兄弟2+1
俞澄三歲半了,辦完婚禮正好理俞澄上學的事,九月份跟著小班一起讀兒園。
別人家的小朋友都不愿意上學,俞澄是自告勇,連兒園都是自己選的。
俞抒問他:“別人家的孩子都不上學,你怎麼這麼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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