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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離婚[ABO]》 77

不能再對徐桓陵這樣下去,也不能再讓俞澄和他的加深,否則就無法回頭了。

從游樂場回來,俞抒又一次加深了這個認識。

“好,之前我給你信息素提取劑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其實你可以選擇直接和我結婚,這樣就完全不用擔心徐桓陵會搶走俞澄,也不用擔心自己還會對他心,只是一點信息素噴在上,并沒有什麼用。”

“那時候我在國外,本沒有這種擔心。”

“好吧。”章栩笑了笑:“那你答應我,結婚以后,試著喜歡我。”

“我盡力。”俞抒說:“這個我不敢保證,我對徐桓陵沒有心,我對任何人都沒有再心的意思,所以我只能試著去喜歡你。”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章栩深吸一口氣,靠著椅背舒展筋骨:“我們先辦婚禮,還是先領結婚證?”

“先辦婚禮吧,反正我跑不掉,辦了婚禮再去領也可以。”

“那我定好了時間告訴你。”

“盡快吧。”俞抒說:“我不想再拖了,俞澄對徐桓陵太依賴了。”

章栩臉變了變,說好。

俞澄逃了托兒所那邊的管束,朝著俞抒跑過來,只聽見俞抒說最后一句話,心里立馬就不高興了,嘟著跑過去猛地撲在桌子上,把章栩面前的咖啡撲翻,全都倒在了章栩上。

章栩唰的站起來,俞澄小心的著手指,低著頭說:“章叔叔對不起,我跑太快了。”

章栩抖了抖服上的咖啡,笑著說:“沒關系。”

俞抒瞪了小屁孩一眼,抱歉的和章栩說:“對不起,上面就是商場,去買一件換上吧。”

“也好。”能和俞抒一起逛商場,也很不錯。

章栩彎腰抱起俞澄,俞澄扭了兩下本來不想給他抱,但是想了想,又不了,雙手摟著章栩把手上的咖啡全黏在了章栩的頭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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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加了,糊在頭發上弄得章栩一陣惡心,但是面上什麼都沒說。

俞抒跟在后面瞪著俞澄,手指比劃著讓他把手拿開。俞澄不愿意,還半開玩笑的上了章栩的臉,高興的說:“章叔叔,澄澄給你抹個花胡子。”

章栩由著他抹了,把人給俞抒:“你來抱他吧,別再把我上的咖啡蹭給他。”

“好。”俞抒趕接過俞澄。

俞澄得逞,也不鬧了,乖乖的被俞抒抱著上了樓。

章栩找了經常穿的一個牌子進去,讓店員給自己找了幾件新款,拿著服想了想,和后面的俞抒說:“你幫我選吧,我眼不太好。”

幫章栩選服,俞抒覺得有些別扭,可轉念一想,馬上都要結婚了,這樣的事,也沒什麼。

“你先試試咖啡那件吧。”俞抒指著其中一件說:“我覺得那件應該會不錯。”

章栩拿著那件服去了試間,換了出來站在鏡子前,問俞抒:“怎麼樣?”

“不錯。”俞抒說。

“后面的領你幫我整理一下。”

店員本來要去給章栩整理,但是看人家一家三口,也就沒手。俞抒只好放下俞澄,去幫章栩把領翻出來。

今天徐桓陵一早就到商場來視察,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俞抒抱著孩子上樓,就跟了過來。下了樓才發現,章栩也在。

一家三口的模樣刺痛了徐桓陵,俞抒幫章栩挑服,給他整理領更是讓徐桓陵每一個孔都囂著疼。

真是巧,連命運都要安排見到俞抒一家三口這麼和諧的畫面,再次提醒自己,俞抒已經選擇了章栩,他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連孩子都有了。

曾經自己最看不起的章栩,覺得俞抒怎麼都不會和他有牽扯的章栩,現在擁有著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真是諷刺。

章栩試了俞抒挑的之后,又去試了另外一件,出來之后和俞抒湊在一起討論到底應該選哪件,只有俞澄一臉不爽的坐在小沙發上杵著腮幫,腦子里不知道在轉些什麼。

徐桓陵躲在對面的店里,心如刀割,卻還是忍不住繼續看著。

等章栩付了款出來,倆人帶著俞澄上了四樓。那里是裝,徐桓陵想他們大概是要去給俞澄買服,實在是沒有心力再跟著去找折磨,也不想視察剩下的幾家店,就和張毓離開了商場。

因為買了新服,俞澄高興的,回到家之后一直很興。但其實俞抒不知道,俞澄興是因為今天收拾了章栩,明天要去徐桓陵家做客。

俞抒給他收拾好東西,趁著他這麼高興,把他帶到房間里,討好的說:“澄澄小朋友,爸爸能和你談談嗎?”

“談什麼?”俞澄甩著坐在床上:“除了徐叔叔的事,我沒什麼興趣哦。”

俞抒:“……,你欠揍是不是。”

俞澄哼哼兩聲,俞抒義正言辭的和他說:“俞澄,章叔叔是你的父親,等過段時間我和他辦了婚禮,你就要他父親,你不可以再捉弄他,也不能在他面前提徐叔叔,他會不開心,知道嗎?”

“信你個鬼。”俞澄嘟著撲到床上:“他是我父親,那你讓他來帶我去做親子鑒定。”

俞抒:“……。”這孩子到底是從哪里知道這麼多東西的,是不是平時讓他看太多電視了?

“俞澄,我跟你講,你別以為我舍不得打你,不聽話的小孩是要被送去孤兒院的!”

“你想把我送去孤兒院,那我就去讓徐叔叔收養我好了。”俞澄本不在乎。

俞抒很傷心,俞澄最近的表現,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才是養大他的爸爸,忘了他曾經和自己是多麼親,一反常態的叛逆。

“俞澄,你是不是不想和爸爸在一起了?”俞抒問他:“你不要爸爸,再也不喜歡爸爸了?”

俞澄愣了一下,翻坐直了,爬過去抱著俞抒,搖頭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不是。”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爸爸,我只是想要父親。”俞澄的話里帶了鼻音,沒多會兒俞抒就覺到他哭了,眼淚全都抹在自己脖子上。

俞抒抱他,很心疼,可本不知道怎麼辦。

“我只是想我們一家人,你、我和父親,像別人家那樣,生活在一起。”

“澄澄。”俞抒眼淚流到眼角,趕抬手抹干凈,拍著俞澄的背說:“徐叔叔他不是你的父親。”

“我不信。”

緣之間的那種親,真的是怎麼也割舍不掉,俞抒不知道怎麼辦,卻也不能告訴俞澄:你最的徐叔叔就是你的父親。

【作者有話說:我也替老徐著急,可是沒辦法,誒,快了,徐總不是懦弱,是想的總是太多,直男癌晚期患者。】

第78章 我們兩是不是很像

俞澄哭得睡著了,俞抒本不知道怎麼安他,只好讓他哭。

俞抒摟著俞澄一整晚都沒睡著,第二天俞瀚來,說徐桓陵來了,俞抒才起去洗了把臉,把俞澄醒。

以往要是俞澄有什麼事要做,他肯定不會這麼安靜的睡覺,今天俞抒把他起來,說:“你徐叔叔來了。”,俞澄都還在眼睛,不是很期待的樣子。

“怎麼了。”俞抒把他抱下床:“今天不是說好了去徐叔叔家里做客嗎?”

“不去了。”俞澄搖搖頭又爬回了床上,卷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俞抒心頭一酸,對著重新躺回床上翹著屁的俞澄,怎麼都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沉默的哭了一會兒,俞抒把俞澄重新從被子里刨出來,哄他說:“我只是說徐叔叔不是你父親,又沒說你不能和他見面,不能讓他帶你玩兒。”

俞澄咚的又爬了起來,嚴肅的沉默了幾秒,自己跑去柜子里找服,穿好之后去浴室搬著他的小凳子尿尿洗漱,還氣的拿水抹了抹翹著的頭發。

俞抒站在外面嘆氣,找不到解決辦法,也只好先這樣了。

徐桓陵看到俞澄從樓梯上沖下來,心里跟坐過山車似的,趕跑過去在樓梯口接住他:“注意腳下。”

俞澄撲進他懷里,扭了扭屁問:“徐叔叔,我們可以走了嗎?”

“不吃早飯了?”

“我想去你家吃。”

徐桓陵沒意見,“好,那我讓廚房給你準備早餐,你吃什麼?”

“我吃蝦仁粥,不要太濃,清一點兒,蔬菜要放胡蘿卜和玉米,但是不要香菇,味道好怪。”

徐桓陵愣了愣,笑著和俞澄說:“叔叔也這麼吃。”

徐家的蝦仁粥一般都是這麼做的,因為徐桓陵不喜歡粥里加香菇,也不太喜歡粥熬得太濃,沒有湯

不知道是俞抒當時在徐家吃過,刻意這麼做給俞澄吃的,還是俞澄的口味出奇的和自己相似?

俞抒想起來徐桓陵的口味也是這樣,趕圓場說:“我一直喜歡這麼做給澄澄吃。”

其實俞澄第一次吃過有香菇的蝦仁粥之后,就很不喜歡,從那以后,只要俞抒加香菇,他就不吃。

徐桓陵點頭笑了一下,抱著俞澄往外走。

徐家老宅現在就跟個鬼宅似的,徐桓陵一個人住著一棟,徐安菱住著一棟,保姆管家一棟,其余的樓和房間全都空著。

俞澄被抱著進門的時候,往徐桓陵懷里,問他:“叔叔,這麼大的宅子,就你一個人住啊?”

“還有叔叔的妹妹,不過和朋友去了國外,不在家。”

徐安菱這兩年也收了心,平時忙著做義工,上學,偶爾還去公司給徐桓陵幫忙,一年也就能出去野一次。

俞澄哦了一聲,依舊好奇的問:“那你的配偶呢,你的Omega他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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