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早早雖小小年紀,可是自律卻是很強,該玩的時候便與一群小伙伴瘋玩。
該學習與修煉的時候,是一點都沒有落下。
一到固定的時間,便會去找藍錦寒,主要求開始學習識文斷字,主要求修煉。
小小的孩子,自養尊優,被寵得跟眼珠子似的,卻偏偏還有著堅韌的心,竟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還能吃苦。每次修煉打坐半個小時以后,藍錦寒讓休息,都搖頭,要求六叔將修煉的時間調整為一個小時。
才不要比任何一個小伙伴差呢。
藍錦寒雖心疼小小年紀便要修煉吃苦,但到底心里是高興的。
他家小早早是五系全能,想要將每一系都修煉好,本就要比一般人付出得更多。他又打算將煉丹煉之類的全部教給,以后,需要花費的時間與力自然更多。如今,難得主想要多花時間修煉,他自然是欣喜的。
小早早天賦極好,修煉的速度,在這個年齡段里是找不到一個能與相比的。
不到一年的時間,小早早便超越了的十幾個比修煉更早的小伙伴。
志兒倍力,志兒可是比大了三歲多啊,如今志兒都快八歲了,一個快八歲的孩子,將要被一個才四歲多的孩子超越,還是個孩子,這種力,嘖嘖!
于是,志兒也讓他老爹越機加長了修煉的時間,加大了修煉的難度。
小早早是個不服輸的,得知志兒延長了修煉的時間,立即不干了,央著六叔給增加時間。
藍錦寒不愿意的,可是,架不住他家小早早的撒賣萌啊!只好都依了。
早早五歲生日之時,藍錦寒問想要怎麼過生日,便人小鬼大地搖頭了:“真是沒勁,他們送的那些禮,實在太過稀世平常了。而且,他們都不相信我要過七歲生日了。他們說我個子太小了,可是,我告訴他們,濃的才是華啊!他們都不會懂的,哼!”
“六叔,今年我不要邀請他們過生日了,你給我做個小小的糕點啊,咱們就帶志哥哥和果果姐姐,還有二叔二嬸三叔三嬸他們一起吃大餐,好不好?”
“好!”藍錦寒無比寵溺小早早,反正,要怎麼過便怎麼過。
不過,一想到要吃大餐,餐桌上的時間可是不會太短的,他得提前去警告好南宮,免得到時候吃飯時他說話。
其實,他真的是太多慮了,以南宮那種吃貨子,餐桌之上他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他只會顧著埋頭苦干,最多就是會想著給他家紫茵多夾幾塊。
上次被藍錦寒發瘋似地打了一頓,雖南宮一直想不明白,可是他聽媳婦的,再不敢單獨見小早早,而且,他也沒那個時間的,他每天都忙著煉制符箓,就想著多煉制一些放著,好挪出更多的時間來與紫茵生孩子。
并且,通過這段時間每日的符箓煉制,他覺他有了突破的跡象,在這種時候,他哪里還會分心?每天都忙得不得了。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小早早五歲生日過得十分平靜。
時間很快又再過去近一年。
小早早快六歲生日之時,心來,問藍錦寒:“六叔啊,為什麼志哥哥與果果姐姐都有爹爹娘親陪在邊,我的爹爹娘親上哪去了啊?”
這個問題,藍錦寒一直沒想過要怎麼答,他就沒想過早早會問,畢竟這麼多年早早都沒有問過。
于是,他只好說爹爹娘親在神龍潭。
早早又不依了:“六叔啊,那,早早寶貝今年過六歲生日,六叔可不可以帶早早去神龍潭看看爹娘啊?六叔放心啦,早早最的還是六叔,只是去看看他們就回來啦!”
小小的孩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怎麼好拒絕?
只是,他怕到了神龍潭見不到大哥大嫂,早早失落傷心啊!
于是,他笑著點頭,應了下來:“好!”
他想著先答應下來,稍后他便傳音聯絡大哥大嫂看看,看他們如今在哪里?他好帶著早早去看看他們。
然而,傳音聯絡的結果是,失聯了。
傳音符發出去,本就是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這種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大哥收到傳音符沒有回復。第二種是,大哥與大嫂已經離開了這片大陸,就收不到傳音符。
不用想,應是第二種了,大哥與大嫂若是在這片大陸,能收到傳音符,怎麼可能不見小早早呢?
如今大哥大嫂不在龍翔大陸,要怎麼辦呢?藍錦寒苦惱了起來,每天幾張傳音符,就希在這幾天的時間里,大哥大嫂能心來回龍翔大陸來。
除了傳音符以外,他還在想別的辦法。
各種辦法,他想了以后,又再自己否定。
比如,讓人假扮大哥大嫂,在神龍潭見小早早,可是,這怎麼行?這不是欺騙嗎?
比如,帶著小早早前去神龍潭,沒有見到大哥大嫂,再告訴小早早,大哥大嫂忙著去別的大陸平去了。可是,這樣的話,小早早得多失落?
各種想法,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定了。
不能欺騙小早早,又不能讓小早早失落和傷心,這辦法,著實不太好想。
這些天,他便是修煉都沒有心思了,每天都在想著要如何讓小早早的六歲生日過得圓滿。
思來想去,最終,他決定對小早早說實話,不過這個實話他想說得有技巧一點。
第二日,小早早一醒來,他給小早早穿子,便開始對小早早道:“早早寶貝啊,你說六歲生日想見爹娘,我給你爹爹與娘親發傳音符了,他們正巧不在龍翔大陸。”
小早早小眉頭一挑,小腦袋一歪:“可是六叔不是說爹爹與娘親在神龍潭嗎?”小小的人,記好著呢。
“嗯。”藍錦寒點頭,“之前你爹爹與娘親都是在神龍潭的,如今應是去了碧缺大陸看你外公外婆去了。”
“外公外婆,他們又是誰啊?”小早早有了那麼一丁點的興趣。
藍錦寒暗喜,有興趣便好,這樣他就算見不到大哥大嫂,大不了多花些時間與力,帶小早早去碧缺大陸見的外公外婆好了。
他立即道:“你外公啊,是大名鼎鼎的戰神云齊天,你外婆呢,是碧缺大陸大名鼎鼎的守護神金!”
“他們都很厲害?”早早又歪著脖子問。
“是啊,他們都很厲害!”藍錦寒笑著點頭。
“那六叔與他們比起來,誰更厲害呢?”早早再問。
“他們厲害!”藍錦寒實話實說。
早早便不高興了,小一嘟:“可是我想要六叔最厲害!”
藍錦寒笑了笑。
早早突然小小的人兒神黯淡了下來,藍錦寒心頭便是一疼,忙問道:“早早怎麼不高興了?”
早早搖頭:“沒有。”
然后抬起頭來,小樣子極委屈:“六叔,是不是早早不讓人喜歡?”
“怎麼會?”藍錦寒心頭又是一疼。
“可是為什麼爹爹與娘親都不來看早早,他們是不要早早了嗎?”五六歲年紀的孩子,正是對爹娘寵之事十分敏的時候。
藍錦寒將早早抱進懷里,哄著:“早早寶貝是這個世界上最乖巧最漂亮最聰明最懂事的孩子,早早的爹爹與娘親疼早早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不要早早呢?早早生下來的時候,甭提有多惹人喜歡了。六叔見到早早的第一眼,就好喜歡好喜歡早早啊!然后,六叔便跟早早的爹爹與娘親說了,想要照顧小早早,想要將早早寶貝帶在邊。”
“那個時候,早早寶貝的爹爹與娘親忙著塑造神格,忙著與壞人斗爭,怕帶著早早反而讓壞人傷到了早早,就答應了六叔,讓六叔照顧早早。再后來,早早的爹爹娘親想要帶走早早,是六叔不讓。六叔自私了,想把早早寶貝留在邊,早早寶貝想爹爹娘親了嗎?”
小早早聽著六叔的話,心里就舒服了好多,原來不是爹爹娘親不寵,而是六叔喜歡呀,也好喜歡六叔啊!
這麼一想,就高興了,摟著六叔的脖子,在他臉上一邊吧唧一口,小小的頭,用力地點頭:“嗯嗯,早早想要看看爹爹和娘親都是長什麼樣子的?”
“可是六叔也不知道早早的爹爹與娘親如今在哪里,只是猜測他們可能去了碧缺大陸看早早的外公與外婆。不如,六叔帶早早去碧缺大陸,可好?”藍錦寒詢問早早的意見。
早早便高興了:“好啊好啊!早早也想看看外公外婆長什麼樣子啊?六叔,外公外婆真的比六叔還要厲害嗎?”
“嗯。”
“可是在早早心里,還是六叔最厲害!”
藍錦寒便笑了。
將早早打理好以后,又監督吃完了早點,再送到西院那邊去與小伙伴們一起玩耍。藍錦寒便開始理手頭的事了,他把該代的事全部代下去。
碧缺大陸與龍翔大陸正好是反季,該準備的東西,他也得替早早準備得周全一些。這會兒,碧缺大陸應是天寒地凍的時候了,吃的用的玩的保暖的,他都得準備好。
此去碧缺大陸,時間上,不會太短。
另外,他也希,盡可能地找到大哥大嫂,讓早早能夠見到爹爹與娘親,滿足小小的愿。
哪怕,見到大哥大嫂以后,他們可能要將小早早帶走,如果小早早也愿意的話,他想要尊重小早早。
他想要看到小小的臉上永遠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
他最喜歡看著得意地揚著嘟嘟的小下,雙手叉著腰,一臉的笑容得瑟:“早早寶貝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寶貝!”
苏秋睡了一觉,就从饭店大厨变成了瘦弱村姑。父母皆亡,底下还有三个年幼弟妹,家里穷的叮当响,还不时有人来讨债? 这日子实在是有些难过。 苏秋可不怕,大勺在手,银子我有。 谁敢欺负我,就让你尝尝菜刀的厉害! 银钱不愁,弟妹也可人疼,日子是越过越好。 眼瞧着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纪,说亲的一个挨一个,连那京城官家公子都为了口吃食成天围着苏秋转。 山脚下的猎户开始着急了:媳妇这么优秀,会不会嫌弃我? 猎户奶奶恨铁不成钢,隔日找到苏秋:姐妹儿,看在都是祖国花朵的份上,你考虑考虑我孙子?以后你喊我奶奶,我叫你姐姐,谁也不耽误谁!
容娡生的一番禍水模樣,纖腰如細柳,眼如水波橫。雖說家世低微,但憑着這張臉,想來是能覓得一份不錯的姻緣。 怎奈何她生在亂世,家鄉遭了水災,不得已同母親北上去尋親。 逃難的人,兇狠的緊,一不留神,口糧便被搶了個淨,更要將人擄了去。 容娡慌不擇路,逃至一家寺院。 佛祖像前,焚香的煙霧被腳步聲驚擾,浸染上幾分甜香,縹縹緲緲的晃。 容娡一眼瞧見那個跪坐在蒲團上,俊美無儔卻滿身清冷的男人。 她知他身份尊貴,恐他不會出手相救,一咬牙,扭着細腰撲進他懷中,擡起一雙盈盈淚眸看他,軟聲懇求:“郎君,救我,救救我,求您……” 謝玹眼眸低垂,長指虛虛扶着她的腰,如同悲憫衆生的佛尊玉相。 在容娡咚咚心跳聲中,半晌,輕輕頷首。 * 世人皆知,國君禮重百家,更對國師謝玹尊崇有加。 起初,容娡接近謝玹,不過是因他掌握大權,性子又冷,不是輕浮之人,既能給她一份容身之處,又不用她搭上自己。 她盡己所能的讓謝玹爲她側目,用溫柔的僞裝,讓他以爲她非他莫屬。 但在亂世中,於她而言,男子不過是她依仗美貌,可以輕易利用的稱心之物。 今朝她哄誘着謝玹,安身立命。改日亦可選擇旁人。 可容娡萬萬沒想到,容身之處有了,自己卻再沒能逃出他的掌心。 ——那個滿身神性的男子,有朝一日竟會站在皇位之上,皁靴隨意踢開國君的頭顱。 他若無旁人般丟開染血的劍,一貫清沉的眉眼,眼尾暈開薄紅,目光一寸寸割過來,將她逼退到角落。 如玉的長指曖昧地箍住她的腰側,嗓音噙着陰沉的低啞: “孤在此,你再說一遍,想嫁誰?” * 謝玹一生冷血寡情,算無遺策,從未心軟。 唯一的失算,便是讓那個不愛他的女子入了他的心,動了他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