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團聚,群臣迎著帝君一家在海邊的行宮暫時落腳。
夜冥天看見孫子孫,高興的找不到北,一手抱一個,把兩個娃娃抱出去玩了。
夜澈雪額,看著樣子,九州帝國肯定出了大變,他只在收到的傳信中知道八大家族已經不足為懼了。可他這爹一聲不代就跑去玩孩子了,這那英明神武上代圣君干的事嗎?
“烈將軍,九州和新月王朝是怎麼回事?”蘇泠月手指敲著桌子,“我在船上時,略看去,怎麼看見新月王朝的大軍也在?”
烈如風看著,笑道:“此事倒是說來話長。”
原來在夜澈雪追隨蘇泠月前往荒蕪之地找孩子時,那八大家族的長老一看,帝君不在,于是商量著趁著這個機會攻打云浮城,企圖顛覆夜家的統治。
可夜家有圣君夜冥天坐鎮,夜冥天老謀深算,一看這八大家族要反,不好對付啊!
于是果斷聯絡駐扎在無淚城外的烈家軍。
無淚城主碧落乃是自己人,在接到夜冥天的命令后,立刻打開城門,放烈如風的二十萬烈家軍和五萬神火營進九州帝國。
八大家族的反軍此時正在洋洋得意,以為這次能宮功,可誰都沒想到,新月王朝竟然來了一腳。
八大家族一共一百五十萬大軍,被烈家軍和神火營堵在云浮城外。那八大家族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想先滅烈家軍,再滅夜家,把九州帝國和新月王朝全部吞了。
可誰知道,他們面對的是裝備了頂尖軍火的可怕不對。
云浮城外,三天三夜,新月王朝與九州帝君的皇家軍隊聯手,將八大家族的軍隊滅的一干二凈。
夜澈雪額,他爹還真不見外,一看要挨打了,直接向兒媳婦的國家求援。
“新月王朝的大軍已經駐扎進云浮城。”烈如風道,“圣君大人說了,這九州的江山反正是帝君大人和月帝大人的,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父皇還真是,想的開。”蘇泠月額。
“哦對了,還有一個事。”烈如風補充道:“圣君大人讓神火營勻了些炸藥出來,把兩國邊境一山脈給炸了開,現在派遣了工匠過去鑿山開路。”
“這樣也好。”夜澈雪點頭,“月兒,新月王朝與九州帝國,遲早會合并。將阻隔的山炸開修路,倒是好事。”
蘇泠月了眉心,道:“唔,就這麼辦吧。”
“不過眼下有件頂頂重要的事。”夜澈雪輕輕咳嗽一聲,“我們的婚禮……”
“回金陵城辦。”蘇泠月喝了口茶,“云浮城歷經戰火,估著城池損,還得好一通收拾。金陵城乃是你我相識的地方,就在金陵辦吧。”
“好,月兒說什麼,便是什麼。”夜澈雪道。
九州帝君與新月皇即將大婚的消息,立刻傳遍了兩國。
新月王朝的群臣們喜氣洋洋,自家帝要娶了鄰國帝君,這是大大的喜事啊!
相反,九州帝國的臣子們則愁眉苦臉,因為這婚禮竟然要在金陵城辦,這不就像是自家的帝君嫁去了鄰國,簡直好生憋屈!
有好些臣子上書,建議將婚禮放在云浮城,畢竟出嫁從夫,婚禮怎麼說都該在夫家辦吧。
夜澈雪冷哼一聲:“孤愿意,你們廢話個什麼勁,都閉!”
于是滿朝文武,再無人敢反對。
兩國君主大婚,自然是需要好好籌備一番。
云浮城夜家,將源源不斷的稀世珍寶,做聘禮,一車一車的運往金陵,那馬車,連著數了三天都數不到頭。
“嘖,我看咱們的帝君,是想把整個云浮都搬去送給人家帝吧?”云浮城圍觀的百姓道。
“是啊,咱們帝君連人都‘嫁’過去了,還在乎這些寶貝?”一個男子撇了撇。
“唉,全九州都知道咱們帝君懼了。”
兩國君主大婚,定在金秋桂花飄香的九月。
夜澈雪很是“沒出息”的隨蘇泠月早早去了金陵城,朝政什麼的全都丟給自己親爹,整日粘著蘇泠月。
“狐禍主。”清晨,蘇泠月著腰,恨的牙。
某人一臉、求不滿,意猶未盡的著角。
“罷了罷了,上朝去了。”蘇泠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到好,爛攤子丟給你爹,自己逍遙的很!我呢?離兒懷了子,我總不好總抓瑯睿回來替我批折子,簡直要累死我了!”
“待你回來,我給你好好按按。”某人十分無恥,笑的傾倒眾生。
蘇泠月看著夜澈雪那副悠哉的樣,笑的瓷牙咧湊了過來:“帝君大人,幫孤批批折子可好?”
“批折子好生費神,月帝大人總要給孤些許好。”夜澈雪笑的狡詐的像只狐貍。
蘇泠月咬牙,又趁火打劫,當師父的時候二話不說幫忙批折子,怎麼了夫君還退步了呢!
不過想起案頭那堆積如山的折子,蘇泠月一陣頭疼,罷了罷了,能屈能。
“帝君大人,你若幫孤批折子,孤就……”蘇泠月湊過來,在夜澈雪耳邊輕輕道:“……昨個你藏的那幾本春宮被我瞧見了,上頭那些花樣……你可想試試……”
某人立刻兩眼冒,神采奕奕從床上跳下來:“不就是批折子嘛!”
“呸,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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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谷,大紅的喜帖放在桌子上,灼灼如火,燒的宮宛卿眼睛生疼。
“月兒,你們終究是……昭告天下,要大婚了。”宮宛卿笑的有些苦。
“爹爹……”宮推開門,走進書房,小小的團子爬上宮宛卿的膝蓋,“爹爹哭了?”
“沒有,兒,爹爹只是沙子迷了眼。”宮宛卿了宮的頭,看著像極了歐禪的眼,忽地生出無限的落寞。
“爹爹要去金陵了嗎?兒也想去。”宮腦袋靠在宮宛卿懷里,“兒聽侍們說,月帝姨媽要大婚了。”
宮宛卿的表瞬間有些僵,對宮道:“兒,出去玩吧。”
宮聽話的出了書房,宮宛卿深吸一口氣,道:“閣下是哪家的高手,既然來了,就請出來相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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