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你想找死?”
上次他親自己的仇還沒報呢,這次又想來。
孟夏想起來,結果雙被,雙手被握,本無法彈。
宋時的臉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相融,兩人的心跳都在加快。
宋時注視著,孟夏躺在床上的樣子跟平時好像有些不同,他發現的眼尾很長,左邊眼角還有一顆很小很小的紅痣。
這顆痣讓看起來又富妹魅。
宋時覺有些口干,嚨發。
真想親一親那顆痣。
但是今天僭越太多,他害怕真的將這人整了。
于是他悶悶地說:“我不想找死,我只想跟你和好。”
孟夏:“不可能。”
之前是不可能,但是今天,說得有點沒底氣。
可能是因為打了他,也可能是因為別的。
反正此時孟夏的心也了。
宋時:“怎麼不可能,孟叔叔跟蘇阿姨都同意了,正在準備我們的婚期呢。
我媽前幾天發電報過來說了,挑了九月二十六這個日子,剛好是我爸的生日,弄個雙喜臨門。”
算起來沒多久了,還有四個來月。
孟夏:“你是不是跟我爹媽說過什麼?”
當年宋時跟黎喬曾經的那點事浮出水面,孟夏回去就將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包括宋時一直以工作為借口不愿意結婚,都是他心里裝著別的人。
孟家一聽也是氣得不行,全家都支持孟夏退婚的決定。
只不過前不久家里不知怎麼的又不當那是一回事了,還勸生生氣就算了,別太過。
孟夏當時人就懵了,這態度變化得也太離譜了吧,居然幫宋時說起話來了。
孟夏知道向文在極力周旋,希保住這樁婚事。
但這事如果只是向文,本沒有回轉余地。
畢竟嫁的是宋時,又不是向文,父母也不糊涂,不可能因為向文松口,只能是這男人做了什麼,讓老兩口改變了主意。
宋時:“我當然跟咱爸媽說過一些話。我說,我要跟你過一輩子,要對你好,跟你生兒育,跟你睡一張床,鉆一個被窩,做一些讓人開心的事。”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打消孟家退婚的念頭,宋時傾盡了所有。
他寫了一封道歉信,將他對孟夏的原原本本告訴了孟父母,還寄了一張存單給他們,上面是宋時這些年來存下的兩千多塊錢,一分沒留,全都存在了孟夏的名下。
他想用力所能及的行,告訴他們,這次他是認真的。
認真跟孟夏過日子,生兒育,組家庭。
不過這些事他還沒告訴孟夏,他想要結婚的時候給一個驚喜。
這人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了。
孟夏見他的臉越來越近,開始掙扎。
宋時讓別,孟夏沒聽,最后到底沒有忍住,將給親了。
這次可不像上次那樣親一下臉頰,而是深了解了一下。
事后,孟夏氣沖沖下樓。
宋時坐在床上,一邊笑,一邊輕輕臉,那上面有一個掌印。
真是痛并快樂著啊。
顧謹謠聽說孟夏跟宋時在外面遇上了劫匪,也是嚇了一跳。
讓宋時好好在宿舍休息,這幾天就別在外面跑了,養好傷要。
宋時很“聽話”,像個病人一樣天天在床上躺著,吃飯都要孟夏送上去。
當天的晚飯,孟夏沒去,讓個小伙子給他送了上去。
結果第二天,就沒人愿意再幫宋時送飯了,孟夏一到他們,那些人就各種推,有的見甚至直接跑路。
孟夏無奈,心一橫就了他一餐。
早上空了肚子,到了中午宋時就讓人帶話給孟夏,他快要暈了,肩膀好疼好疼,也沒人給他抹藥。
孟夏再氣他,也不會拿這人的開玩笑,畢竟,畢竟那傷是打的。
氣了一天的孟夏,第二天中午總算是提了飯盒過去看他。
宋時還真不是開玩笑,比起昨天生龍活虎的樣子,人憔悴了很多,肩膀也開始發青了。
孟夏看見他的樣兒也是心疼,打開飯盒,給男人喂飯。
吃完飯,宋時神了一些,又說要洗漱,要抹藥。
孟夏也沒怨言,他說什麼就照辦。
這次宋時倒是很規矩,一點都沒有來,或許是昨天的掌印還沒消,又或者這人要改邪歸正,反正變好人了。
孟夏說:“我走了,晚上想吃什麼?”
宋時沒回話,而是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盒子,正是昨天他跑了大半個小時追回來的那個禮盒。
“你的東西還沒拿回去呢。”他說。
孟夏默了默,走上前去接過。
宋時咧一笑,見人的小手過來,心里又開始發。
真想拉進懷中干點什麼兒不宜的事,可他忍住。
不能急,弄得自己好像個臭流氓一樣。
這兩人折騰了兩三個月,還是和好了。
隔天,宋時就神清氣爽地開始上班了。
雖然不能劇烈運,但在店里做下安排事宜還是可以。
他還跟顧謹謠說,打算搬回公安小區那邊,跟孟夏一起。
顧謹謠當時就怔住,之后笑道:“你小子可以啊!”
這都能將人重新追回來,費了不心思吧。
宋時呵呵笑,“嫂子,還有,九月二十六,是我倆的婚期。”
“行行行,知道了。”
晚上,顧謹謠就將宋時跟孟夏的事跟紀邵北說了。
“這次孟夏要退婚,我看也是下了決心的,沒想到還是被拿下了。”
紀邵北:“時現在對孟夏是真心的,以前主要是糊涂罷了。”
顧謹謠:“你知道的好像比我還多啊?宋時干什麼了,說給我聽下。”
“能有啥,真心換真心。孟夏心里本來就有他,只要時堅持下去,早晚都會追回來的……”
后面的話紀邵北沒說太多,讓宋時從孟家老兩口那邊下手,還是他提點了兩句。
實在是見不得好兄弟苦惱。
南城五中。
白纖下班在廠里吃了飯,就坐車來兒的學校了。
距離上次母倆吵架已經三天了,想過來看看兒的況,好好聊聊,希彼此打開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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