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跟負責不負責扯不上關系吧。
孟夏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這男人變矯了。
“你找個小伙幫一下忙不就行了。”說。
之前宋時傷時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傷得如何。
可是現在,讓兩人單獨關在房間里,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著膀子讓一個男人幫他按上藥,宋時不愿,打死都不愿。
那畫面簡直無法直視。
“這藥我先放著,等你幫我。”
你不幫忙我就不抹藥,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養幾天就好。
當年他當兵那會,的傷比這個夸張多了,死不了。
宋時還賭起氣來了,拿著東西轉就往樓上走。
孟夏真恨不得拍他的腦袋瓜,像小時候那樣。
最終,孟夏還是跟了上去。
宋時的宿舍在三樓邊角位,兩人一前一后走過長廊,路過員工宿舍。
店里的員工都是兩班倒,中午正是換班的時候,上早班的那些都回來了。
看見他倆上來,大家還以為是領導上來檢查了,一個兩個規矩得不行。
不過宋時沒理他們,徑直帶著孟夏去自己的房間。
等宋時將人請進去關上門,整個樓層都開始竊竊私語。
這兩人啥況呢?
然后就有人說,經理跟店長是未婚夫妻。
“噢,是聽宋經理說過。不過以前店長看起來冷冰冰的,對宋經理沒個笑臉,我還有些不信,這下看來是真的了。”
“不過他倆大中午的關在屋子里做什麼?”
“要干點啥也不好在這里吧。”
“你這腦子天想些啥呢?人家就不能有正事……”
房間里。
孟夏此時正坐在小椅子上。
房間的擺設跟那邊差不多,一套桌椅,一個小柜。
這里沒有異味,宋時收拾很干凈,跟他們以前住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宋家其實也算書香世家,只是當年宋時畢業的時候高考還沒恢復,他就先當兵去了。
等退伍回來,書本已經放下好幾年了,也就沒那個心思了。
家族的熏陶,宋時為人事都是比較溫潤的。
盡管有時一副不著調的樣子,實際很溫,也很干凈。
“先喝點水。”
宋時將茶缸放在面前。
孟夏瞄了他一眼,“你的手好了,都能倒水了?”
宋時目一閃,他說:“為你倒水,再痛也得忍著啊。”
孟夏:“……”
本沒辦法好好通了。
“趕躺床上吧,我給你抹藥。”
“噢。”
宋時解開扣子,輕輕嗅了一下,發現汗味很重啊。
剛剛追那個家伙,流了一的汗。
他說:“我想先洗個澡。很快,十分鐘。”
“十分鐘能洗什麼澡?”
“戰斗澡。”
“……”
孟夏:“去吧。”
宿舍的公共澡堂就在不遠,中午一般沒什麼人用。
宋時拿上一套服,果然十分鐘就回來了。
他不將澡洗了,連頭發也是的,好像也洗了。
這麼短時間他是怎麼做到的,簡直無法想象。
男人沒有穿上,下也是一條短。
他就這麼著膀子走了進來,然后關上門。
外面。
那些下班的小伙兒又開始嘰嘰喳喳了,八卦的好奇心被勾起,跟那些農村老婦沒什麼兩樣。
“大白天的怎麼洗澡啊,還關門。”
“要你管,人家是未婚夫妻,就算有點啥也是正常的。”
“就是。喂喂喂,你干嘛呢?別告訴我你想去聽墻角,你想死啊……”
房間里。
宋時就那麼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他側著子,問坐在椅子上的孟夏,“你過來啊。”
不過來怎麼抹藥啊。
孟夏側頭看他,“你就不能將裳穿上?”
這人,上還白的,還有腹,手臂也是結實得不行,男人味十足。
宋時:“我穿上裳你怎麼抹藥?”他傷的是肩膀跟后背。
再說了,“我屁的樣子你都見到好多回了,你還在意這個?小時候我倆還睡過一個被窩呢。”
孟夏:“你現在提小時候的事有意思嗎?”
都長大了,能跟小時候比。
話是這麼說,可孟夏還是過去了,扯了床上的毯子將他腰部以下全都蓋上。
宋時目炯炯地看著,“怎麼沒意思,說明我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又貧了。”
“是,我貧,只貧你的。”
孟夏:“你還抹不抹藥了?”
一直說個不停。
“抹啊!”
“轉過去。”
“噢。”
宋時乖乖地轉過去了。
他的肩膀紅了,也腫了,看著還有些嚇人。
孟夏倒了一些藥油在手上,了就開始去男人的肩膀。
真,像木頭一樣。
孟夏剛開始側坐在床沿,后面覺得雙手使不上力,又跪在床上。
只是這種姿勢不舒服,沒一會,就下地了,對男人說:“你橫躺吧。”這樣好用力。
宋時:“這床太窄了。”橫躺他本沒法睡,半邊子都在床下。
孟夏:“那你坐椅子上。”
“不行,太累了,全都酸,我要躺著。”
“你這也太矯了吧。有這麼脆弱嗎?”
宋時:“本來沒有,給人打了一子,整出傷來了。”
孟夏:“……”
好吧,誰讓自己打了他。
要作都得讓著他。
“可是你這樣我不好用力。”
雖然嫌他作,但孟夏還是非常用心。
宋時:“你坐我腰上不就可以了。”
孟夏:“……”是看出來了,這男人就是想調戲。
“你就不怕我將你腰坐斷了?”
“不怕,你來啊,試一試,看能不能坐斷。不來是小狗。”
孟夏被這麼一急,真坐上去了,然后使勁用力去他的肩膀。
本來也是想給他一點懲罰,結果宋時嘶了一聲,然后發出啊~的聲音,還很曖昧地對說:“繼續,嗯,就是這樣。”
孟夏:“……”
“你想死啊!”
的臉一瞬間就紅了,掐上男人腰上的就去擰。
只是太了,沒什麼傷害,反而像撓一樣將宋時給逗笑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孟夏,然后一翻直接將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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