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人小卻跑得快,遠遠看見叔叔過來接了,飛奔過來,本來想讓他抱,結果剛上紀邵北的角,就被黎喬半道攔截了。
“萌萌,想不想去二小上學啊?”
黎喬的笑容很親切,小萌萌認真考慮了一下,問:“為什麼要去二小上學?”
黎喬立即將剛剛那些話對說了一遍,那邊的環境、老師、伙食都比這邊好。
萌萌的小腦袋瓜搖得像撥浪鼓,“我不要去二小上學。”
對于小孩兒來說,什麼環境,什麼優秀老師,對沒多大吸引力,除了家里做的飯菜,外面吃什麼對于來說區別不大。
所以,干嘛又要跑去二小,對這邊已經悉了,還了新的朋友。
才不要去別的小學,就要在這邊。
萌萌說完還抱了紀邵北的,這個阿姨好奇怪,像個拐賣小孩的壞人。
小姑娘滿臉防備地看著,黎喬的笑臉差點就繃不住了。
有些尷尬地對紀邵北說:“邵北,你好好想想,畢竟孩子們的學習更重要。”
要是以往,紀邵北心里再不舒服也會禮貌地說聲謝謝,但是現在他不想理,極度厭惡了這個跑過來找存在的人。
紀邵北沒答,了牛牛的腦袋瓜,帶著媳婦跟孩子回去了。
轉之后,顧謹謠還對男人說:“順便去買點菜吧,家里的糖也快沒了。”
紀邵北:“我去,你們先回……”
夕的余暉照耀著他們,影子印在腳底,最后拉長合為一。
不管從何種角度看,這都是親幸福的一家人。
只是這個畫面深深刺痛了站在后面的黎喬。
短時間,黎喬那個人出現在他們邊兩次。
顧謹謠沒辦法再忽略那人。
夜里,紀邵北湊過來的時候,抵住男人的口,問他:“你好好說說,你倆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紀邵北有些懵。
顧謹謠:“裝蒜,老老實實給我代清楚。”
紀邵北認真想了一下,總算知道說的是誰了。
“也沒什麼,當初在營里有人撮合過我們,不過都是他們一廂愿,我跟除了工作上的接,連多余的話都沒說過。”
這男人倒是將關系撇得清楚。
顧謹謠癟,“話說得好聽,看看人家為了你,還專門跑去江城。你知道嗎,上次你去理高考的事,找我聊天了。”
聽見這話紀邵北雙眼一凜,“找你說了什麼?”
顧謹謠瞥了男人一眼,“你這邊激干啥?”
紀邵北有些無奈,“我怕說些胡編造的話引你誤會。”
顧謹謠:“我要是誤會,早就找你了。其實也沒啥,就是讓我勸你回去而已。”
當初顧謹謠雖然對黎喬說會將事告訴紀邵北,回不回去全在他,可后面本沒有提起。
因為覺得這是多余的,男人說了不回就是不回,原則的問題哪有那麼輕易改變。
紀邵北:“以后找你,別理。”
顧謹謠也說:“要是找你,你也離遠點。”
黎喬那人,還是有些心機的。
“嗯,不談了好嗎?”
屬于夫妻倆的親時去聊別的人,紀邵北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
顧謹謠:“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深,后面黎喬倒是沒有再出現了。
月初,宋時找好了建油坊的地方,就在工廠附近。
他們將合約簽了,簡單整理了一下地方,就通知尚宏遠,可以安排過來了。
油坊都是按需而建,為了工廠跟店子。
經過一年的發展,已經從原有的四五個人變了七八個,這次來到南城,還能再加。
現在這個年代找工作難,加上鄉客居的福利好,油坊的人員沒有流失,全部都過來了。
尚宏遠開車送他們來了,隨之帶來的還有一些他們用習慣的工。
油坊跟工廠雖然離得很近,不過完全是分開的兩個部門。
為了守住自己的,顧謹謠費了很多心思,兩邊的工作人員互不接。
油坊搬過來之后,宋時就開始招人,招榨油的人,還有店子那邊的人。
新店的開業時間已經定好,這個月十八號。
這邊宋時正忙著,向文的電報來了,讓兒子明天中午打電話到他爸辦公室去,有話要說。
除非有急事件,要不然大家都不會用電話通,一是太貴,還有就是很麻煩。
宋父又是一個正直嚴謹的人,輕易不會將私事帶到辦公室去,還占用電話。
宋時拿著電報就有一種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隔天在郵電局排隊打電話,啥話也沒說就給向文臭罵了一頓。
孟夏要退婚,已經通知雙方父母了。
向文有多喜歡孟夏這個兒媳婦,就有多恨兒子愚蠢。
“總之,這次小孟回去,你好好找人家道歉,將的心挽回來,要是你做不到,以后你是死是活我也懶得管你了。”
向文氣得氣,宋父在旁邊安。
放下電話,宋時的心跌到了谷底。
上次出事,孟夏后面兩天一直沒怎麼跟他說話,不過好歹做了他那一份飯,那天走的時候,他也去送了。
還以為慢慢地就會消氣了,結果……
宋時心里悶得快要炸了,不單單是來自母親的力,還有自己煩躁的心。
打電話沒幾天,孟夏回南城。
那天,宋時回家,進門就看到椅子上放著兩個包。
包他認得,孟夏的。
想到回來,宋時還笑了笑,高興的。
只是他走近一瞧,人又怔住。
一包是平日的行李沒錯,可另一包是走時留在這邊的東西。
怎麼將這些東西收起來了?
宋時心里莫名發慌,他人,沒回應,去孟夏的房間,結果里面空了,連被子都不見了。
很顯然是搬走了。
“孟夏……”
宋時想看看是不是在對面,結果他剛來到門邊,房門就從外面打開了。
孟夏剛好進來了,兩人對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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