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念喬睜開眼睛,已是滿室明亮。雖然落地窗哪里有著一層厚厚地窗簾,不過也已經著窗簾的隙照了進來。
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一個安穩覺了,自從生完孩子后,就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一覺睡到天亮過。
出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臂,拿了手機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眼驚得差點彈跳起來。當然,如果不是直到現在都還腰酸,估計真的能夠驚跳起來。
九點,居然已經九點了。
怪不得外面的那麼強烈,都能過厚重的窗簾進來。這樣算來,豈不是麟兒都吃了兩餐了。
鄭念喬是心驚的不得了,同時也覺得自己這個做母親的,未免實在是有些太失職了。于是,便連忙撐著酸痛的腰想要坐起來,只是剛剛坐起來,門就開了,唐云禮手里端著一杯溫開水走進來。
“醒了,”唐云禮一進門就看到已經坐起來了,不連忙微笑著道。
說著端著溫開水走過來,拿著水給送到邊,鄭念喬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連忙一邊穿服,一邊紅著臉小聲地說:“你怎麼都不我呢,這麼晚了,麟兒都沒有看到我不知道會鬧什麼樣呢。還有,他還沒有吃吧!小家伙一定壞了。”
“我不是看你睡得沉嘛,沒舍得你。你放心好了,那個小東西才不會被到呢,已經吃了兩瓶了。他很喜歡喝嘛,我看他自己著手抱著瓶,喝的開心的不得了。我走過去的時候,他看到我還抱著瓶躲了一下,好像是怕我搶他瓶似得。”唐云禮連忙安鄭念喬,又笑著跟說麟兒的趣事。
鄭念喬是想了想那個場面,就覺得好笑的不得了。
不過又嘆息一聲,頗有些吃味地說:“那小家伙,喝了一次就喜歡上了。也是,瓶多好吸,都不需要費多大力氣的。而且,也有甜甜的味道,他倒是知道吃好吃的。”
“他不吃正好,本來也是借給他的,我還舍不得一直借出去呢。”唐云禮不將水杯放在一旁,出手臂來抱住鄭念喬,附在耳邊曖昧地說。
鄭念喬臉一紅,不連忙嗔地瞪他一眼。
不過卻并沒有將他推開,聽到他說麟兒已經吃過了。所以,也不著急,靠在他上有些懶洋洋地問:“你怎麼還不去上班呢?今天公司沒事嗎?”
“沒什麼大事,等有事了我再去也不遲。對了,阿喬,天越來越冷了,我們去度假吧!”唐云禮突然開口說。
鄭念喬一愣,連忙轉過來看著他問:“度假?去哪里度假?”
“近了的話,去海南的三亞。如果想去遠一點的地方,可以去馬爾代夫,隨便你訂。你想去哪里,我就湊出時間來,我們就帶著麟兒出去玩玩去。”
“怎麼突然想著要出去玩呢?”鄭念喬聽了唐云禮的話,不有些詫異地輕笑著問。
太奇怪了,兩個人自從在一起后,就極出去旅游度假。他突然提這個事,倒是讓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突然想到還沒有帶你去哪里玩過,所以就想帶著你和麟兒出去玩玩。反正這邊也開始冷了,就去溫暖的地方玩玩去。其實想一想,人生也就那麼短短幾十年,趁著我們還能走得,就應該多幸福,不是嗎?”唐云禮又將鄭念喬抱在懷中,親了親的臉側說。
唐云禮輕笑一聲,倒是想不通他怎麼突然有了這麼多的慨。
不過出去玩玩是好的,但是想到麟兒還那麼小,就有些擔心。能不能帶他出去,萬一水土不服怎麼辦。
鄭念喬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唐云禮倒是馬上說:“這個沒關系,反正麟兒主要是以母喂養為主。只要你沒事,他就沒關系的。”
“嗯,那等我們有時間,好好地策劃策劃。”鄭念喬聽到他連這件事都解決了,便點頭答應。
其實,也想出去度假的,算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度過假了。
唐云禮討到了好,吃人短拿人手短,他是吃也吃了,還被他吃的人腰酸。所以,自然也要為人辦事的。
當天下午,唐云禮便找了他認識的幾個朋友,去打聽林默笙的下落。
其實,又不是小孩子,這麼大一個大活人想要打聽他的下落,倒是不難打聽的。
很快,就有了林默笙的消息。
不過讓唐云禮生氣的是,這個林默笙,還真是不省心。這麼一調查,連之前有過一段時間跟蹤鄭念喬的事都給調查出來了。
那時候阿喬說覺有人跟蹤,他還特意讓人暗中保護著,不過卻沒有揪出那個人。
現在一看林默笙近兩年的行蹤,和最近一段時間的行蹤,他算是明白了。之前跟蹤阿喬的人卻有人在,而且就是林默笙本人。
就是現在,這個林默笙就住在他們一個小區里。就在他們房子的對面也有一棟別墅,雖然距離還是相隔的遠,但是也算是最近的一棟建筑了。
這個林默笙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關系,居然去了那棟別墅里做保安。
那棟別墅是個私宅,不過卻并不常住這里。只讓兩個傭人在這里住著隨時打掃,然后,又招了兩名保安在這里看守。
而林默笙,就做了其中一名保安。
他原本也是個研究所的教授,卻跑來這個別墅里做保安,也算是蠻拼的。
據調查的結果,唐云禮看到林默笙居然每天在和他們相同高度的房間里,拿著遠鏡朝這邊看。
看什麼雖然調查結果上沒有寫,不過他本不用想,只一眼就知道他在看什麼。
頓時是氣得臉發黑,將調查結果給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人,還是文化人呢,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當然,這個調查結果他并沒有告訴鄭念喬。本來是沖的想要告訴的,讓看看,這個林默笙到底是個多惡心的人。整天拿著遠鏡窺,幸好他們都沒有不良的嗜好,也幸好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里。
不過等后來冷靜下來,他又覺得不應該告訴。因為這種東西,做的好了那深以待,做不好了,就變了臭流氓。
就像是窺這件事,在他看來,這就跟臭流氓沒什麼區別。有本事就站出來,一對一的跟他決斗。再爺們點,直接將人搶走了,然后趾高氣揚地從他邊經過。這樣整天拿著個遠鏡,連教授都不做了,跑去做一個門衛天天窺算怎麼回事,不是跟臭流氓差不多嘛。
不過這要是從另一方面,尤其是心理這方面考慮,可就未必是這個樣子了。
說不定,還以為他有多深呢。看,多偉大,連教授都不做了。只為了默默地著一個人,在相近的地方做起了一名毫不起眼的保安。為了見一面,便每天拿著遠鏡遙遙相。弄不好,再給他按上一個種的稱號。
所以,他不能將這件事告訴鄭念喬,堅決不能告訴的。
當然,不告訴也不能容忍他繼續躲在暗窺他們。將他打一頓,直接給丟出去也不好。
唐云禮費勁腦地想了想,最終決定,這種不的家伙,還是給他父母來管教吧!
于是便直接將他的所在地和所作所為,直接寄到了他父親林老先生的家里。為了不讓林太太事先發現這件事,還特意署名,林老先生的名字寫上親啟。
然后依照他對那位林老先生僅有的一點了解,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將那個林默笙給押回去。
當然,他不說,鄭念喬也沒忘記這回事。
過了一天時間,便在吃飯的時候隨口向他問:“上次讓你去找林默笙的事,你有沒有讓人去打聽打聽?”
“打聽了,你讓我做的事,我還能不做好嗎。都打聽了,而且也打聽到了下落,現在他已經跟他爸媽回家去了。嘖嘖嘖,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得,不就鬧緒離家出走,這樣的人,多半是被慣壞了。”唐云禮一臉平靜,面不改地對鄭念喬回答說。
他的確是看到林默笙跟他爸媽回家了,不過可不是好好地跟著回家的。而是林老先生直接人來,拿著繩子將那個不孝子給捆了回去。
當時鬧得靜還大,連那棟房子的主人都給驚了。地開著車子回來,就上演了這一幕,那家伙還以為有人到他家里來搶人呢。結果報了警,這一報警才好,就被老婆發現他還有這麼一棟房子,于是,金屋藏的事也被發現了。
然后又是一通好鬧,他在一旁看熱鬧都看得有些心虛。他是真不知道,這棟別墅居然是那個二代用來金屋藏的地方。
不過那人也太不地道,金屋藏就藏唄,居然還用一個金屋藏不同的人。怨不得,會被他老婆追著打呢。
“回去就好,希他這次能想明白吧!”鄭念喬聽到唐云禮這麼說,也沒有疑他,點了點頭略有些嘆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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