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禮的手基本上已經痊愈了,現在手上的疤痕也已經完全長好。于是,唐云禮就開始聯系醫生,打算做整形手的事。
本來這兩道疤痕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大事的。男人也沒有那麼講究,以前當兵的時候,什麼有可能的傷沒過,只要不缺胳膊斷就無所謂。
不過現在有了的人,影響手不說。再怎麼說他也算是一功人士,形象問題也很重要的。所以,這才準備做整形手,將手上的兩道疤去掉。
鄭念喬一大早就陪著他到了醫院,醫生早就找好了,是非常有知名度的一位外科整形專家。
其實唐云禮這個手算不得大手,不過是將手上的兩道疤痕去掉。比起別的手來,簡直是小的不能再小。別說那麼一個有知名度的醫生了,就是隨便一個小醫生都能做。
不過唐云禮有這個能力,自然是想要最好的。
在進手室之前,還和鄭念喬擁吻了一下,“寶貝兒,等我,很快就出來了。”
鄭念喬有些臉紅,不過想著他馬上就要進手室。哪怕只是一個小手,可是到底也是手。所以,也放開了害的心思,在他親吻之后,主湊上去親了他一下,然后點點頭。
唐云禮笑了笑走進去,手室的門很快被關閉。
兩個小時候,手室的門再一次打開,唐云禮已經被推著推在椅上推出來了。
鄭念喬連忙迎上去,看了看唐云禮的手,手上又被纏上了白的繃帶,看上去有些嚇人。
看到鄭念喬擔憂地神,唐云禮倒是馬上笑了笑,解釋說:“別怕,手非常功,就是把疤痕修整了。不過醫生說還要纏幾天繃帶,怕發炎了。等繃帶解開后,手就和以前一模一樣了。”
“真的嗎?這就好。”鄭念喬聽了他的解釋這才松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唐云禮又不苦笑一聲,看著說:“不過接下來幾天恐怕又要麻煩你照顧我了,手不能水的,洗澡什麼的還是要讓你幫忙。”
之前纏著繃帶的時候,都是鄭念喬幫他洗澡。后來繃帶拿下來了,手上的疤痕也長得差不多。除了不能做事外,洗澡這種事唐云禮就沒有讓幫過忙了。
沒想到,再次對手上的疤痕做了整形手,居然又不能水。
鄭念喬紅了紅臉,想到之前幫他洗澡的種種,便不臉紅心跳。
唐云禮看到的表,似乎也猜到想到了什麼。不也勾著笑起來,若不是后面還有護士幫他推著椅,他還真想再次對他的小人調戲。
唐云禮的這個手也只是在醫院里住了一天,觀察一天后就回家了。
一個星期后,繃帶解開。果然如同醫生所說,幾乎和原來一模一樣,唐云禮還試著握了握拳頭,除了還有些繃的覺外,幾乎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這雙手前前后后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現在終于恢復了。
所以唐云禮一高興,不一回到家就將鄭念喬給抱起來。
他因為之前手的緣故,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抱過了。再次這樣抱著他,讓他心里不已。不抱著轉了十幾個圈,轉的鄭念喬頭都暈起來。
“阿喬,這幾天你是不是又胖了?”唐云禮在鄭念喬一連聲的催促下,不得不停止轉將放下來。
不過,放下來后卻又詫異地看著鄭念喬問。
鄭念喬:“……”
表僵了僵,不連忙了自己的腰,然后弱弱地說:“沒有吧!這段時間我沒吃很多。”
“不,你胖了點了,抱著都重了。”唐云禮一臉鄭重地說,說完后又不微微勾了勾,笑道:“不過胖了好,你以前就是太瘦了。所以才會不好的,現在胖一點,以后也會好一些。對了,應該是上次那位老中醫給你的那個方子起了作用,那些藥快吃完了吧!等吃完了,再去抓一些。”
“算了,別抓了。好不容易才吃完,你還想讓我繼續吃啊!”鄭念喬一聽還要再抓那個藥,就不直皺眉頭。
說實話,中藥可真是難喝的不得了。尤其這位老中醫不知道在里面加了什麼,味道比一般的中藥還要重,簡直讓沒辦法忍。
熬中藥的是唐云禮特意從中醫院請來的以為醫生親自熬制,每次都要著鼻子才能喝下去。
第一次喝還差點吐,適應了好久才適應過來。
現在好不容易熬到要吃完了,哪里還會想繼續接著吃。
不過,雖然中藥的確難喝的不得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效果還是好的,重不重的不知道,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好了許多倒是真的。
現在已經冬了,不過沒有像往年一樣凍得直哆嗦。每天手腳都是冰冷的,現在的,偶爾手腳還能有些熱乎氣冒出來。
“阿喬怕喝藥啊!”唐云禮看到鄭念喬一聽再去抓些中藥來吃的表,不看著好笑地問。
鄭念喬瞪了他一眼,嗔地說:“你不怕嗎?等有機會你喝一些就知道了,就知道到底有多難喝。”
“這個沒什麼事還是不要嘗試了,”唐云禮不訕訕地笑起來,出手腕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發覺時間也不早了,于是便岔開話題提議道:“雖然不能陪著你一起喝中藥,不過,我倒是可以帶你去吃藥膳。我知道一家不錯的藥膳店,今天帶你過去嘗嘗。”
“啊,吃藥膳啊!還是不要了。每天喝中藥就夠難的了,我才不要吃藥膳呢。”鄭念喬一聽唐云禮要請吃藥膳,不立刻將頭搖了搖。
唐云禮笑道:“你放心,藥膳和中藥還是不一樣的。藥膳不會像中藥那麼難喝,而且有滋補作用。現在天冷了,就該吃點藥膳,好好補補。”
“我才不要補,你剛才不是都說我胖了嘛,我要減的。”鄭念喬不抿著說。
不過下一秒,就被唐云禮給摟在懷里。
上的皮被他已經完好的手來回地,一邊唐云禮還一邊振振有詞道:“胖了好,就想讓你胖一點呢。胖一點著才舒服,綿綿的,都不知道有多好。”
“哎呦,你別了,的我皮都疼了。”鄭念喬被他的氣吁吁,不地在他口上錘了兩下道。
唐云禮又開心地笑起來,要不是還要馬上出去吃飯去,他真想就留在家里。好好地抱著一,看還說他得疼不疼了。
都不知道,這段日子他不能用自己的手好好的,到底有多痛苦呢。
接下來的日子,他一定要加倍補償,來彌補自己以往的損失。
因為要吃飯的緣故,唐云禮到底還是放過了。
不過出了門上了車,司機在前面開車,唐云禮又將抱在懷里。手從的服下擺進去,故意沖著鄭念喬當著司機的面不敢,好好地又了一把。
那家藥膳在慶路上,倒是一家店面不大的三層小樓。
唐云禮進去后,直接有人將他引到三樓的包間。
唐云禮應該是常在這里吃的,于是點了幾樣不錯的藥膳,然后將菜單給了這里的服務員。
鄭念喬四看了看,發覺這里環境還不錯。古古香的,現在很多店都有點仿古趨勢。不過看上去舒服,比金碧輝煌看著舒服多了。
心好吃的自然也多,現在的商家倒是為了攬客無所不用其極了。
不過這條街并不繁華,而且這家店還在這條街的最里面,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于是,鄭念喬便不好奇地看著唐云禮問:“你以前來吃過嗎?是怎麼知道這家店的?”
“來過兩次,還能怎麼知道的。自然是婉婷那丫頭帶我來的,你都不知道,那丫頭就是一個吃貨,整個B市大街小巷都被吃了一遍了。大到高檔餐廳,小到街頭臭豆腐,沒有沒吃過不喜歡吃的。”
“不過那麼喜歡吃,倒也沒見胖啊!”鄭念喬想到陸婉婷那皮包骨頭,不嘆道。
唐云禮點點頭,說:“誰說不是呢,我們每次回去,我爺爺總歸要罵我。說我這個做舅舅的,沒有照顧好。可憐見的,都給那樣了。都不知道我有多冤枉,簡直比竇娥還冤呢。”
唐云禮說著,不出一副委屈地表。
鄭念喬笑起來,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安他了。不過,倒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連忙向唐云禮問:“話說,婉婷的婚事快到了吧!你這個做舅舅的難道不應該要忙起來了嗎?”
陸婉婷的父母都不在了,結婚的大事,自然應該有長輩忙活。而唐云禮作為長輩,當然是責無旁貸的,負擔起籌劃陸婉婷婚事的事。
這時候服務員將藥膳端上來了,這家的藥膳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一鍋一個。并且,還是用那種特制的藥鍋,端上來的時候下面還在用小火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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