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你吧。”時朝暮只好道。
祝離看了看時朝暮,然后在面前的畫紙上落下第一筆,同時開口道:“朝暮哥,中午在餐廳遇見后,我跟你朋友打聽你們這次的行程,還說接下來很想和你們一起行,當時你沒怎麼表態……是我太冒失了,你特意來找我,也是為了說這個事吧?”
時朝暮看著祝離,語氣溫和道:“是,但也不止。”
祝離又抬頭看了時朝暮幾秒鐘,垂下頭去繼續畫:“我看得出來,你不想我跟著你,所以你放心我不會的。我……就是當時腦子一熱說了出來,后面冷靜一點就放下那個念頭了,本來想看看晚飯的時候能不能再偶遇,然后我再說清楚……”
祝離語氣可憐,時朝暮雖然知道里面多有演的分,但到底生不出氣他別演了:“你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
祝離“噢”了一聲。
“中午聽你那樣說,坦白來講我確實不太期待你和我們一起接下來的旅行。”時朝暮直言道,“這話不太好聽……應該說是很不好聽,但我覺得有必要直接說出來。祝離,你喜歡我?”
祝離手上一頓,一時間也畫不下去了。
過了小會兒,祝離放下筆,對時朝暮出了一個苦笑:“哥,你怎麼這麼不給我留面啊。”
不等時朝暮反應,祝離又陡然輕快道:“我就是喜歡你啊,我又沒有掩飾。”
“不是對哥哥的那種兄弟之間的喜歡,也不是想和你做普通朋友、好朋友的喜歡,是Alpha對一個Omega的喜歡。”祝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時朝暮,聲音又放輕道,“會讓你很困擾嗎,朝暮哥?”
祝離不回避這個問題,倒是讓時朝暮輕松了一點。
“困擾……倒也談不上,你也沒做什麼事。”時朝暮道,“更多的其實是困吧。我想不太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我們之間甚至已經十多年沒有過集了,我不覺得年時的一點回憶足以讓你執念到現在。”
祝離就問他:“那……朝暮哥,你之前那麼喜歡那個姓裴的,又是喜歡他什麼呢?”
時朝暮微微蹙眉。
祝離:“姓裴的有多不珍惜你的,你是看得出來的吧,可又為什麼那麼喜歡他呢?”
時朝暮張了張,然而不等他出聲,祝離已經再次開口:“你看,你也說不出來個標準吧。這種事,很多時候就是難以化的啊,可能就是因為彼此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一件小事……然后意就怎麼也收不住,綿延多年。”
“早幾年我只是帶著很單純的執念,難以接我那麼喜歡的小哥哥完全不記得我的存在了,可那時候的喜歡就是……不帶任何雜念的一種。直到我十六歲那年,在網上意外看到了和你相關的消息。然后和你相關的事仿佛到都是,無孔不,我只要一拿起手機就能看見……”
“你大三那年在學校的元旦晚會里當主持人,中間有一次報幕結束后你往后臺走,結果踩到了好像是地毯?反正差點摔了一跤,幸好旁邊有柱子,你扶住站穩了之后笑了一下……我當時就想,怎麼能這麼可啊。”
“這麼可的人……”祝離看著時朝暮,目溫,“要是是我的就好了。”
時朝暮沒有避開祝離的目,語氣依舊平和道:“你并不了解我。”
祝離彎了彎:“朝暮哥你說的很有道理,或許我了解你更深之后,會發現原來你不是我想象中那樣的,就不喜歡你了。可是……讓我放下的前提是,朝暮哥你要給我足夠的機會去了解你啊。”
沉默了會兒,時朝暮無奈失笑,搖搖頭道:“算了。我來找你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就先……”
“朝暮哥,我這畫還沒畫完呢。”祝離截胡道,“給我半個小時就好,行嗎?”
第30章
最后時朝暮還是給祝離當了大半個小時的人模特。
畫好之后,祝離放下畫筆、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照片將剛從矮凳上站起來的時朝暮和畫紙上的時朝暮都框了進去。
滿意的看了看照片,祝離收好手機,又把畫板上的畫摘下來輕輕卷好,手遞給時朝暮。
他微微歪了下頭,看著時朝暮道:“久別重逢,該送你一件禮的。”
時朝暮出手剛想要接,沒想祝離反手又了回去。
“嗯?”見狀,時朝暮挑了下眉。
祝離噙著笑道:“久別重逢,你也該送我一件禮才對,就把這張畫當禮吧。”
時朝暮愣了下,隨即失笑:“你這是什麼說法,這畫可是你自己畫的。”
“不一樣啊。”祝離語氣輕快,“剛剛它只是我為你畫的一張素描,再用心畫得再致也只是一張畫,可現在它是你送給我的重逢禮,價值不知道翻了多番。”
祝離這自說自話還能讓人覺得邏輯融洽的本……時朝暮只能表示佩服:“隨你吧。”
“那我先回去了。”時朝暮又道。
祝離點了點頭,又扭從邊的包里拿了把黑的傘出來:“朝暮哥,太大曬人,借你一把傘,下次見面時我再找你要。”
祝離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時朝暮不是聽不出來。他想了想,沒接過祝離手里的傘,只搖搖頭道:“我不習慣撐傘,而且路上有樹蔭,曬不著。你繼續畫畫吧,我走了。”
祝離看著他,有點失落的應了一聲,又說:“那朝暮哥你回去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時朝暮點了點頭,抬腳離開。
然而剛走出矮崖所在的那片空地,還沒回到大路上,時朝暮就看到了站在人行道上的裴停今。
時朝暮搖搖頭:“魂不散。”
走近了,裴停今張了張似是想要說話,時朝暮抬手制止,從他邊路過的同時彎了彎:“你這病是越來越嚴重了,再這樣下去,我要跟法院申請隔離令了。”
“朝暮……”裴停今下意識喊了一聲,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也不敢再跟,只能站在原地看著時朝暮越走越遠。
直到看不見時朝暮的影了,裴停今才垂下眼。
過了會兒,他回頭看了眼時朝暮剛才走過來的、祝離所在的方向,控制不住流出了不滿和疑。
不滿祝離纏著時朝暮。
疑明明都是纏著,時朝暮以前也最討厭死纏爛打的追求者,可為什麼從時朝暮臉上看不出半點對祝離的反?
因為祝離會說話、裝可憐?
裴停今回過頭,慢騰騰朝著時朝暮離開的方向走,邊走邊搖了搖頭……時朝暮不是那麼容易被言行哄騙到的人,他自己很清楚祝離在裝模作樣,可時朝暮依舊不討厭祝離那個人……
……
第二天下午原本是他們回游上繼續下一站的時間,但時朝暮在凌晨天沒亮的時候就拉著行李箱離開了酒店。
他還有一些行李在游上的房間里,但包括提前中斷旅行的手續以及收拾打包行李這些,時朝暮都托給了安梧幫他理。
時朝暮讓酒店提前幫忙定好了車,從背對海岸那一側的環島路徑直駛向島上的機場,搭乘今天最早的航班回A市。
時朝暮搭的航班降落在目的地的時候,這邊海島上安梧他們幾個正坐在去碼頭的車上。
“時學長他人呢?”顧令謙問了好幾次,“他打算在島上多待幾天?也不像啊,今天早餐午餐他都是在房間里吃的,看著也不像是很喜歡這個島所以想多逛逛的……那他先回游上了?安梧學長你怎麼不說話?”
安梧被吵吵得想捂耳朵,干脆順著接了話:“對,暮暮他已經提前單獨回船上去了。”
顧令謙費解道:“為什麼啊,時學長干嘛提前離開?還不我們一起?”
安梧想了想,瞅了眼前面的裴停今,提起音量道:“能為什麼啊,還不是因為看到某個人就煩,眼不見心靜。暮暮這次出來玩是想放松心的,有這麼個人老跟著多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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