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惜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宮中,的錦被,溫暖的寢宮,仿佛方才發生的一切遭遇都沒有存在過一般。
寢宮里,來來回回的太監宮忙不停蹄,看到醒來,一個宮大喜過,立刻朝外間喊道︰“皇上!娘娘!公主醒了!”
珠簾被掀開,東帝和惠皇後雙雙走過來,惠皇後眼楮紅腫,明顯哭過,東帝顯得有些邋遢,似乎已有幾天幾夜未曾好好合眼。
兩人疲累的臉上終于出了一笑容來,東帝嘆息︰“若兒醒來便好,醒來便好,真是嚇煞父皇了,你母後幾天幾夜都守在你窗邊,不敢合眼睡上一覺。”
惠皇後喜極而泣,眼神責怪地看他︰“說這些干嘛。”將棉被掖好,擔憂問,“若兒覺如何?肚子不?母後讓李嬤嬤做些蝦仁餃來可好?母後知道你最吃這個。”說著,便要喚人。
“母後,”東惜若卻搖頭,只問︰“我昏睡了多久?”
東帝搶先回答︰“兩天前,是攝政王的屬下送你回宮的。”
東惜若不由沉思,仿佛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那蕭重月可好?”
“若兒!”惠皇後的臉驀地一變,仿佛犯了什麼忌一般,不由低喝,“若兒請勿擅言!”
從未聽到過母後那樣嚴厲的語氣,東惜若嚇了一大跳,子一,正想再說什麼,卻被攔下話來。
“若兒,父皇和母後不知道你們遭遇了什麼,以後不要隨便再提起。攝政王蕭重月是個明事理之人,他只讓他的部下把你送進宮來,定是不想有心之人毀壞了你的清譽。”惠皇後嬤凝視著,語重心長地說道,“況且,就算你有父皇和母後護著,你貴為東國的長公主,你的言行舉止會有很多人看著,尤其是宜殿的人。”
“……”東惜若看著惠皇後,不知該說些什麼,這些都明白,于是,只澄清道,“母後,我和蕭重月並沒有什麼。只是我們二人踫巧遇到,又踫巧被人追殺,所以才落了懸崖底下。”
“這些攝政王已讓人拖信告訴我們了。”惠皇後神已然肅穆嚴厲,繼續說道,“若兒,以後不要再見蕭重月。他不是一般人,更不好相與。記住,你可以和任何人有瓜葛,唯獨他不行!”
東惜若驚疑,口問︰“為何?”
東帝此時忽然開口也說,鄭重其事︰“若兒就聽你母後的話。父皇想過了,甦允對你有有義,既能當著百的面對你表傾慕之意,定是個深意重之人。”
見神抵,東帝循循善︰“父皇也不瞞你,樓相近年來功高震主,朝中的勢力銳不可當,父皇早已對他有鏟除之心。甦允年有識,能力卓越,將來會是父皇的左膀右臂,父皇邊的重臣。”
惠皇後也凝重神道︰“蕭重月,你是萬不能再見面,知道嗎?若兒。”
“母後還是沒有回答兒臣的話,為什麼?”東惜若意識到兩人話中的深意,眉宇間疑和不悅,“既然如此,當初父皇為什麼要讓我參與壽宴?將我鎖在這未央殿不見任何人便行!”
見如此執拗,東帝有些怒意,“不管如何,你們二人不能再見!我已經擬好旨意,待你及笄便和甦允親!”
東惜若一愣,又震又驚。完全沒有料到,父皇這道聖旨居然比上一世提前了三年!難道是因為蕭重月才讓父皇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到底是什麼樣的顧忌,竟讓父皇和母後嚴厲阻止和蕭重月接?
無論如何,不能讓父皇下這一道聖旨。
下了聖旨,便是甦允權傾東國的開始,便是他為東音?謀權篡位的開始!
“父皇!兒臣不遵!”東惜若連忙從床上爬下來,一個趔趄,竟差點摔倒在地上,惠皇後嚇得去扶,一把甩開,神冷然,“父皇,兒臣不遵!甦允薄寡義,攀龍附,並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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