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這邊已經開戰了,雙方打得火熱,槍聲不斷。
“外麵的狂徒聽著,你們要是敢擅闖鼓浪島,一律殺無赦!”
碼頭上的小喇叭一邊又一邊的重複喊著這句話。
君寒桀直接拿起槍,將那小喇叭打爛,停止那難聽的喇叭聲。
趁著手下已經把路開好了,他拎著槍闖了過去。
景帶人趕來,已經發現君寒桀帶著人闖進來了,碼頭的防線被攻破了。
看到這一幕,景氣炸了,這防線可是他心布置的,竟然被這麽輕易破了。
“兄弟們,給我攔住他們,一律不準進島!”
雙方激烈戰,開始赤手空搏。
君寒桀帶來的人都是練家子,一個個都有功夫底子,而景的護衛隊上也不差,於是打鬥場麵異常激烈。
君寒桀和景手,很明顯的景於下風。
一個反手扣扳機,君寒桀的槍抵到了景的腦袋上。
現場打鬥停了下來,虎視眈眈的看著這一幕。
景被死死製,滿臉不甘心,咬牙切齒道:“有本事你放下槍,我們來單挑!”
“就算是單挑,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不比比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比你差!”
“一開始出手的時候,我已經讓了你三招。”
景自知理虧,無話可說了。
“你們別打了!”一輛托車疾馳而來,蘇沫璃坐在後座朝他們使命的揮手。
“璃兒!”
“沫璃表妹別過來!”
兩人同時出聲。
蘇沫璃被托車上下來,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別打了,都快停手!”
“沫璃你別過來,這人要擅闖鼓浪島,肯定是對鼓浪島有所圖謀,你別過來,很危險!”
景大聲的說道,卻被君寒桀用槍頂了頂腦袋,不準他再說話。
“君寒桀你快把槍放下,幹什麽呢這是。”
蘇沫璃還真是怕他一個不小心開槍了,真把景打死了那可就壞了。
“你過來。”君寒桀看著說道。
蘇沫璃走過去。
“沫璃別過來,不要聽他的話!”
而不懂的景還在堅持說著,一個勁的勸蘇沫璃別前進,儼然將君寒桀當大壞人了。
蘇沫璃一臉無語,走過去直接擋開君寒桀的槍,“你沒事嚇景幹嘛,趕收起來。”
君寒桀冷冷的瞥了眼景,將槍丟給瑯東,自己則整理了下服,然後將蘇沫璃摟懷。
“混蛋,別沫璃!”
景一個憤怒轉,一拳就要揮到他臉上。
君寒桀淡定的手接住了他的拳頭,輕輕一扭,景的手就開始泛疼。
“行了,你們別這麽針鋒相對了,都是自己人。”
蘇沫璃分開他們,站到中間跟景介紹說,“這是君寒桀,他是來這裏找我的,不是什麽要危害鼓浪島的壞人。”
景驚呆了,“你們認識?”
“是我老婆,我孩子的母親!”君寒桀霸道的將蘇沫璃摟到懷裏,宣示占有權。
“原來,他就是你丈夫……”
碼頭混平息了下來,而君寒桀也強上島了。
得知此事的閣鷹和許知瑤很快趕了回來,閣鷹二話不說直接讓君寒桀單獨來見他。
書房外,蘇沫璃忐忑的等待著,趴在門邊什麽都沒聽到,房間隔音極好。
“剛剛我看到舅舅的臉好像不太好。”景靠在一旁雙臂環說道。
蘇沫璃:“父親這麽不待見君寒桀,君寒桀能順利的從這裏離開嗎?”
“能是能,隻是不能帶走你。”
“為什麽?”蘇沫璃看向景,約覺得他好像知道一點。
父親跟君寒桀從來沒有起過什麽衝突,除了這一次君寒桀擅闖島,那為什麽父親一開始就對他意見那麽大呢?
甚至還不讓跟君寒桀聯係,更別提在一起了。
景聳聳肩,“我就聽說是舅舅年輕的時候跟殷都有點點衝突,那時候殷都的人要圍攻鼓浪島,後麵被舅舅打退了沒再來犯,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所以舅舅對殷都的人一向很有意見。”
“那為什麽會起衝突呢?”
“的我也不清楚,那時候我還沒來島上呢。”
蘇沫璃靠在門邊想了想,當初的那件事,會不會跟母親有關呢?
因為隻要是涉及跟母親有關的時候,父親才會這麽暴躁。
書房門開了,第一個走出來的人是閣鷹。
蘇沫璃立馬站直子,乖巧的了一聲,“父親。”
閣鷹冰冷的雙眸看向,“我可以留他在島上幾天,但是我絕不允許你跟他離開!”
說完,閣鷹轉離開。
景看了蘇沫璃一眼,也便跟著走開了。
書房裏君寒桀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盯著桌上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麽。
走過去輕輕了他的手臂,“君寒桀你怎麽了,我父親為難你了嗎?”
“為難倒是有。”他將拉懷,著的臉頰說,“他不讓我將你帶走。”
“然後呢,你就聽話了?”
“怎麽可能,我一定會在這幾天拿下你父親的,讓他同意我們在一起。”
蘇沫璃卻惆悵了,無聊的把玩他的服扣子。
“我跟父親雖然這幾天才見麵,但是我畢竟是他的親生兒,我想,過段時間他想通了,會同意我們兩個的吧。”
君寒桀了的長發,“乖,你就好好待著養胎就行,其他事給我。”
“好。”他的話讓很有安全。
下一秒,君寒桀臉微變得嚴肅,單手掐起的下,質問道:“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你跟那個姓景的是什麽關係了嗎?”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父親小時候被他外公收養過,所以景是我表哥。”
“所以還是沒有緣關係!”
蘇沫璃無語,“你在想什麽呢,我跟景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所有對你有意思的男,我都不放心他們總是在你邊饒。”
“得了唄,那你幹脆拿個籠子把我關起來,你去哪就把我帶去哪。”
“這是個好主意,回去我就讓人訂製籠子,要鑲金的。”
蘇沫璃氣得小臉一紅,“君寒桀你個混蛋,還真要給我裝籠子裏麵去啊。”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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