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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京城一霸》 第57章 不是還有我?

 跟著懷逸的下人總算有機會說話,趕上前道:“夫人,我們哥兒還要去向老太太請安,可耽誤不得。”

 映春在邊上抱著好大一束花說:“這是為老太太采摘的,哥兒就說,給老太太摘花賞玩來的。”

 “這……”

 “你們退下,我與嫂嫂說幾句話就走。”

 懷逸倒是淡定,興致盎然地走來,從嫂嫂手里接過刷子,學著的樣子刷馬。

 七姜問道:“三公子會騎馬嗎?”

 “從小學便學,只是這馬廄里的景,沒見過幾回。”懷逸說:“嫂嫂還請我名字或是弟弟,不愿與您那麼生分。”

 七姜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要求你一件事,那我們就爽快的,弟弟,我從來沒念過書。”

 懷逸驚訝得很禮貌,問:“那麼嫂嫂是想念書?”

 七姜搖頭:“念書太深奧,只要認幾個字,能給我家人寫信就了。”

 懷逸坦率地說:“若只是一封簡單的家信,觀瀾閣里幾位嬤嬤也都是認字的,請們更容易些,我每日要去學堂,一早一晚沒多時辰在家中。”

 七姜笑道:“一來不想讓嬤嬤們覺得我太笨,們已經很包容我,二來呢,不想讓你哥哥知道,你若答應教我寫字認字,就要保,連你的下人也要瞞著,只有映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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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逸說:“嫂嫂只想寫家書,不如這樣,我作出幾篇家書范文,嫂嫂照著背誦默寫,知道每個字的意思和用法,您就能自己寫信了。”

 七姜佩服不已:“你看你多聰明,一下就想到辦法了。”

 懷逸說:“可要瞞著下人瞞著哥哥,就不那麼容易,這家里到都是人。”

 七姜也想不出什麼更合適的機會,能讓他們每天正大明地見一面,并逗留較長的時間,剛開始只想著懷逸未必答應,先問了再說。

 懷逸又道:“嫂嫂認字必定不難,三五日您就能認全一封家書,可要落筆寫,就須勤加練習,這不是十天半個月能的,您心里要有個準備。”

 七姜連連點頭:“這些我都明白,就是要怎麼才能瞞著別人,我沒想好。”

 映春在一旁說道:“不如請三公子每日來向夫人請安,不就能見面說幾句話了?”

 “不,躲不過張嬤嬤的。”七姜托著下思索,忽而靈一閃,“不如我每天去向大老爺請安,大老爺回府總比你晚,我早些去等,就能和你說上話。我并不急著三五天就學,這趟東西送回去,再捎回我爹娘給的,前后就要一個月,學一個月,向他們問好報平安足夠了是不是?”

 懷逸笑著說:“就按嫂嫂說的,您每日來大書房,那里閑雜人等不得進,父親不在家時,先生們也都在前院書房不會往里頭來,最最清凈了。”

 七姜拍拍小弟的肩膀說:“我也不是白差遣你的,你看我把你大姐姐救回來了,就當你報答我。”

 懷逸深深作揖:“我都聽說了,實在佩服您,多謝嫂嫂救下大姐。”

 七姜笑道:“好了,你趕去老太太那兒請安吧,別又和你過不去,學寫字的事兒,就拜托了。”

 懷逸也不愿惹怒祖母,爽快地離去了,映春見夫人高興,好奇地問:“您為什麼非要瞞著二公子呢,念書寫字多好的事兒呀。”

 七姜愣了一下,是啊,為什麼要瞞著展懷遷,隨口敷衍:“我想自己爭點氣。”

 映春笑道:“二哥兒不是那樣的人,您想多了。”

 七姜才不管:“總之別告訴他,嬤嬤也不能說。”

 映春立刻捂起,猛點頭表示答應,絕不會背叛夫人的。

 日頭漸晚,展懷遷忙完了公務,回家走到半道上,又命車馬調頭,直奔司空府而來。

 沒有節慶喜事的日子里,司空府亦是靜謐安寧的,到底是京城鼎盛之家,同樣規矩禮教的約束。

 展懷遷跟隨下人進府,規規矩矩,并不敢造次。

 先去見外祖母,告知了昨晚連夜來求保命丸的事,老太太聽了直嘆氣,命下人再準備一些滋補佳品,要懷遷替送回去。

 謝過外祖母,懷遷就要去找最想見的人,半路上遇見大舅母,何夫人方才在婆婆那兒,是話說一半,回去給孩子找了藥丸,治咳嗽最好的。

 “自然不敢吃,你拿給的郎中瞧一眼,這里頭寫著方子呢。”何夫人謹慎地叮囑,“吃是吃不壞的,可還是先問過你那嬸子,道理遷兒你明白。”

 “是,請您放心。”展懷遷應著,余瞥見悉的影往外走,趕辭過舅母,追了出去。

 何世恒沒料到弟弟發現了自己,見懷遷追來,趕躲到一旁花壇后。

 可他還在探頭探腦觀察弟弟的行蹤,展懷遷早就繞到了哥哥后,一把抓了他的肩膀說:“都多大了,還玩捉迷藏?”

 “是懷遷啊,你來了。”何世恒尷尬地一笑,“這不是,哄你幾個小侄兒玩麼,我也沒什麼事做。”

 展懷遷打量兄長,問:“這是要出門的裳,哥要去哪里?”

 何世恒說:“隨便穿穿的,怎麼了?”

 展懷遷命隨侍離遠些,負手而立,單刀直地問:“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七姜和玉都守口如瓶,們一定承諾了誰,又或是要保護誰,是你嗎?”

 何世恒面上一:“什麼……們守口如瓶?”

 “第一次帶七姜去甄家,就主親熱地攙扶玉,這不是平時的脾氣做派,前天路祭,又一次去攙扶玉,我親眼見往玉手心里塞了什麼,而當晚,甄家就發現了所謂兒媳婦與人私通的字條。”展懷遷明明白白地說完,問道,“七姜不認字,更不可能寫蠅頭小楷,那字條哪兒來的,除了哥你,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何世恒笑道:“我怎麼聽著,好像親熱了不?”

 展懷遷嚴肅地說:“哥,是你,可你要救玉,為什麼用那麼極端的方法,倘若玉跟你走,接下來呢,你要把送去哪里,一個人怎麼活?”

 何世恒眼中的芒變了,再不是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輕浮:“怎麼會是一個人,不是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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