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梓航淡淡的語氣中,藏著比任何時候都要嚴肅的認真︰“葉如茵,現在是不是在海城?”
叢萱一愣,“您為什麼知道?”
心里突然產生了一個不好的預,音量陡然拔高︰“您該不會認識吧?!”
“不,我還不認識。”郁梓航心里有些激。
確定葉如茵現在就在海城,他更加確信︰沒錯,就是孔的孩子!
幸好他不是當年那個頭小子了,他可以住心澎湃的緒,保持冷靜。
他說道︰“我現在還不認識,但是,剛才的這一刻,我決定要收當我的關門弟子了。很抱歉,你還是去找別人指點吧。”
叢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郁老師,您難道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是個醫生,不是專業的演奏家。難不,您想讓不當醫生了,想讓改行?”
“不,我沒有這樣的打算,想干什麼都是的自由,我不會干涉。”郁梓航道。
“究竟是為什麼,您寧肯去收一個陌生的外行當徒弟,都不肯指點我一二?您和我師父,不是很深嗎?!”叢萱激之下,難以保持自己的風度,緒幾乎失控,大聲起來。
郁梓航臉一沉,“我想,我收誰為徒都是我的自由,我沒有向你解釋的必要。謝謝你今天給我看的這個視頻,但是,我還是得請你另請高明。”
他招呼傭人︰“送客。”
叢萱之所以帶著行李來,就是聽說郁梓航幾乎不怎麼拒絕別人——他本拉不下面去拒絕人——沒想到,卻連人帶行李,被趕了出來。
該不會是第一個被郁梓航拒絕得如此徹底的人吧?而郁梓航拒絕的理由,居然是要收葉如茵為徒!
叢萱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先是搶了的男人,現在,又搶了的老師。
葉如茵,我和你勢不兩立!
叢萱在心里咆哮著,恨恨地瞪了眼郁梓航的別墅,忿忿地掏出手機來,打車離開。
別墅里,郁梓航一個人呆在房間里,放任激的緒洶涌地淹沒自己的心。
他幾乎是抖著手,給鈺山打電話。
他的聲音也抖著,即便他很想要控制住,但還是失敗了。他問道︰“那個孩子,是不是葉如茵?”
鈺山沒料到他一個小小的音樂家,居然這麼快就打聽清楚他寶貝兒的名字的,頓時有些惱火。
“誰告訴你的?”他惱火地問。
不可能是孔家的人!
自從孔失蹤之後,孔家的人,就怨恨上了郁梓航。鈺山和孔家聯手,對郁梓航進行全方面的打,後來,郁梓航出國發展,在國外聲名大噪之後才回來。
孔家的人,不可能把如茵的名字告訴給郁梓航知道,甚至不會把孔二爺在劉家的晚宴上看到一個和孔長得很像這件事告訴他!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郁梓航聽出鈺山惱火的語氣,突然有些釋然了,開懷地笑起來,“這就是我跟之間的緣分了。”
“哈?你跟之間,有個屁的緣分!”
“說起來你還別不信。”郁梓航沒打算掩藏自己的心思,反正也掩藏不住,他就是要正大明的出現在那孩子面前,正大明地對好。
他把今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鈺山。
鈺山氣得角搐。特麼的,還真是巧了!孽緣,一定是孽緣!
“我讓人訂了明天一早的機票來海城。”郁梓航又大大方方地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找人監視我。這樣吧,你住哪家酒店,你告訴我,我跟你訂同一家酒店,免得你麻煩。”
這簡直就是赤的挑釁!
鈺山被氣笑了。
“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也大大方方地,把“京華大酒店”這五個字,告訴了郁梓航。
郁梓航謙謙有禮地說道︰“明天見。”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鈺山咬了咬牙,恨不得咬死郁梓航,“敢跟我搶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他吩咐助理︰“馬上、立刻,打聽如茵的手機號。”
他也是有門路有手段的人,沒費多周折,就拿到了葉如茵的手機號。
彼時,葉如茵剛回到家,剛洗好手,準備給剛泡完澡的甦競岑針灸。
趁著烈西昀不注意跑出來的烈無傷一時也不願意離遠了,拿了本書,也坐在診療室里,準備看著給甦競岑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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