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言不諱,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也對,按照的脾氣,肯定不會跟他拐彎抹角的,況且,也不需要跟他拐彎抹角。
男人抿著,這事過去有一段時間了,這會兒被翻出來,想來是樊輕舟對說了些什麼。
那天晚上樊輕舟是連帶著也遭了殃,那人心里必定憋著氣,當找上門的時候,他自然而然也不會有所保留了。
只是,卻不見得他會承認。
“你有證據?”
“你!”
秦桑氣結,確實沒有證據,如果有證據,怎麼可能這麼單純的在這跟他算賬?那樣的話,早就翻臉了啊!
男人的角微微上揚,他是斷定不會有所謂的證據,所以才會面不改的。
“如果你沒有證據,那我現在可以告你污蔑,你知道麼?”
秦桑的雙眸瞪圓,一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好半晌了,才冷哼一聲。
“除了你,還能有誰?你可別忘了,之前你跟我說你想要……”
他挑眉,笑得是別有深意。
“你倒是提醒了我,雖然那天晚上是你勾引我,但不可厚非,的確你給了我我想要的東西,所以,之前我幫你的事,到現在算扯平了。”
他說得輕松,聽在的耳里,是憋屈得。
“霍向南!”
“我在呢,你不用吼得那麼大聲,我沒聾,能聽得見。”
是覺得他角的那抹笑愈發的猖狂了,張了張,正想要說些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樓梯那邊傳來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
下意識的往聲音的那邊過去,管家急匆匆的跑上樓來。
他看到霍向南杵在這,忙不迭快步過來,臉上布滿了急。
“爺,陸小姐不見了。”
男人似乎沒料到,他愣了一下,眉頭微微蹙起。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不見了?不是一直都在房間里的嗎?沒有好好綁著?”
“陸小姐最近看上去正常了不,所以,這些天就開始讓稍微走走,但是每次走,邊都會跟著人,也不會出大門,最多也就在後院走一走。”
他頓了頓,繼續往下說。
“今天看上去是跟平時沒什麼區別的,中午有人把飯送上去的時候,還坐在房間里特別的安靜,可是晚飯的時候傭人想要把飯送進去,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回應,以為陸小姐是在里面睡著了,便等了好一會兒再送上來。這一上來才發現,陸小姐的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被子也是凌的,我帶著人到附近找了好久,都沒能把人給找著。”
聞言,霍向南沉默了下,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秋子呢?”
管家思索了下,才回答。
“中午的時候還在,下午的時候有傭人見過,說陸小姐午睡了,因為前一天沒怎麼睡,不知道今天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傍晚吃飯時間傭人把晚飯送上去,見沒有回應也就沒有多心了。”
旁邊,秦桑把他們的對話全聽進了耳里。
不懂,為什麼陸心瑤不見了,霍向南不是關心陸心瑤的去向跟安全,而是第一個就詢問秋子呢?
秋子不過是陸心瑤邊服侍已久的傭人,不是麼?
對于陸心瑤的事,是不想多管,因此,只不耐煩的丟下了一句。
“那麼大的人了,還能跑哪去?就算跑遠了,也遲早會回來的,因為早就認定了這里是的家,不是麼?”
這樣的話,並非毫無道理的。
過去,就曾經見過裝瘋的陸心瑤,自然而然這一次,也認為在裝瘋,況且,就算陸心瑤是真的瘋了,對那個人來說,是絕對不會離開東湖景的,只可能使勁千方百計把給趕出去。
管家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們之間的糾葛?
管家的臉上帶著幾分擔憂,他在這個家時間很久了,有一些話,便也直接說出來了。
“可是,我覺得這一次有些古怪,本來陸小姐發瘋就比較突然,一點預兆都沒有,說瘋就瘋了,而且還整天自言自語說有人要害,至于是誰又說不出來,還說什麼沈先生復活了,來找尋仇了……”
沈翎?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牽扯到沈翎的上了?
秦桑的眉宇間帶著幾分不悅,沈翎的死一直都是心頭的一個解不開的結,特別,還是那樣的深刻,不喜歡沈翎跟陸心瑤扯上關系,生前的事那是生前,也沒法去追究,如今,沈翎已經死了好些年了,為什麼陸心瑤還不願意放過他?
“這事又跟沈翎有什麼關系?別什麼事都扯上他!”
冷哼。
“要我說,肯定是陸心瑤自己心虛,知道是自己害死了沈翎,害怕,就覺得是沈翎回來找尋仇了。”
管家有些猶豫,事是怎樣的,他也不太清楚,所以在一些事上,他是說不清的,也沒資格說話的。
但是,對于霍向南來說,卻不一樣。
男人慢慢扭過頭來看,盯著好半晌了都沒吱聲,蹙著眉頭,臉不見得好到哪里去。
“你是不是也認為沈翎活過來找陸心瑤尋仇了?”
“我可什麼都沒說。”
“那你看著我做什麼?”
這一刻的秦桑,是滿帶刺的,似乎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但凡是及沈翎的事,都不會輕易妥協,也不願意妥協。
在的心里,沒有人能夠比得上沈翎的位置,即便是他,亦是一樣。
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他抿著,眸開始變得深邃了起來。
“你最近,有沒有跟小鹿聯系?”
怔住,不懂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小鹿。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抬起手,在空中虛點了幾下。
“難道你不覺得,四年了,小鹿的出現,跟什麼事有所關聯麼?”
是越聽越糊涂,只約察覺到了一點。
“霍向南,你別想把小鹿也扯下水,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在沈翎出事的時候,是陪在長青的邊,當年長青離開了,有所愧疚也就走了,現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到底……”
然而,還沒等把話說完,他就淡淡的丟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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