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蕊子朝著那邊,猛然想起了小時候,好像是睡覺以前,爸爸媽媽拍著,讓睡,好像又變爲了一個小嬰兒……
這種被呵護的覺,已經好多好多年都沒有了。
姜蕊彷彿置在一片舒適的雲層之中,往下飄,不害怕墜落,因爲下面有人接著。
這種奇妙的覺從何而來,姜蕊不知道,但知道,現在的邊是傅景城。
剛纔傅景城說的沒錯,的確下意識地想著將來和他過一輩子的,畢竟走過千般風雨,發現還是他最合適。
一衝,姜蕊翻過來,抱住了傅景城的腰,“是,我是想著和你過一輩子的,但是姜正也是我一輩子最重要的人,你能不能發誓,將來即使有了新的寶寶,也要好好對他?”
傅景城一直靠在牀頭,在看電視。
剛纔姜蕊的頭,不過是下意識,卻不想,姜蕊是一個如此的人,抱住了他。
這個擁抱,不像是男之間的荷爾蒙,更像是親人之間的擁抱,有一種屬於親人的熱流涌。
傅景城的心,因爲姜蕊的這個擁抱,暖暖的。
他很溫地拍著姜蕊的背,“睡吧。”
姜蕊便閉上眼睛了,以前,傅景城從未對有過這種時候,從未像今天這樣溫。
對,他從來都是強取豪奪的,嚴厲的。
在這份強取豪奪之下,姜蕊看不清楚他的本來面目,總覺得他是惡狠狠的,兇惡的,從未會過傅景城的溫,只是偶然會覺到他的帥。
不過那天聚會上的那種帥,加上剛纔的頭殺,他在姜蕊心裡,突然加上了好幾層濾鏡,簡直帥出圈了。
如果說之前姜蕊對傅景城的好,只是初初的子的竇初開,那麼現在,在平淡的生活中,在柴米油鹽中,就有些更加深刻的味道了,這種安全和好,非常實在。
就在姜蕊抱著傅景城的時刻,傅景城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姜蕊一直閉著雙眼,以爲是他公司有人找他,也沒注意聽,就聽到傅景城說了句,“打錯了,不是我。”
姜蕊慢慢地睡著了。
自從再次跟傅景城結婚,姜蕊的睡眠好多了。
不知覺地,竟然又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姜蕊醒來的時候,傅景城已經做好飯了。
他往飯桌上端湯的時候,手機又響起來。
他還戴著圍,聽到手機響,手往圍上了,接起了電話。
姜蕊和姜正雖然在坐著喝粥,但是姜蕊還是能聽的出來,說話的是一個人。
但還是沒在意,以爲可能就是他的書。
傅景城拿著手機出去了,好像姜蕊不方便聽到。
若他不出去,姜蕊就以爲是他書的電話,可他突然出去了,事兒就大了。
姜蕊狐疑地看了看他接電話的背影。
等他回來,姜蕊問了句,“誰給你打電話?”
“哦,沒誰,客戶。”
“客戶這麼早就上班?”
“不知道,搶佔先機吧。”
姜蕊並不曉得是搶佔什麼先機,但總覺得這事兒不對勁。
吃了飯,姜蕊便去上班了。
傅景城開車去公司的路上,給自己的書打了個電話,“幫我查查是誰給我搞的徵婚信息,一天都打了八百遍電話了。”
“是,傅總。”說完,書就掛了電話。
傅景城也不曉得對方是在哪個平臺上掛的他的徵婚信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有一個人要約他見面,今天早晨也是,起來做飯以前,已經有好幾個電話了。
大概對方把傅景城寫的那一個高富帥,因爲,吸引了多的孩子。
不多時,書的電話就回過來了,“總裁,是一位姓姚的士給您登記的,買了最大的版面,連續登一個月。”
傅景城:“……”
一個月,這表示,一個月之,他天天收到擾電話。
他無所謂。
關鍵姜蕊。
關鍵他和姜蕊有婚姻之名和婚姻之實。
“給平臺二十萬,讓他們把廣告撤掉。”傅景城下了死命令。
書又“是”了一聲。
傅景城不認識姓姚的人,可能是有人冒充姓姚的,如果真有人冒充,那麼這個人,除了鄧紫,他不做別的猜想。
鄧紫是一個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做出來這種事,太正常不過了。
而且,姜蕊今天在上班的時候,也接到了一位“王士”的電話,說是找傅先生徵婚的。
“傅先生?你覺得我是傅先生嗎?”姜蕊莫名地很氣。
不曉得是生傅景城的氣,還是生的這位“王士”的氣,還是兩位的氣都生。
“哦哦,對不起,徵婚啓事上寫了兩個手機號,那個手機號已經被打了,我就想打這個。既然不是,那對不起了。”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姜蕊怎麼都工作不下去了,心想:怪不得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有人打傅景城的電話呢,原來是徵婚啊。
可這位王士怎麼說,他的電話都打了,可打姜蕊電話的只有這一個呢?
不應該啊。
按理說,這種況下,應該兩部電話都打了纔對啊。
莫不是……
姜蕊很快就想到了鄧紫,鄧紫就是一個極其小人的人,這種渾水魚的事,不是做不出來,可能平臺上只寫著傅景城一個人的電話號碼,可鄧紫偏偏給打電話,讓知道,傅景城在徵婚了。
這招計策不可謂不毒啊!
甚至姜蕊覺得,徵婚啓事都是鄧紫給傅景城登的,因爲昨天晚上,傅景城接電話的時候,口氣吃驚的,本不知道這回事兒,而且,他剛剛登記,爲什麼要徵婚?想徵婚不會早徵?
鄧紫這點兒心機,在姜蕊這裡,一下就破了。
但是,姜蕊對鄧紫的印象是越來越差了。
從以前的不待見,到現在的更加不待見了。
姜蕊給傅景城發了條信息:【傅總,一連這麼多人,給您發信息,要做您背後的人,您爽不爽啊?是不是有一種帝王的覺?】
傅景城在辦公室裡,看到了姜蕊這條醋意十足而又嘲諷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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