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傅景城的公司出來,姜蕊就覺到有人尾隨,趕上了車,繞著海城轉了一圈,纔回到自己的住,到家的時候,很累了,想給靈發消息:如果有事,沒有跟聯繫的話,讓靈報警。
可又想了想,算了,靈剛結婚,想必在和聞子昂親熱,姜蕊覺得這樣做,無異於一攪屎,生生地攪了人家的生活,讓人家生厭,想想也就算了。
沒過幾天,就收到了程逸凡的微信,給姜蕊看在瑞士的照片,姜蕊覺得:瑞士好啊,覺沒有任何紛爭,時間也靜止了,看見就神往萬千。
傅景城給姜蕊發微信:【告訴我孩子到底是誰的?】
【說了,是程逸凡的。總之,是誰的,都不是你的。】
傅景城的微信,便沒有再發來了。
就在姜蕊安靜的片刻,忽然房間裡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姜蕊警覺地問到。
“順快遞,有您的一個快遞。”外面說到。
姜蕊想不起來,定了什麼快遞,問外面,“我買的什麼?”
“小姐,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您要不放心,我給您放在門口。”門外又說。
姜蕊便說,“那你放在門口吧,我一會兒自己去取。”
姜蕊從貓眼裡看到,的確有一個快遞員,穿著快遞的服,把東西放在門口,走了,畢竟是半夜,姜蕊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打開門,看到門口一個紙箱子,正要把紙箱子拿出來,突然從拐角那裡竄出來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姜蕊家的門,姜蕊趔趄了一下,差點絆倒。
對方戴著鴨舌帽,一個碩大的帽子,一個黑的口罩,進門就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把匕首抵在姜蕊的脖子上。
姜蕊彈不得,本能地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是誰?想幹什麼?”姜蕊問到。
“你不必關心我是誰,就知道是今晚要你命的人。”對方甕聲甕氣的靜,帶著騖的氣息,彷彿是從地獄來的。
他似乎不想跟姜蕊多說,手起刀落就要抹了姜蕊的脖子。
姜蕊急中生智,“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青禾生態周良東的人,上次的人,都解散了,所以,你是誰?你應該是和他更加親近的人,或者是他花高價僱的殺手,我就怕他給了你高價,你沒命花啊!”
姜蕊的手在抖,這一切都是的猜測,可週良東的事,不都過去好久了嘛,那幫周良東的擁躉,都已經解散了,又懷疑不是,但這種時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到對方的手微微了一下,姜蕊知道,自己可能沒有料錯。
“什麼意思?”
姜蕊輕笑,“你以爲你殺了我,你就能活?就算你上來的時候,避過了所有的攝像頭,但是我已經給我以前的室友發了消息,只要我有事,就讓把家裡的攝像頭給警察,所以,我死了,你以爲你能活得了?我早就知道周良東賊心不死,勢必要將我趕盡殺絕。我能不做準備?上次他沒有殺我,勢必揣著一口氣,他揣著氣,我也端著氣,就等他給我下狠手。”
“媽的,攝像頭在哪?”對方一個耳,就把姜蕊扇得眼冒金星,角都出了。
“我傻嗎?把你的犯罪證據毀滅?”
“臭娘們,拿出來不拿出來?”對方又扇了姜蕊一掌。
姜蕊滿都是,心想著:周良東,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之所以屈服,是因爲我力弱,只要等到來日,我非要取你的命。
“是我室友裝的,我不知道在哪,結婚了,搬了出去,擔心我一個人的安全,就給我裝了攝像頭,可能……”姜蕊慵懶地了個懶腰,“可能現在知道我有危險,已經報警了。”
顯然對方微怔了一下,他猜到姜蕊可能是在詐他,但也輕易不敢冒險,他收起了自己的匕首,摘下了口罩,姜蕊細看之下,這個人長得竟然跟周良東有幾分相似,心想:莫不是周良東的弟弟?約記得周良東曾經有個弟弟,進出管所好幾回,是個人,原本姜蕊認爲,這個人,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現在,見識了,而且,認爲,這個弟弟,必然是因爲錢,才幫的自己的哥哥,他爲了錢,可以說是一個亡命之徒,姜蕊很危險。
“是麼?”對方說到,“那咱們便以一個朋友的份,去找。”
對方湊在姜蕊的耳邊說到,“給我找找,若找不出來,晚上我就不走了,到時候,上了牀,燈一關,你的好朋友會怎麼想?也沒空整天盯著你吧。”
姜蕊站起來,書架前翻了起來,到都在翻,對方已經搶了的手機,沒法報警。
看到對方坐在沙發上,姜蕊站在了門邊的包骨架上,在很認真地找著。
就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姜蕊“嗖”地一下開了門,從外面把門鎖了,然後,進了電梯,把剛纔停在這一層的電梯,按在了一層,然後,快速從電梯裡出來,走樓梯,爬到了樓上。
這個殺手猝不及防,從裡面把門打開就費了好大的功夫,等到他從裡面出來,看到電梯下行,自然以爲姜蕊已經下去了,隨後,他按了電梯,從電梯下了樓。
此時的姜蕊,在頂樓,驚慌未定,希那個傻子不要反應過來,來頂樓找。
現在報警,反而會打草驚蛇,也不想去靈的家裡住,靈剛結婚,這麼做,會連累朋友。
兩個兩個小時以後,姜蕊下樓打了輛車,找了一家酒店,說自己的份證丟了,但是手機裡有自己的份證照片,前臺讓住了。
住在酒店的客房裡,姜蕊想:貌似中國呆不下去了,這個周良東的弟弟,如同鬼魅一樣隨時跟著,今天晚上還不能報警,一旦報警,勢必打草驚蛇。
突然想著:要不然去瑞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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