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沒想到秦姐居然是法醫,在我們農村最忌諱跟死人打道的人,比如以前賣棺材的、刻石碑的、做法事的道士等等,實際上,這些人還沒有真正接死人,就算是火葬場給死人化妝的,燒死人的,估計也沒有法醫讓人忌諱吧?
就算此時秦姐把的事業吹上了天,我也覺得最好不要和的有任何接。
“秦姐,我有點理解你對這項工作的熱了。”我著脖子說道,“如果我還是瞎子,按也應該是我的事業。我現在衷心祝願秦姐能盡快找到一個理解你,接你的男人。秦姐,你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準備溜之大吉了。
理解是一回事,接是一回事,我還是離遠點為妙!
“站住!”
秦姐一聲吼,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我頭皮發麻。
“秦姐,還有啥事?”
“你個小兔崽子,我又沒有讓你接我,你慫這個樣子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是你陪我喝酒,我要一醉解千愁。”秦姐跪在床上,叉著腰說道。
“秦姐,這酒真的不能喝了,我怕控制不住,酒後。”我苦著臉說道。
“你個頭!本小姐黃花大閨,要是了,還不是便宜你了,你還吃虧了不?”
“秦姐,你莫開玩笑,你現在就喝多了,才這樣說,等你清醒了,非撕了我不可!”
我現在覺秦姐隨時都要撲上來。
都28了,不想男人才怪!
只是的確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平常又抑著自己,今天又了一次打擊之後,搞不好要發了。
如果不是法醫,我肯定願意獻,可不是法醫,好像也本不到我呀?
不管怎麼說,我是害怕,尤其是那雙手!
的手五指修長,其實很好看,但現在就不是那種覺了。
秦姐一下撲在床上,兩只腳翹起,沖我勾勾手指,“小瞎子,你之前不是說,想睡我嗎,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怎麼樣?”
趴在那裡,前的風讓人窒息。
可我的腳卻邁不過去。
“秦姐,你看,你真是喝多了,你是警察,有神聖的工作,我是一個小農民,我怎麼能跟你——你別逗我了。”
“我沒有逗你!”秦姐的聲音了一下,“反正人總有頭一回的,我說我是,別人也不會相信的,反而認為我有病。可我不能用假玩意兒把自己破了呀!你雖然是個小農民,但好歹是個男人,又生龍活虎的,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來吧!我說的是真的!”
此時,的表真的很勾人,的手按在了自己上,慢慢的著。
真像一只發的貓兒。
“秦姐,你認識的人多,不一定要找我啊!”我苦笑道。
“因為我不想這件事傳出去。”秦姐說道,“只有你才不會說出去,對不對?”
我明白的意思,我的在手裡,我怎麼敢說出去?
“秦姐,這件事對我來說,太突然了,真的。你要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你也知道,我們鄉下人迷信的,你也得給我一個接的過程呀!”我使出緩兵之計。
我估計還是酒在裡面起了作用,只要清醒了,就不會這麼想了。
“有什麼迷信的?自從我從事這項工作,接的有上百,沒有出現什麼怪異的事。這個世界本不存在鬼啊神的!否則那些冤死鬼自己就可以去報仇了,還用著法醫和刑警?”
“秦姐,我答應你,下次,下次我們見面,如果你還願意的話,我就和你——怎麼樣?”
我一臉信誓旦旦的表。
“膽小鬼!”秦姐哼道。
“秦姐,其實我給你出個主意,這城裡不是流行一夜嗎,你可以不用告訴對方你的份啊,憑你的外貌,直接就把男人給迷死了,你說呢!”我出了一個很狗的主意。
“小瞎子,你懂得還多啊!你不知道那種玩一夜的是高危人群嗎,你可以去試試啊,你現在不是憋得慌嗎?”
一聽‘高危人群’,我馬上慫了,“秦姐,我一個小農民,哪有資本去玩一夜啊!”
“你別說了,你個慫蛋!過來,給我按!”秦姐又坐了起來,一臉的威嚴。
“這個——好吧!”我著頭皮走了過去。
我在床邊坐下,秦姐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嚇得我一下站了起來。
“你怕啥呀,我這手工作時都是戴了手套,事前事後也是消過毒的,沒有病菌!”
“不是,秦姐,是心理作用。”我結的說道,“真的,一想到你這手去解剖死人,我就瘮得慌,覺自己就像一個死人被你著。”
“行了,別哭喪著臉了。”秦姐松開手,“幫我把外了,給我好好按!”
我應了一聲,了的服和子,出裡面的三點式。
“秦姐,要不要蒙著眼睛啊?”
“蒙個屁啊!你還會有反應嗎?”秦姐啐了我一句,就躺了下來,“從手臂開始吧!”
我拿起的一只胳膊,開始按起來。
說來也真是的,我瞟著那雪白的山峰,還有那的大,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秦姐閉著眼睛也沒有說話了。
我按著一只手,準確的說,手掌沒有按,就走到床的另一側,又按另一只手。
秦姐的表很平靜,好像睡著了一般。
我也覺得人是有點奇怪,要是秦姐不告訴我,是法醫,我肯定和做了。
但是知道之後,我就沒有那個勇氣了。
我明明知道的子是幹淨的,可就是心理作祟,一時沒法克服。
當我把秦姐的另只手按後,我聽到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已經睡著了?
“秦姐?秦姐?”
我了兩聲,沒有反應。
又推搡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按下去了。
於是,我把的服疊好了,放在一邊,然後給蓋上被單,我就像戰場上的逃兵,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