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易慎之一家三口,將雲箏送回家後江敬寒便直接去公司了。
傍晚的時候雲箏接到唐明朗的電話,唐明朗在電話裏說:“雲小姐,江總可能是這幾天來回奔波太累了,下午開完一個會後便在辦公室裏睡著了,這都已經下班了,公司大樓也要關了,是不是要一下他?”
雲箏不解:“那你他起就是了。”
唐明朗苦不堪言:“可是我不敢啊,我怕他起床氣罵我。”
雲箏:“……”
唐明朗拜托道:“要不您幫我一下吧,他肯定不會衝您發火的。”
雲箏反駁道:“誰說的?他那人兇著呢,對我更兇。”
唐明朗哀嚎:“哎呦喂雲小姐,您說這話可要著良心啊,江總對您可是含在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他會對您兇?”
那怕是沒見過江敬寒真正兇起來的樣子,尤其是在工作上,簡直能吃人。
唐明朗又不是剛做江敬寒的助理,在江城就一直跟隨江敬寒,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江敬寒對雲箏有多寵,雲箏說江敬寒對兇,他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拜托了雲小姐,趕他起來回家吧,我們這邊的辦公室條件可不比江城,江總這段時間連日奔波,要是再著涼了生病,那可就不好了。”唐明朗苦兮兮地拜托著,雲箏隻好應了下來。
隨後撥通了江敬寒的電話,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接起來,看來確實睡的很沉。
不過雲箏還沒等說什麽,男人就在電話那端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剛剛睡著了,我馬上回去做飯。”
雲箏:“……”
他有必要這樣敬業嗎?
又不是四不勤五穀不分,他不做飯還能死不?
再說了,也沒有那麽不懂事,明明自己什麽都會做,還要等他忙碌完了回來給做飯。
“我不是這個意思。”雲箏解釋,“晚飯我烤了個披薩和翅,已經弄好了,隻是唐明朗說你還在睡著,讓我你一下。”
“在辦公室休息畢竟不舒服,他擔心你著涼冒。”
雲箏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唐明朗上,但江敬寒角還是止不住地上揚:“謝謝,我馬上回去。”
雲箏應了一聲剛要掛電話,就聽男人忽然又低聲問道:“披薩有我的份兒嗎?”
“我一個人又吃不了那麽大的披薩。”雲箏說完便掛了電話,一直都吃他做的飯,還能不管他的死活嗎?
再說了,如果不是想著讓他一起過來吃,又何必多烤了一些翅之類的食?自己的話一個披薩就足夠了。
那廂江敬寒抬手了自己有些漲的額頭,起拿了車鑰匙心愉悅地下班了。
唐明朗在外麵的辦公區等著他,見他出來笑著說道:“江總,可以走了?”
“幹的不錯。”江敬寒丟給他一句話,充分說明了對他讓雲箏給自己打電話的肯定。
唐明朗笑得很是開心,他覺自己好像找到了哄江敬寒開心的碼,那就是雲箏。當然,他不能這樣投機取巧,他能獲得江敬寒青睞的最佳法寶就是他努力工作。
江敬寒到雲箏公寓的時候,雲箏看到他手裏又拎了一個大大的紙袋,很顯然裏麵又裝了一些他的和用品。
雲箏對此很是惱火:“你是打算住在我家了嗎?”
男人笑著低聲回:“我是真放心不下你,不然你搬到我那裏?我那邊兩個臥室,我們可以互不打擾,而且很寬敞。”
“我才不去呢。”雲箏拒絕的很是徹底,“還有,待會兒吃完飯,你回你自己的住去,順便把你所有的東西都帶走。”
前幾天他是因為擔心向瀾會對不利,所以允許了他住在這裏,後來向瀾跟江出事,很同心疼他的遭遇,於是留他繼續住了幾天。
但現在一切都步正軌,不可能再允許他繼續住下去。
不可能再讓他上的床,那他就隻有繼續睡沙發,但的那個小沙發是原來房東的,實在是不適合他這樣的高,他睡起來會很不舒服。
他工作原本就很忙很累,天天睡沙發休息不好,也不是長久之計。
綜上所述,他必須搬走。
江敬寒見態度堅決,隻好賣慘:“箏兒,你就真的這麽狠心?”
雲箏哼道:“你可真是會倒打一耙,什麽我狠心?我們本來就不應該住在一起,我前幾天看你心不好才讓你住下來的,我已經很善良了好不好?”
小姑娘也是伶牙俐齒,江敬寒隻好用了緩兵之計:“先吃飯吧,我了。”
雲箏瞥了他一眼,心想別以為看不出他的老巨猾來,緩兵之計在這裏沒用,吃完飯之後他必須走。
雲箏端出了自己烤的披薩還有翅來,有些不太好意思:“賣相不好,但好在能吃。”
這是來英國後第二次自己烤披薩,之前那次是自己心來想著提升廚藝,所以照著網上的視頻搗鼓了半天,倒是能吃,就是做的不夠致。
這次比上次致了許多,但跟外麵賣的相比,肯定還是很蹩腳,不過提前嚐過了一小塊,味道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才不會邀請江敬寒吃。
江敬寒毫不吝嗇地捧場:“隻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雲箏橫了他一眼:“信不信我給你摻上毒藥,看你還說不說好吃。”
男人想也沒想地應道:“那也好吃。”
雲箏渾皮疙瘩都起來了:“快吃吧。”
趕堵上他的。
兩人坐定之後雲箏剛要開吃,就聽對麵的男人忽然問道:“有酒嗎?”
雲箏蹙眉看向他,他笑著解釋:“難得你下廚做吃的,當然配點紅酒好好品嚐。”
雲箏快要煩死了,沒好氣地說道:“江敬寒,你有完沒完?矯死了。”
不就是做了頓飯吃嗎?他至於這樣嗎?
雲箏覺得怎麽這男人矯起來,比人都要命。
男人滿臉無辜:“怎麽了?我開心想喝點酒不行嗎?”
“上次你給我煮了一碗麵,要不是因為我發燒吃了藥,我也想喝點酒慶祝的。”
雲箏沒忍住,狠狠翻了個白眼,然後拒絕的很是幹脆:“不行。”
家裏倒是有紅酒,但絕對不會給他喝的,誰知道待會兒他會不會又來一招喝多了回不去了,繼續賴在家裏?
他別整天仗著自己年長幾歲就玩心機算計,也不是腦袋空空什麽都沒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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