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攥了雙拳,表沉悶的牧千丞,林霽寒道:“若是喜歡就抓,不然別耽誤人家姑娘。本王可先說好,若有一天本王家小祖宗因為九卿的事兒和你吵起來,本王只幫不幫理。”
眼下這個一口一個小祖宗的著的人,跟之前那個剛親時信誓旦旦的說只是把沈夢綺當花瓶一樣供起來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說完,林霽寒不在理會暗自難的牧千丞,直接越過他就進屋去了。
見著林霽寒進來,九卿趕忙從床上爬了下去,“草民九卿參見王爺。”
“這是酒醒了?”
看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九卿,林霽寒開口道:“知道行禮不上來就跟本王搶夫人了。”
九卿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草民...草民...”
沈夢綺適時走到了林霽寒的邊拽著他的角道:“你別逗了。”
看著拎著水桶過來的十七,沈夢綺道:“十七把水打過來了,你快去洗一把吧,發發,財財,伺候好你們主子。”
林霽寒將頭埋進沈夢綺的脖頸嗅了嗅,他凝眉道:“上朝前才給你洗香香的,現在又被熏臭了。”
沈夢綺被弄了個大紅臉,不等開口,就聽見林霽寒對著十七道:“十七,燒的水還有嗎?”
“還有多的,王爺您是要沐浴嗎?”
林霽寒抬抬手將沈夢綺像是抱孩子一般的抱了起來,“請小姐去偏房沐浴吧,把那個大浴桶拿進來,本王要親自給夫人沐浴。”
提到大沐浴桶,九卿瞬間一副秒懂的模樣,對著沈夢綺眉弄眼的說道:“王爺對公主殿下可真是疼到骨子離去了,草民去偏房沐浴了,祝公主殿下和王爺洗的‘愉快’。”
九卿將愉快說的曖昧極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沈夢綺是又又惱,抬手就掐上了攝政王腰間的。
林霽寒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在沈夢綺的耳蝸邊上低語道:“嘶~夫人,能不能換個地方,總照著一個地方使勁兒,真的很疼的。”
“活該。”
沈夢綺的話雖然這麼說,私下卻早已送了手。
林霽寒笑,“夫人這是會心疼人了?”
被他這麼一調侃,沈夢綺立即抬起手就又朝著林霽寒腰間去。林霽寒立即拽住了的手腕,“開玩笑的,我的小祖宗,乖,不了。”
看著黏黏歪歪而不自知的兩個人,九卿在咂舌的同時,還出了羨慕眼,雙向的,果然是可遇不可求。
九卿招招手便帶著發發和財財離開了主屋,臨走前還心的將主屋的門給關上了。
用極其小的聲音道:“嘖,真甜啊。”
“你...昨晚一直在攝政府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九卿一跳,看著站在一旁的牧千丞,九卿有些驚訝的道“你這個點兒不應是在照顧牡丹姑娘嗎?在這做什麼呢?“
“我....”
牧千丞看著九卿道:“若是我說我是來接你的,你信嗎?”
“信啊。”
九卿笑道,“為了謝我昨日替你解圍嘛,聽王爺說我在攝政王府就順道來接我,這是很正常的事兒。你不必這般支支吾吾的,我是不會誤會的。”
“我其實....”不是的。
“行了,別解釋了,我都懂。”九卿看著牧千丞笑道:“我先去梳洗下就跟你回牧府,放心,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許是怕在牧千丞的里聽到自己不愿意聽到的話,九卿不給牧千丞解釋的機會,帶著發發和財財就沖到了一旁的偏房。
牧千丞挽留的手尚未來的及收回,他的眼中有些許的難過,像是被人拋棄和拒絕了一般。
這時,一直抱著玄貓守在一旁的南楠走了過來道:“牧大人,若是不喜歡就請你和我們小姐保持應有的距離,不要總給人希,一次又一次的失最是傷人。”
“我們小姐是喜歡你不假,但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我沒有。”
“有沒有,是不是在吊著,也只有牧大人你自己才清楚不是嗎?”
牧千丞瞬間愣在了原地,是啊,他和本就不是一類人,一直這樣糾纏不清,最終耽誤的還是九卿罷了。
既然不合適,那就該保持距離,不能耽誤了人家姑娘才對。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好像對這個一直宛若跟屁蟲一樣跟著自己的‘不合適’姑娘上了心,一想到要保持適當的距離,他的心竟然有些不控制的疼了起來。
牧千丞自嘲一笑,他果然和保持距離,不然自己都會跟著變得不對勁兒起來了。
“十七,等你們家王爺出來了就說我去書房等他和公主殿下了。”
“好的,牧大人。”
牧千丞往前走了兩步之后又轉過來對著十七和南楠道:“若是小姐問起來,就說我有事兒便先走了。”
“是。”
等九卿出來時,門外早就沒了牧千丞的蹤影,眼里有藏不住的失落,卻也沒開口問牧千丞的去向,而是從南楠的懷里抱過玄貓,狠狠地吸了一口,舒緩了下心里的郁氣之后,托十七道別之后便走了。
知道沈夢綺臉皮薄,牧千丞還在外面等著,林霽寒倒也沒真的鬧沈夢綺,只是戲弄了下,便放過了。
等沈夢綺和林霽寒到書房時,牧千丞早就等了好一會了。
看著款款而來的兩人,牧千丞忍不住的打趣道:“公主殿下和王爺洗好了?”
沈夢綺忍不住咳了好幾聲,林霽寒則是挑眉道:“你把家小姐哄好了?”
牧千丞登時就偃旗息鼓了,他看著林霽寒道:“我和家小姐本就只一紙婚約的關系,沒什麼哄好哄不好的,等到再過半年試婚期一過,我們也就沒關系了。”
“此話當真?”
牧千丞有些急了,“那是自然!”
他有些迫切的道:“我和家小姐本來就不是一類人,本就不會走到一塊兒去的!”
看著牧千丞那一副急于要證明什麼的模樣,沈夢綺開口道。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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