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憑空出現的籠子讓蘇婉怡有些不知所措,趕跑到離蘇安筠較近的一方,只是手剛搭上那籠子,籠子便騰地一下起了火,啪啪地燒著。
蘇安筠的舉嚇壞了眾人,也把蘇婉怡嚇得退了兩步,可蘇安筠明顯沒有碗放過蘇婉怡的意思,籠子起火了還不夠,甚至還一邊讓籠子變小,似乎想要活活燒死蘇婉怡。
“蘇安筠,別太過分了!”
雖然對蘇婉怡和蘇安筠都沒有了好,但君柒染實在不忍心看著蘇婉怡就這麼被燒死,趕召來一條水蛇,順著鳥籠開始爬著,一點點地吞噬著火苗。
“放肆!我蘇家置逆徒,還不到你來手!”
蘇穹只一聲怒吼,就有一陣強風吹來,瞬間就把水蛇吹走了。
“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也敢殘害脈至親,看來蘇家家主果真是心狠手辣之人,那想必這些東西……也是家主的意思了?”
水蛇才被吹走,忽地又飄來幾朵烏云,嘩嘩地下著雨,瞬間就把鳥籠的火焰給澆滅了。
“是不是家主的意思,那還不到我們來定奪,只是那幾人手里為何也是提著這些個東西……家主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恐怕不大好吧?”
何宇軒的話才落,朱澄便把話接了過去,眼睛也往那幾個被催淚彈嗆得睜不開眼的人上瞥了過去,意圖十分明顯。
只打了個響指的功夫,困著蘇婉怡的鳥籠便憑空消失了。
蘇婉怡一臉驚慌地逃到城主邊,拉著他的袖子,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
“事到如今,小子也只好把蘇家所做之事一一道來,只求各位高人能救小子一命,不再為蘇家所迫!”
蘇婉怡一邊流著淚,一邊說著,環視一圈眾人后,便哭啼道:“小子知道那地下室在何,城主若是信得過小子,小子愿意為城主帶路!”
所謂將死之人其言也善,蘇婉怡方才被蘇安筠這麼一威脅,慌之中不好有所瞞了,于是城主也沒有多猶豫,點頭便應了下來。
“好你個蘇婉怡!虧老子還辛辛苦苦養了你這麼久,不曾想原來是頭白眼狼!”
蘇穹后知后覺,面怒容,見蘇婉怡帶著城主等數十人就離開,正要對蘇婉怡出手,卻先一
步被君柒染用繩索給捆住了。
見君柒染已經出了手,何宇軒與朱澄對視一眼,似乎是放下了先前對君柒染與蘇婉怡的仇恨似的,眼下也一同出手,把蘇家之人一一制服,捆了一團堆放在角落里頭。
“方才不還囂張的麼,怎的這會兒就沒了脾氣了?”
君柒染拍了拍手上的灰,瞥了一眼還在咳嗽的五名褐男子,不輕蔑一笑,得意洋洋誒地走了過去,還一邊嘖聲道:“看來這催淚彈效果杠杠滴嘛……得虧我機智,不然這會兒吃虧的人可就是我咯!”
君柒染的冷笑把那些個褐男子不得不把怨恨的目投了過去,只是連帶著一起吸引過去的,還有何宇軒的目——
“既然公子都到那些個賊人面前了,不如勞煩公子高抬貴手,掀了他們的面罩,好瞧瞧都是哪些膽大的賊人,竟連這惡心人的玩意兒也敢!”
君柒染的作頓了一下,回頭瞥了一眼何宇軒,忽地一笑:“好主意!”
話音剛落,隨著君柒染的一個抬手,那些人的面罩就如同被刀劃過一下,不約而同地落了下來。
這一下,五個人的容貌盡數暴在了眾人的面前,不管是低頭還是側首,都只是徒勞無功。
“說吧,這些東西,都是怎麼來的。”
君柒染背著手,在那五人面前來回轉著圈,一邊悠悠道:“你們幾個今兒算是運氣好,眼下城主大人在排查的可是蘇家,并非你們……若你們從實招來,將功補過,興許城主還能讓你們平安離開。”
“哼!”
那幾個人也是,高傲地哼了一聲后,繼續道:“既然你已認定我們為賊,這些東西,自然是盜來的!”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朱澄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扇子,笑瞇瞇道:“這蘇家如此多金銀財寶你們不去,偏偏盜取這東西……怎麼,是有別的價值不?”
“區區幾個賊人,何須同他們廢話?”
朱澄本還想著引魚上鉤,沒想到何宇軒卻沒有那個耐,冷聲一哼,便道:“他們也已承認這些東西乃他們在此盜來,那就說明蘇家有問題!”
“不過幾個破東西,你們憑什麼就認為蘇家有問題了!”
聽著人們一句接一句地罵著蘇家,蘇安筠實在是不
了了,尖著嗓子便吼道:“你們……你們這群只會落井下石的家伙!我饒不了你們!饒不了你們!”
“試問我蘇家待何家與朱家哪里苛刻了,竟惹得你們二家這般針對!”
看著何宇軒與朱澄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把蘇家推向懸崖邊緣,蘇穹也氣極了,憤憤地瞪著他們。
但朱澄與何宇軒畢竟也是世家爺,本就不理會已經于下風的蘇穹,無奈之下,蘇穹也只能把怨恨都發泄在君柒染上了:“好你個尹慕鴆……當初你說來投靠蘇家,求蘇家救你一命,我好心收留了你,甚至還想過把婉怡下嫁予你,可你竟然伙同外人來陷害蘇家!我……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會把你這頭狼引進來!”
聽著蘇穹這般“痛心疾首”的發言,君柒染不出手來,為蘇穹的彩演出輕輕鼓掌:“您盡管編,我聽著呢。”
蘇穹的臉頓時被氣得鐵青,正要開口說話,卻聽見那邊有個“賊”先發話了:“兄弟,行行好吧,我們也只是個個狗,混口飯吃的,我把這玩意兒藏的地方告訴你,你就放了我不?”
到底是想著大局為重,眼下蘇家東窗事發,生意顯然是黃了,他們也得趕在城主識破他們的份前,趕逃離才是,否則損失的,可就不止是一樁生意這麼簡單了。
“也行!”
君柒染還是覺得事有些蹊蹺,正猶豫著該不該同意他們提出的這個要求時,朱澄已經十分爽快地應了下來:“眼下維護蘇家可是沒有了半點好,算你們聰明,趕喝撇清了關系!”
朱澄說著,一邊往那五個賊人靠近,正要等著他們發話,解開繩索放他們走時,城主卻已經帶著人殺氣騰騰地沖了回來——
“不能放!一個都不許跑了!”
朱澄剛抬起了手,正要解了那些賊上的繩子,忽地就被城主這一聲吼嚇得住了手不說,還下意識地多捆了些。
“城主這般激,可是發現了什麼?”
看到城主一行人趕了回來,何宇軒雖然已經聽蘇婉怡說了個大概,但眼下為了震懾人心,明知故問道。
“蘇家……喪盡天良!竟干出殘害活人,收集死人,挖空臟,藥煉丹如此駭人聽聞的事來!”
城主殺到蘇穹面前,
死死地瞪著蘇穹,眼珠子都幾乎要蹦出來了。
“虧你還是長老,怎能容忍子孫干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來!”
吼著蘇穹還不夠過癮,城主干脆把蘇長老也吼了一遍,氣得連連氣,翻了好幾個白眼。
“城主冤枉啊!我爹爹他們怎麼可能干這樣的事來?這一定……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們!”
蘇安筠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見的,直搖頭否認道。
“是……是啊城主,這里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對,就是有人在陷害我們,城主,您可不能中計了啊!”
蘇穹心知協這回怕是要瞞不住了,見蘇安筠搖頭否認,也跟著搖起頭來否認:“城主,我們蘇家是冤枉的啊!”
“冤枉?哼,我看你們倒是清醒得很!”
城主氣得直發抖,連指著蘇穹鼻子的手都在抖不止,“我可以相信蘇安筠不知曉此事,但你們兩個——一個作為家主,一個作為長老,我如何能相信你們是不知的!”
“城主英明!”
沒等蘇穹再說什麼辯駁的話,何宇軒率先堵住了他的,接著,便是眾人的紛紛響應。
那幾個賊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了。
“城主,那這幾人是為何?”
那幾人的作可沒有逃過君柒染的眼睛,沒給他們“安逸”多久,君柒染便把矛頭指了過去。
“據我方才在地下室所查,蘇家挖取臟,一部分是為了藥,另一部分則是販賣給黑市!”
城主好不容易順了一口氣,這才瞥了一眼那幾個人,皺著眉頭,沉聲道:“故我懷疑這幾人并非尋常盜賊,而是黑市之人!”
城主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蘇家的膽子到底是有多大?
“不……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里,蘇安筠已經要崩潰了,拼命地搖著頭,嘶聲喊道:“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爹爹,這不是真的!爺爺,你快告訴他們,我們是被冤枉的,那都是假的!假的啊!”
看著蘇安筠瘋了似的像自言自語,城主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緩慢而沉重地說出了他的決定:
“蘇洵念在貴為長老,蘇安筠不知者無罪,二人分開,終生不再相見!”
“知不報者與策劃者殺無赦——其余蘇
家之人,男子趕為家奴,子送窯為娼!”
“這幾人份未定,帶走嚴詢!”
……
“是!”
一系列沉重的后果被下達,眾人也熙熙攘攘地離開,而蘇婉怡則是由于揭發而得以留了命,倒也不至于窯為娼的地步。
看著前幾日還庸華的蘇家,瞬間空無一人,家也被城主命人抄了封鎖,很快便沒了生氣。
但這又如何?
對于自己來說,不過是解決了一個仇家罷了。
君柒染這麼想著,心竟不像方才聽到城主的命令時那般沉重了,如今只有一片輕松,再抬起頭時,剛好對上了蘇婉怡的目——
那雙水靈的大眼睛里,從知道蘇家敗落后,再沒有了算計與險惡毒,如今不過是清澈中夾雜了些許報仇后的快罷了。
或許對于蘇婉怡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報仇。
讓迷失了自我的,是對蘇家的仇恨。
“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嗎?”
君柒染走近蘇婉怡邊,低聲笑著問了一句。
好歹城主說過,蘇家尚有襁褓中的嬰兒,與不足七歲的孩兒。
他們是真的不知,他們也不該被牽連,于是也命了蘇婉怡這個唯一沒有接懲罰的年蘇家之人,來當新一任的蘇家家主。
只是蘇家已大勢已去,這個家主,顯然徒有虛名。
“為我娘親報了仇,自然是滿意了。”
蘇婉怡說著,眼睛還閃著些許亮,想足了努力過后得到了自己心的玩一般的小孩子。
“既然你已報了仇,我也了卻了一樁心事,咱倆……合作也算是到此為止了。”
君柒染輕輕一笑,輕輕拍了拍蘇婉怡的肩膀,說道:“從此各行各路,有緣再見罷!”
“姑娘這忙,婉怡會記著的,只是都到這地步了,姑娘還不愿意同我說個真名麼?”
君柒染剛揮手告別,不料又被蘇婉怡喊住了。
“下次罷!”君柒染沒有回頭看,繼續往前走,瀟灑地扔下一句話:“若是有緣,告知姓名也不遲;若是無緣,知曉了姓名又如何,有喊出口的機會麼?”
蘇婉怡怔住了。
月灑了一地,照亮了蘇婉怡的視野,卻照不亮君柒染離開的影,蘇婉怡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君柒染就此離開,漸漸遁黑暗之中,徹底消失不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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