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再在意那個男人了,再聽到這些事,竟然只覺得聽了場熱鬧,這種置事外的覺,還真是讓即陌生又舒坦。
原來想要讓自己過得舒心,只要把心里在意的那個人扔掉就可以了!
……
麻辣燙試營業這種小事堂堂瑜郡王不可能會親自到場的,事就由連升全權負責,為了能讓麻辣燙店有個好的開始,連升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午時初,鞭炮齊響,等店門外有人圍觀后,伙計們就將一個特制的大爐子搬到了店門口。
爐子上放著一個大的鍋,鍋蓋蓋著沒人知道里面煮的是什麼,但是香味兒卻不斷的往外飄。
有好奇的就上前詢問:“伙計,這里面煮的是什麼,怎麼這麼香?”
那伙計拿出一塊牌子豎在邊上,上面寫著素串三文,串四文,然后打開了蓋子,“客這就是麻辣燙,您要是怕自己吃不慣可以買上兩串嘗嘗,反正也不貴,圖個新鮮。”
問話的一看鍋里頭像栽蔥似的滿滿碼了一鍋的串串,鍋蓋揭開香味更濃郁了,聞著是真饞人,他也是個不差這麼兩個小錢的,干脆指了兩串,付了錢,拿起來就吃。
邊上有跟風的,也買了兩串,然后這兩人就像比著似的,吃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給爺再每樣撿一串,爺去里面吃。”最先付錢的人道。
跟風的也自己拿起夾子,挑挑揀揀弄了一盤子進店里了。
十月中旬天已經有些冷了,有屋子誰站外面吃啊?
伙計樂呵呵的按客人的要求夾好串串,然后送進了店里,圍觀的一看,這個麻辣燙的東西味道應該不錯,要不然這兩位也不可能買這麼多還進了店里,于是又有人進了店。
只是這些人進了店才知道,店里的吃食和外面不一樣。
店里靠墻的一面兒擺著一個十分醒木的架子,架子上放著一個個的盆,盆里全是菜,邊上擺著夾子和盤子。
小伙計一見有人進來立刻介紹,“客您想吃什麼盡管點,不確定自己不吃可以點一些嘗嘗味道。”
這些人說實話都有點懵,因為誰也沒見過就這麼直接賣生菜的,但有伙計在邊上,這幾個人也就點了菜,有兩位還加了一份面兒。
這會兒客人,后面的鍋子一直準備著呢,出鍋的速度就快,不大的功夫,幾個人點的就全出了鍋。
桌子上放著辣椒和醋,小伙計給客人介紹:“如果客人覺得不夠辣可以自己再添些辣椒油。”
麻辣燙和火鍋差不太多,都是適合天氣冷的時候吃的東西。
店里這些客人都吃得滿頭是汗,食是辣,但也是真香,出了一的汗,反而覺得很輕松,有人甚至又了一碗,因為只吃一碗沒吃夠。
隨著中午的臨近,店里進來的客人越來越多,伙計們全都忙了起來,后廚的師傅們也是忙得頭也不抬,想到店里的生意會好,但真沒想到會這麼好,一個個心里都高興著呢!
連升不是頭一回當掌柜,畢竟那雜貨鋪他可是管不了幾個月呢,但前后一對比,那真是比不了。
剛到午時正,外面那一大鍋串,已經賣了又換了一鍋,連升慶幸自己聽了秋姑娘的話,讓伙計們多弄了一些串串,要不然中午都不夠賣。
……
司正為兩位皇子診完脈后回朝殿復命。
“啟稟皇上,二皇子三皇子皆有中毒癥狀,二皇子中毒稍輕,時間也稍短,大約三年左右,三皇子中毒較深,大約五年。”
皇上的臉有些發黑,已婚的六個皇子中竟然就有三個中招了,若不是老六王妃機靈,在宴席上發現有人要害老六,老六這會兒也中毒了。
又連想到所有皇子都子嗣不,進而懷疑有人給幾位皇子下毒,這斷絕之毒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司院正,以后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解毒之事就給你了,另外,你找個機會給他們后院那些人把把脈。”
皇上已經從葉寒瑜口中知道斷絕的中毒方式,甚至心中有了些猜測,下毒之人是誰,但,想也知道證據不好找,甚至,就算有了證據,那人也可以隨便推出個奴才替頂罪。
司院正從進太醫院那天開始就一直是皇上的心腹,那是皇上還沒登基,他也只是太醫院里最低等的醫員,二十多年下來,不知道為皇上做了多事,皇上說的話不用太詳細,他就能領悟到其中深意。
“微臣領旨。”
皇上皺起的眉頭微微舒展,“朕記得司院正的嫡子也是學醫的對吧?”
司院正微微一怔:“回皇上的話,犬子愚鈍,雖自小和微臣學醫,但醫僅學了個皮。”
皇上笑道:“司院正謙虛了,朕可是知道,令郎開的醫館生意可是很好的。
這樣吧,讓他明天到太醫院職,就領個七品的吏目吧。”
司院正趕下跪謝恩,這絕對是恩賞了!
早幾年他也不是沒過讓兒子太醫院的心思,可他顧慮太多,始終沒敢提,如今皇上直接下旨,這可真是有點讓他喜出外了。
大興朝的太醫還是很有地位的,院正是正三品,吏目是七品,妃子的醫都是從六品職,司院正好,而且做大夫的年紀越大越吃香,再干個十年二十年的應該沒問題,這麼一來說不定就能讓兒子接了他的班。
在有些人眼里,可能覺得三品有些低,可是那些寒窗苦讀的學子斗一輩子能做個四品都要看際遇,命不好,一輩子有可能都只是個七品小。
而且為太醫,最關鍵的不是職,而是人脈!
畢竟,能請得太醫看病的,多是京中高,或是后宮嬪妃,這些人維系好了,那可都是人脈!
司院正滿心歡喜的離了朝宮,葉重華卻是陷了沉思,李長海輕手輕腳的給皇上添了杯熱茶,然后退到一邊,眼觀鼻鼻觀心一聲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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