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中了一種名斷絕的毒,此毒無無味,中毒者不疼不,無任何異常,只是極強,但無論有多個人都不會有子嗣。
而且,這個毒普通大夫本查不出來,就算查出來是研究藥方都不知道研究多久才能研究出來。”
五皇子頓時面大變,冷汗直接從腦門冒了出來。
青竹雖然沒細說,但,他又不是沒經過事的傻小子,自然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原來,原來他喜好竟是因為他中了毒!
而且還是生不出來孩子的那種毒!
是誰?是誰如此狠毒要絕了他的后?
“青竹,你說普通大夫查不出來為什麼?”
青竹道:“斷絕和別的毒不一樣,普通大夫聽都沒聽過,自然也不知道中了這個毒的癥狀是什麼樣的,所以也便把不出脈來。”
五皇子急切問道:“那你有辦法治嗎?”
青竹點頭:“能治。解斷絕的藥材并不是多麼珍貴,不過得喝個一年半載才能有效果,不能斷了藥。”
、
五皇子聽到還有治,頓時激道:“哪怕就是十年八年也得治啊,爺總不能絕了后!”
“那等下奴婢給五爺開張藥方,您按方子準備藥,每日兩頓的喝,每半個月要重新診脈換方子,還有,吃藥期間是要的。”青竹又臉紅了。
“是絕絕對對不能,一次都不能,要不然就得前功盡棄。這也是解斷絕最麻煩的地方,中斷絕后就容易興,突然,要有強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得到。”
五皇子只覺得自己的心隨著青竹的話而劇烈的起伏,忽上忽下,若不是他還算不錯,估計能當場厥在這兒!
“為什麼解個毒還有這麼奇怪的要求?”
青竹道:“因為奴婢用的這個解毒的藥方就不能同房。
而且毒應該就是通過人傳給您的!斷絕之毒有怪異的味道,如果五爺是口服中毒的一定能發現異常!”
五皇子氣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這人真是太特麼毒了,竟然用這樣下作的法子給爺下毒!讓爺知道下毒之人是誰,爺非把他弄死不可。】
【而且想要治好還得戒,那毒本就是讓人好的,現在又要戒,想要忍住,可想而知有多難!】
他倒不是不能讓這位青竹姑娘幫后院的那些個人號個脈,可是消息難免就要傳出去,到時候對方肯定會想別的法子對付他,所以,他只能按兵不。
“好,聽你的,你盡管開藥,該怎麼吃你寫好,至于后院那些人……六弟,今日回宮,爺會讓你五嫂去你正妃院里一趟,麻煩青竹姑娘給把個脈。
還有,爺上帶毒會不會傳到別人上?”
青竹搖頭:“斷絕只對男子有用。”
五皇子到底是松了口氣,“那就好。老六,你是怎麼懷疑我中毒的?”
葉寒瑜道:“弟弟不僅懷疑五哥你中了毒,我懷疑,二哥三哥都有可能中了毒。
二哥雖然有一,可生下嫡后這麼多年再沒聽說他后院的人有懷孕的。
三哥,三哥和你一樣。”區別僅在于,三哥知道給三嫂留面子,把那些人養在了外面。
五皇子眼睛一轉,他是不念書,又不是真的蠢,立刻從老六的話里聽出了問題。
“你是說,有人給老二老三和我下了毒,那麼,手的人就在老大太子和老七之中了?”
[老大自己活的都艱難,沒功夫害人,那嫌疑人不就是太子和老七了。】
葉寒瑜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誰,也或許本就不是兄弟下的手,這件事……得慢慢查,或許,五哥以后多注意一下你后院里那些人,說不定能查到什麼線索。”
發生了這樣的事,五皇子也沒心研究店里的事了,讓手下拿著青竹開的方子去買了藥,然后在青竹的指揮下將藥在店里煎了服了下去。
葉寒瑜明白他的心,對人執著的人,卻要在接下來的一年不能人,該是多麼悲催的一件事。
可惜這種事外人也幫不上忙,所以,看五皇子喝完藥后,就帶著人又回了麻辣燙店。
秋留在這邊教幾名廚師做麻辣燙,一進店里,就聞到一濃郁的香味,兩人直接就進了后廚。
幾個廚子趕給兩人行了禮,他們的東家可是皇上新封的瑜郡王啊,東家份越尊貴,他們的日子就越好過,哪個心里不高興。
“怎麼樣了?”
秋屈膝行禮:“奴婢親自盯著他們做了一遍,沒什麼大問題,主子爺要試試味道嗎?”
葉寒瑜點頭,今天弄的都是串串,他指了幾樣有葷有素,便有伙計夾出來放進白的瓷盤中。
顧婉寧則是自己手挑了幾串,然后端著盤子和葉寒瑜一起坐在外面的座位上仔細的品嘗。
葉寒瑜暗暗點頭,廚師做的和第一次嘗的大至沒什麼差別,“明日開業的話,讓秋在這邊盯兩天吧,等后廚的人都上手了,再回宮。”
顧婉寧點頭:“沒問題,妾也盼著咱們的第一家店能大賺一筆呢!”
轉頭就秋道:“今日你就不用回去了,晚上回顧府歇著,先盯兩天再說。
另外菜的樣式還是了點,你可以教他們把下水也做出來。”
連升一直在邊上伺候著,沒想到郡王妃竟然說可以把下水做菜,他頓時有些遲疑起來,“郡王妃,下水那東西,放在這里是不是不太合適。”
顧婉寧看了他一眼:“為什麼不合適?”
“這,普通老百姓都不吃的臟。”
“老百姓不吃是因為不知道如何理,只要理得好,下水亦是食。
連先生信不信,等我們這麻辣燙打出名氣,原本不值幾文的下水,也會有人搶著買?”
其實知道,連升是嫌下水骯臟,可冬季能食用的菜品實在是太了,除了白菜蘿卜和幾樣食外就沒有了,想到客人的接度,又吩咐道:“大腸就先別放在里面了,以后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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