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聽到皇上的這番話忍不住小心臟砰砰直跳,心中眼中只剩下了大雍帝。
“皇上,臣妾,臣妾一定不負圣恩。”說罷便撲進了皇上的懷里。
門外,李長海將里面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自皇上六歲進了皇子所,他便伺候在皇上跟前,都說不能隨意揣測圣意,可他要真的不去想皇上在想什麼,如何能留在皇上邊,一待就是三十四年?
不說別的,就是選秀當日麗妃娘娘做的那件事,皇上就不可能真的喜歡麗妃,偏麗妃不自知。
宮殿里很快傳出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李長海知道接下來皇上不會再需要他了,便召來奴婢在門口守著,等著里面水,他則是下去休息。
歲數大了,他要是再不好好休息好好保養,怕也伺候不了皇上幾年了。
……
亥時一刻,賀初急急忙忙背著六皇子回了皇子所,小魏子急急忙忙的去了師傅蘇木的住將人喊了起來。“你說什麼?爺竟然被下了藥?你們兩個是干什麼吃的?爺的吃食你都沒試毒嗎?”
小魏子邊伺候師傅穿上外套邊委屈的解釋:“奴才哪敢呢?都試了!可是,藥那種東西,奴才也試不出來啊~”
蘇木:……他忘了,無之人即使中了藥也是沒反應的,畢竟沒了那東西不是!
“趕走趕走,可千萬別出事啊!傳了太醫了嗎?”
“在外面隨便抓了個大夫,大夫說,無藥可解只能紓解。而且要是真了太醫,這事兒明天一早就能傳遍整個皇宮。”
蘇木簡直要瘋!
他們家爺對后院這些人避之唯恐不及,卻偏偏中了那樣的藥,還沒有解藥,這可怎麼辦?
想了想,蘇木一咬牙,帶著小魏子就去了書房:“你背上爺跟我走,快點。”
小魏子是有些手的,力氣不缺,聽到師傅的吩咐,背起床上的人就跟在蘇木后急急的向后院而去。
很快便到了正院外。
院門關著,守門的婆子已經不知道去哪了,蘇木直接跳進院墻自己開了門,然后讓小魏子走進了院里。
“砰”的一聲,顧婉寧的房門被人一腳從外踹開,一風呼的一下就竄了進來,顧婉寧今天看書看得晚了,連帶著洗澡也晚了些,這會兒剛完頭發準備休息。
沒想到,蘇大總管竟會闖進的住來。
“蘇總管,你這是要做什麼?”
蘇大總管“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主子娘娘,爺讓人下了藥,小魏子讓大夫看了,藥無解,奴才,奴才見只有娘娘這里還亮著燈,就把爺送了過來,爺就麻煩主子照顧了!”
說罷,他自己起了,命令小魏子將人放在塌上,便匆匆離開了正屋,出門后還把聽到靜起來查看的婢趕了回去。
這春蘭幾個也是人尖子,看到蘇木就知道主子爺在正屋,自家娘娘對主子爺沒什麼心思,們面上不顯,心里可是急得不行,早就盼著兩位主子能關系親近一些。
今晚,好不容易等來了主子爺,們傻了才會往里湊。
于是,蘇木小魏子加四大婢,還有某暗衛全躲在一邊聽聲,都盼著里頭的人今晚能了事兒。
被委以重任的顧婉寧想罵人:……這什麼個事兒?合著還是沒早點休息的錯了!要不,下回練練黑洗澡?
一道哼唧聲傳進兩人耳中,顧婉寧迅速回了神。
走至暖塌邊,想要給六皇子把個脈,原本躺得好好的人卻是突然坐起,一把拉住的手腕,將往懷里扯。
顧婉寧直接被嚇得出了一的汗,一手護著自己岌岌可危的服,一手上了男人的脈膊,葉寒瑜力氣很大,不停撕扯的服,又要護著自己又要把脈,好半天才把清楚。
葉寒瑜已經將人撂在了暖榻之上,眼見就要來真格的,顧暖寧手上葉寒瑜的昏睡,用力點下,男人原本繃的子終于一松,然后就趴在了顧婉寧的上。
顧婉寧費力的將人推開,“啪”一聲,男人掉在了塌下。
房頂上的那名暗衛原本一直盯著的,但,六皇子要行房,他們可沒膽子看,所以早在葉寒瑜將人在床上那一刻就閃人了。
顧婉寧著氣從床上坐起,掩了掩自己有些凌的寢,然后費勁拉的將葉寒瑜又弄回了塌上。
又看了看躺在塌上的男人,糾結了好半晌,終于無奈的嘆了口氣,彎腰將男人的腰帶扯開了。
葉寒瑜自小習武,素質極好,加上中了藥,雖被點了,但一會兒又被沖開了。
一睜眼,就見他那端莊優雅的正妃。
顧氏這些手段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
他一個大男人都不知道,顧氏一個閨閣子如何知曉?
接著讓他更生氣的事發生了。
那顧氏竟然,竟然就這麼把他撂在了暖塌上,則是了水!
門外的蘇木笑得合不攏,水了,這是事兒了啊~爺可真厲害!
青竹滿臉帶笑的端著水盆進了屋,尤其是看到自家娘娘面桃腮滿面時,心下更是樂不可支。
顧婉寧心知是誤會了,也不解釋。
沒人看見,剛才的右手中指上白金鑲白寶石的戒指閃了一下的。
香夷子用掉了半塊,水也洗涼了,青竹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兒。
“主子,別洗了。”
說罷,就拿起巾,伺候著顧婉寧了手,顧婉寧一不等著的服侍。
塌和洗漱的地方隔著一張屏風,雖然看不清,卻能聽得見發生了什麼,葉寒瑜差點沒咬碎一口大白牙,他這是被顧氏給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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