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這世上,唯一能夠讓天下太平的人,除了皇上以外,便是皇后娘娘您了!”
樂芷晴揚了揚下,一臉理直氣壯的說著,全然沒有一做作。
不過……
“芷晴,本宮知道你是個好姑娘,可有些事,本宮也無能為力。”
剛剛兩人把話說到一半,便被天際之主給打斷,如今,一切歸于平靜,自然要繼續剛才的話題。
而樂芷晴雖然并不愿提起此事,但皇后娘娘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自己也不好再糾結,只能著頭皮點頭應下。
“芷晴會帶著孩子一直住在蒼穹城,即便與自己的相公分居兩地,也斷然不會違背皇后娘娘的意思。”
“你無需一直住在蒼穹城。”
傅錦玉絕對不是棒打鴛鴦的歹毒婦人,若有第二條路可走,斷然不會如此強求樂芷晴。
可為皇族之人,又是中宮國母,傅錦玉絕對不能由著自己的子來,必然要事事以大局為重,即便會得罪邊親近的人,也斷不能存有一私心。
“等到你生下二子,便把老大留在宮中養,到那時,你們夫妻二人,便可重聚。”
“您會好好照顧我的兒子嗎?”
樂芷晴知道寄人籬下的覺糟了,雖然自己是名正言順的部族小公主,卻始終得不到父親的疼,就像是住在別人家里的小可憐。
那種覺,幾乎快要把人瘋,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會被訓斥。
所以,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走上這條老路,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樂芷晴寧可一直呆在蒼穹城,不與薛寒團聚,也不會把兒子獨自留在宮中養。
哈哈……
傅錦玉聽了樂芷晴的這番話,便仰頭大笑道,“若本宮真是這般歹毒心腸,你也不會那般信任本宮,與其生出這些不該有的心思,倒不如好好的養好子,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也算得上對得起薛寒,對得起你自己。”
為人母,自然會對自己的孩子極為上心,這一點,傅錦玉深領其會。
但無論如何,既然事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誰都沒有辦法再改變現實,只能順其自然,若一切安好,又不會有人到傷害。
“行了,”傅錦玉瞧著樂芷晴一臉落寞的神,便用力揮了揮袖,沉聲說道,“本宮一會兒還有事要去理,你便先行回寢宮,把東西好生收拾一番,宮外的府邸安排好了,本宮自然會派人送你出宮。”
“是。”
樂芷晴側行禮,便貓著腰退出棲宮的前院,剛離開,便聽到不遠的草叢沙沙作響。
傅錦玉立刻繃渾神經,剛剛走了一天際之主,這會兒又冒出來一東西來,著實不讓人安生,眉頭也不悅的皺了起來。
“什麼東西,莫要在那鬼鬼祟祟的,趕給本宮滾出來!”
傅錦玉的話音剛落,只見那作響的草叢突然平靜了下來,一步一步的湊上前,剛把頭探到半人高的雜草后,便見一小爪子,直接沖自己的臉劃來。
偶在傅錦玉的手夠快,立刻把子向后移出半寸,又從袖口中飛出一銀針,沖雜草叢的方向去。
啊!
那小東西應聲倒地,發出一聲似人非人的哀嚎聲,傅錦玉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便再次走上前去。
“呦!這心石兔都了呀?!”
傅錦玉揪住兩兒兔耳朵,直接把癱在草叢中的心石兔提了起來,瞧這那兩顆黑黝黝的大板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毒。
“說!何人你來謀害本宮的,最好給本宮實話實說,否則……哼哼!準沒你好果子吃。”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了兔耳朵,那白兔的兩條小在空中蹬了蹬,便立刻繳械投降道,“我錯了,我錯了,這位神仙姑娘,我是真不知道誰派我來的,稀里糊涂的就被丟在這兒了!”
“死鴨子是吧?行!看我不把你這兩只耳朵給拔了的!”
說罷,傅錦玉用力抬了抬胳膊,使勁扯著那兩只兔耳朵,痛到那兔子撕牙咧,便又立刻說道,“行了,行了,我說還不嘛?!”
瞧著那只被自己活捉的小兔子,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誰讓自己善良呢?傅錦玉便松了手上的力道,瞪大眼睛,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你最好別蒙本宮,否則本宮……啊!”
傅錦玉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兔子便一口咬在的手背上,只見毒素迅速鉆。
沒有多想,立刻用銀針封住脈,隨即,推靈力,把毒素從傷口里出,手背上的痛楚減輕,傅錦玉這才松了口氣。
而那只被自己丟在地上的心石兔,一蹦一跳的往棲宮的正門跑去,可沒逃出多遠,便被傅錦玉一腳踩住尾。
“逃呀!繼續逃呀,本宮倒是要瞧瞧,你能逃到哪兒去?!”
“我……”
心石兔著兩條胳膊,抬起那紅彤彤的大眼睛,明明已經被傅錦玉嚇的渾發,卻要逞強打諢,“我可是山中的怪,你不過就是一人族皇后而已,若是把我給惹急了,小心我帶人來收拾你。”
呵!
傅錦玉冷哼了一聲,便再次提著兔耳朵,把這只狂妄自大的兔子從地上揪了起來,大步的往前殿方向走去。
“喂喂喂!臭凡人,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被傅錦玉提在手中的白兔,一個勁兒的在空中揮舞著自己短小悍的四肢,還不忘威脅幾句。
但卻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又惡趣味的用力晃了晃胳膊,把那只不聽話的兔子,晃得七葷八素,就差沒吐出來了。
嘭!
傅錦玉狠狠的把心石兔摔在榻上,瞧著那茸茸的小子,直接在榻上滾了一個團,真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哈哈……你……你實在是太逗了!就你這慫貨,還想暗害本宮呢?”
心石兔一聽這話,便是搖搖晃晃的從榻上站了起來,揚了揚下,的說道,“切!我可是山中修煉百年的兔子,你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真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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