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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先生追妻求名份》 第127章 去給另一個兒子賠禮道歉

“那您就……”闕謹想了想,“就在車里待一晚上吧,或者回家。”

開車的闕云丞眼尾一

這孩子,有了娘忘了爹。

“你怎麼會跟你弟弟突然換了?我都沒發現。”闕云丞提起這件事。

“哪里是突然,分明是爸爸認錯了人。那次在兒園我跟他與別的同學鬧得不愉快,你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蘇言抱在懷里了,后來不等我說什麼,媽媽就把我抱走了。”

闕云丞突然想起過去的那幾天與小兒子的相

原本平淡的生活,卻因為知道那是宴宴,而變得無比激雀躍。

他在自己爸爸。

可是今天他惹他不開心了。

“你弟弟喜歡什麼你知道嗎?”他問。

闕謹知道爸爸是想哄蘇言開心,“米老鼠,他喜歡米老鼠。”

“米老鼠?”

等紅綠燈期間,闕云丞拿出手機給寧特助發了條消息。

闕謹說:“爸爸,不用買兩份,就給蘇言買。”

“怎麼呢?”闕云丞不解。

或許只有孩子能理解孩子,闕謹猜測道:“我覺得他不開心很可能是覺得心里不平衡,我跟他的確之前都不知道你跟媽媽的關系,突然知道了,他會覺得我擁有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會嫉妒吧?”

“所以你就買一份,讓他覺得他擁有的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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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番話,闕云丞將臉瞥向了窗外,沒讓孩子看見他泛紅的雙眼。

兒子的心懂事,是一直讓闕云丞覺得欣的事,可到底是親手帶大的,他會心疼。

“那回頭爸爸再給你買別的。”

闕謹搖搖頭,“不用啊,我也不缺什麼。而且他是我弟弟啊。”

是弟弟。

哥哥就應該讓著弟弟。

一路趕到蘇漾如今的住,父子倆居然有點張。

而寧特助趕慢趕的,算是在半個多小時后把一堆各種有關于米老鼠的玩送來了。

-

快十月的天,夜晚是冷的。

蘇言洗完澡就裹著小毯子窩在被子里,在看見闕謹打來的電話時,他本來是不想接的。

可是,許是雙胞胎天生心有靈犀,他猶豫了半天,到底是接了起來,語氣干的:“干嘛?”

聽見他的聲音后,闕謹松了口氣,想了想,了聲:“哥哥在干嘛啊?”

雖然他才是哥哥,但闕謹知道,蘇言喜歡當哥哥,那就讓他當好了。

只要蘇言能開心。

“我……”蘇言抿著小,把手機開免提,然后開始換上厚厚的睡,“我要睡覺了,你有什麼事嗎?”

“有啊。”闕謹好像有點冷,“你往樓下看。”

樓下?

蘇言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他只穿了一件睡,睡都沒來得及套,就裹著小毯子呲溜一下下床,噠噠噠地跑到飄窗那里往下看。

家里的臺和他的臥室都是沖北面的。

蘇言往下看的時候,起初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沒有,他哼了聲:“黑乎乎的,你讓我看什麼?”

他還以為闕謹和……和那個男人來了呢。

“你看呀。”電話里的闕謹催促。

蘇言沒好氣地又往底下瞄了眼。

下一刻,他的眼底瞬間亮了。

老小區的路燈并不是一整夜都開著,到了時間就會關閉。

眼下,路燈突然全部亮起來,深秋的風,吹過那一群米老鼠的圓耳朵。

而中間,居然有兩個能的米老鼠在那跳舞,蘇言目輕閃,一下子趴在窗子上,死盯著那一大一小兩個米老鼠。

可下一秒蘇言就笑出了聲。

那一大一小兩個米老鼠,似乎沒有半點默契,不是方向錯了,就是誰踩了誰一腳。

小米老鼠被撞倒,大的米老鼠趕去扶。

而樓下。

闕謹努力扶著玩偶腦袋,“誒,爸爸……你不要踩我啊……”

“抱歉,爸爸實在看不見。”

這玩偶服太遮擋視線,兒子又那麼矮,完全于視野盲區里。

等毫無配合地跳完一段舞蹈,闕謹拿起放在兜兜里的小電話,氣吁吁地說:“哥哥,我跟爸爸來給你道歉啦,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小孩子的道歉總是那樣直接,明明這番話也是大人教的,可到了年人面前,這番話就很難啟齒。

而為了哄蘇言開心,他可以當弟弟。

飄窗上的蘇言抱著膝蓋,眼睛一直落在樓下父子倆的影上,他抿了抿

“在他眼里,我是個不乖的孩子。”蘇言看著聰慧機靈,可心敏得很。

這就是單家庭培養的孩子的大多數弊端,能絕對自信的非常

蘇言委屈的就是那子嫉妒,還有闕云丞對他的批評。

“哎呀。”闕謹直跺腳,“你胡說。爸爸并不知道你是誰啊,他以為你是我呢,他是在批評我,哪有批評你?”

聽著兒子在那解釋,將一切錯都往自己上引,闕云丞心里一陣沉痛。

他忽然蹲下來,搶走闕謹的電話,一手摟著闕謹,一邊對電話里的蘇言說:“……蘇言?”

聽見他的聲音,蘇言沉默了下來,咬了咬瓣。

“對不起。”

闕云丞很鄭重的在道歉,“因為爸爸的關系,所以讓你跟媽媽離開了這麼久,以至于爸爸現在不是很了解你,誤解了你,從而批評了你,爸爸可以跟你解釋,你給爸爸一個機會好不好?”

這是闕謹第一次,以旁觀者的份,聽見爸爸對別人這樣說話。

也許是旁觀者的原因,闕謹竟然有點……心疼。

他自然知道爸爸是何等的優秀,從前帶他去公司或者出差的時候,遇見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對他爸爸馬首是瞻?

可現如今,他卻在這里頂著十月初的夜風,給別人道歉。

闕謹悄悄地抱住他,似乎想用自己的小板給爸爸帶來一些安和溫暖。

蘇言聽了這番話,眼淚不知何時掉了下來,他帶著幾分哭腔和失落:“我很傷心,很難過。”

“我以前一度以為我的親生爸爸是個窮蛋,所以我跟我媽媽才過得這麼不好。”

倒也不是過得窮,但蘇言一直一個人,經常跟著蘇漾走南闖北,居無定所。

他就以為他的親生爸爸很窮,所以媽媽才跟他分開的,以至于在得知闕云丞就是他爸的時候,他心里的不平衡翻倍地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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