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跟江通話的過程中江敬寒全程都很平靜淡定,可那不代表他心也很平靜。
他不是一般的傷,即便他對那對父母早就死心了。
他沒想到向瀾會狠心到這樣的地步,沒管過他的死活也就罷了,如今還要剝奪他孩子的生命,隻為了滿足自己追逐名利地位的野心。
雖說江隻是說向瀾有那樣的想法,但江敬寒肯定向瀾肯定會付諸行,的個注定了不會善罷甘休。
想必江也很清楚這一點,不然又何必多此一舉非要給他打電話提醒一下?肯定是知道向瀾會做壞事。
江敬寒就那樣死死抿著沉默了許久,隨後他給唐明朗打了個電話,代了一些事。
既然向瀾不仁,那就別怪他不義了。
雲箏午睡醒來江敬寒自然什麽都沒告訴,不想平添煩惱與擔心,既然是要守護,那這些事就由他來私下理了就是。
“江敬寒,你確定整天待在家裏,公司沒問題嗎?”剛睡醒的雲箏渾還有些沒力氣,趴在餐桌上看著對麵的男人這樣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
江敬寒幫倒了一杯水遞給,順便笑著打趣:“怎麽?擔心我賺不出寶寶的錢嗎?”
雲箏扁了扁哼道:“我倒是沒有這個擔心,我也沒想過要你的錢,我自己能養活孩子。”
孩子是經過深思慮之後決定生下來的,那個時候沒打算讓江敬寒知道,所以早就做好了自己養活孩子的準備了。
才不擔心江敬寒賺不到錢呢,擔心的是他整天這樣別把公司給搞垮了,畢竟現在各行各業競爭都很激烈,他跟他的律所能在律政界占據一席之地,他也付出了很多。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雲箏倔強說著自己會養活孩子,江敬寒腦海中一下子就想到了向瀾的惡毒,他口狠狠一陣疼。
那麽努力地留住了孩子,又積極樂觀地想要給孩子好的未來,哪裏會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向瀾那樣一個惡毒的存在,要扼殺這個孩子的存在。
江敬寒太心疼了。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如果雲箏真的遭遇什麽不測,孩子沒失去了,會是怎樣撕心裂肺的痛苦,隻要一想,他就先疼的不了了。
“你不舒服,這幾天暫時不要去學校了。”他努力平複著自己的緒,這樣簡單代了雲箏一句。
一直待在家裏,他一直在邊守著,他不信向瀾還能做出什麽事來,再說了,他已經代唐明蘭去執行他的計劃了,到時候向瀾自難保了,他不信還敢繼續作妖。
“這幾天?”雲箏不解,“我的總是疼一陣兒好一陣兒,現在我覺得沒有那麽難了,說不定明天就好了,我就得趕去上課。”
雲箏其實一點都不想這樣貴,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江敬寒在邊待著各種管著,就算疼如今也在學校上課了。
一點都不想請假落下課,記得剛來英國的最初,因為水土不服不舒服了好幾天,但依舊咬牙堅持著把每天的課都上完了。
可現在江敬寒在旁邊盯著,要是堅持去學校上課他又要各種嘰歪生氣不願意,不想跟他起爭執,幹脆依著他今天請假了。
但他要求後麵幾天都請假,不能接。
江敬寒知道雲箏的脾氣,所以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非要著怎樣,而是溫和提議:“那就明天先看看你的況。”
“如果還不舒服,就繼續請假,如果好轉了,就去上課。”
大不了他開車接送上學,然後讓保鏢不聲地進學校保護,他不信向瀾還能把手進學校裏不。
當然他更希他出的招能讓向瀾痛的刻骨,然後放棄對雲箏下手的念頭。
江敬寒這樣好說話,倒是讓雲箏微微蹙了蹙眉,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隨後沒再說什麽,隻輕輕點頭應了一下。
江敬寒起去廚房給雲箏又洗了一盤水果,兩人各自開始了自己下午的工作和學習。
至於向瀾那裏,沒什麽大礙,不過是一時的怒火攻心,隨後便回家了,回了家的一刻都沒有閑著,立刻開始打電話聯絡自己的人脈,開始著手想法子對付雲箏。
其實對向瀾來說,的計劃實施起來很是棘手,因為那兒子將雲箏護的很,先派人去打探了一番雲箏的日常生活軌跡,得知那癡種兒子今天幾乎一天24小時都在守著雲箏之後,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氣著那兒子的卑微和沒出息,為了一個人連公司都不管了,真是一點的要強都沒繼承到。
向瀾又惱著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下手,據打聽來的消息,雲箏每天的生活軌跡很是簡單,就學校和住兩點一線,偶爾去趟超市,再不然就是醫院。
醫院?
向瀾想到這裏頓時眼前一亮,孕婦是要定期要醫院產檢的,想可以在這件事上做文章,畢竟按照的人脈,手是可以到婦產醫生那裏的。
心裏敲定了大致下手的路線,向瀾優雅去給自己泡了杯茶,窩在沙發裏地了起來,隻是,味的下午茶剛喝了兩口,就接到公司法務的一通電話,說是有人發了一堆這些年來他們在財務上見不得人的手段,還揚言要捅到警察那裏去。
“什麽?”向瀾手一抖,剛端起來的茶杯直直摔到了腳下昂貴的地毯上,白幹淨的長地毯瞬間一片狼藉。
財務在電話那端都要哭出來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江總,你趕想想辦法啊,不然我們整個公司都要出事了。”
“對方有沒有再說別的什麽?”向瀾回過神來之後急忙又問了一句。
此時的向瀾還完全沒有將這件事跟自己的親兒子江敬寒聯係在一起,覺得江敬寒本不可能做這種毀了半輩子心的事,再怎樣還是生了他的。
隻以為是自己的競爭對手或者是別的居心不良的人企圖對付而已,想按照這麽多年經營的人脈,應該能保住自己,尤其施佳父母那裏份地位都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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