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嫌江敬寒沒力氣、老的後果很嚴重,男人將背回家後就直接在了門板上狠狠欺負了起來,直到哭著求饒承認他一點都不老。
江敬寒這個心思狡猾詐的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提那樣的往事,分明是故意的。
也因著自己想到了這樣尷尬的畫麵,所以雲箏在江敬寒懷裏瞬間不說話了。
江敬寒垂眼看了一眼孩子越來越紅的耳垂,瞬間就知道也想起了那次發生的事,他一時間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尤其現在還在自己懷裏。
現在想來,沒有孩子的日子簡直是神仙般肆意,尤其在那種事上,沒有任何顧忌,可不像現在,他簡直不敢有那樣的念頭,更不敢一下,生怕會出什麽事。
過了馬路對麵就是雲箏的住,立刻就讓江敬寒將自己放下來了,兩人一起回了家,男人大步去了廚房,給他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大口大口地喝下。
雲箏看著男人上下滾的結,莫名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也想喝水了,於是走過去自己也倒了一杯,不過喝的慢悠悠的。
按理說現在的天氣還有些乍暖還寒,也不知道兩人怎麽就能熱這樣,一人喝了一大杯水。
雲箏喝完水後對江敬寒說:“待會兒我跟老師請個假,你去忙你的吧。”
今天不打算外出了,不舒服是一方麵,心也覺糟糟的,隻想在家裏安靜地待著。
“我回家拿一下我的電腦和資料,過來陪你。”江敬寒這樣回了一句。
雲箏:“……”
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不是說好了他隻負責一日三餐的嗎,其他時間他們盡量不要有集,但他現在要帶著工作賴在家裏做算是怎麽回事?
江敬寒失聲笑了出來:“我知道你不歡迎我,但我也是真的不放心你。”
“你放心,我不打擾你,我找個地方在一旁工作就是了。”
男人這樣說著已經兀自轉走人了,臨走的時候他帶走了玄關的一套鑰匙,是昨天雲箏剛從他那裏拿回來。
雲箏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剛剛心裏還想著他要是忘記帶走昨天拿的鑰匙,那他就進不來家了,到時候可不給他開門。
誰知這個男人心思這樣狡猾,竟然記得臨走拿走一把鑰匙。
自己在沙發裏鬱悶了半天,雲箏隨後跟學校請了一天假,又收拾了一下帶著自己的書和電腦之類的進臥室了。
江敬寒不是說要來這兒工作嗎,打算把客廳留給他,他在外麵怎樣就怎樣吧,打算盡量不出臥室。
的小公寓不大,當初篤定自己會獨自帶著孩子生活,所以本沒想過要租大的,誰能想到江敬寒會跟來呢。
那天去他那兒拿鑰匙,看到他租的那公寓可比這裏寬敞,他就不能在他自己家辦公嗎?他那兒不比這兒舒服嗎?
真煩。
雲箏想到江敬寒就覺得煩。
在群裏跟周眉們吐槽他越來越肆無忌憚,周眉說:“我覺得他可能是因為他父母上門找你的緣故,所以才這樣不放心。”
蘇凝也說:“是啊,雖然他住的離你近,但也不能保證在你遇到事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他父母的事就是例子,他心裏應該是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守著你。”
“可是真的好煩啊,我覺日子又回到了以前。”雲箏苦惱極了。
一點都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每天生活裏除了江敬寒還是江敬寒。
俞恩回道:“說實話,我們也覺得他在你邊大家都能安心一些,你現在畢竟是個孕婦,況特殊。”
“如果你沒有懷孕,我們極力支持你把他趕出去。”
幾個人都勸著,雲箏自己也知道現在的不適合跟江敬寒繼續對峙下去,的安全也確實需要有保障,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
雲箏都不敢有這樣的念頭,所以一下子也冷靜了許多。
想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態,等孩子生完了,保證第一時間將江敬寒給踢走。
嗯,一定要這樣做!
雲箏在心裏暗暗發著誓。
江敬寒確實是因為早上他父母來鬧的那一通而對雲箏多了很多擔心,所以幹脆帶著工作到雲箏住理了。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麽,他來英國的目的就是照顧守護雲箏跟孩子平安,工作什麽的都是次要的,所以他做出這樣的決定來沒有什麽艱難的取舍。
他隻要雲箏安穩無憂,隻要孩子順利生產。
當然,他離開雲箏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唐明朗,讓唐明朗趕擬聲明,要跟江跟向瀾劃清界限。
等他回家收拾好工作的資料帶著到達雲箏家時,那則聲明已經發布出去了,他代唐明朗花重金買了各大的版麵,從紙到網絡各路,全部刊登了他跟江向瀾劃清界限的事。
向瀾原本就因為早上跟雲箏的對峙沒有占到任何上風而心極度不爽,這會兒一看到朋友發給的信息,各路巨大的版塊都在刊登的兒子跟劃清界限的消息,眼前一黑,直接氣暈了過去。
江敬寒這一舉,讓這些年在英國商業圈子裏和所謂的貴族圈子裏做的一切努力都了空,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公開跟自己劃清界限,足夠證明的失敗了。
對於向瀾這種要強的人來說,沒當場氣死已經很不錯了。
這下好了,原本是江回家之後就一直在裝不舒服,結果最後真正出問題的人了向瀾,江手忙腳了救護車,將向瀾給送進了醫院。
江自然也看到了江敬寒跟他們劃清界限的聲明,但不知道怎麽了,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甚至在看到向瀾被氣暈過去的時候,心裏還有的竊喜。
這些年他一直不敢反抗向瀾,一直被向瀾的強勢欺著,他心裏也積了無數憤怒和委屈,江敬寒跟向瀾的強勢對抗,向瀾被江敬寒氣到暈過去,反倒讓他心裏的緒找到了發泄的出口。
看著向瀾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別提有多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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