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向瀾被這番話給氣的當場噎在了那兒,好一會兒都沒說出話來。
向瀾上一次回江城打算找雲箏麻煩,但是被江敬寒給趕出了門,雲箏那個時候剛從外麵回來,隻神淡淡地站在客廳看著他們,一句話都沒說。
所以向瀾從未跟雲箏有過正麵鋒,不過向瀾並沒有將雲箏放在心上,認為雲箏年紀小,肯定沒什麽心機。
加上向瀾下意識地就覺得雲箏這種年輕漂亮的孩子肯定沒有什麽腦子,所以這才敢直接來找雲箏,打算狠狠訓斥雲箏一番,順便警告遠離江敬寒。
向瀾可沒想到一上來就被雲箏輕輕巧巧給噎了個半死,不信雲箏不知道口中的小佳指的是誰,就是故意的!
向瀾狠狠咬了自己的牙關,心裏暗暗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沒有讓自己太過於失態。
再開口的時候臉上掛上了輕蔑的笑意:“你說小佳啊,就是昨天去找敬寒的那個小姑娘,想必你見到了吧?”
“小佳的媽媽呢,是華裔,也是我的好閨,更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小佳的爸爸則是英國人,人家是地地道道的貴族,男爵!施佳是的中文名。”
向瀾的反應能力也極快,趁勢利用這個機會將施佳的家世宣告給了雲箏聽,試圖用施佳這樣顯赫的家世來打擊雲箏,讓雲箏自慚形穢。
向瀾說完之後便得意地盯了雲箏,試圖從雲箏臉上看出自卑的緒來,誰知雲箏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隨後又說:“不知道高貴的男爵大人和優秀的總裁,得知自己的寶貝兒被您兒子給摔在了地上,會不會然大怒呢?”
既然那對父母那樣高貴優秀,想必會將自己的兒當公主一樣來寶貝著,要是知道江敬寒對自己的寶貝兒那般魯,不能吃了向瀾?
向瀾再次被氣得咬牙,抬手指著雲箏說不出話來:“你——”
承認,昨晚好一通哄才將施佳給哄住,讓施佳暫時不要將在江敬寒那兒發生的事告訴的父母,還說兒子不是那種魯的人,一定是雲箏不知道對他用了什麽手段,所以才讓他那樣魯地推人。
向瀾這些年一直努力地跟施佳的父母搞好關係,就是為了能攀上一點貴族的份,是個野心極大的人,如今他們雖然有錢了,但因為是華人,總歸份上還是不夠高貴。
接著兩次被雲箏給懟到無話可說,向瀾徹底氣急敗壞了起來,尤其麵前的孩子還沒費什麽力氣,就那樣輕飄飄的兩句話就將給打敗了。
向瀾咬牙罵道:“聽說敬寒對你很好,你怎麽這麽沒良心?對別人說他有暴力傾向,你這種滿謊言的人,是不是當初就這樣將敬寒給哄騙到手的?”
“不然他那樣理智冷靜的人,怎麽可能就隨便跟誰結婚了!”
就在向瀾話音落下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雲箏漫不經心地上前開門,是江敬寒沉著臉大步走了進來。
向瀾跟江臉上的表有那麽一瞬間的心虛,他們沒一想到江敬寒一大早就來雲箏這裏了。
昨天從施佳那裏得知江敬寒生病了,他們覺得江敬寒今天應該不會來找雲箏,就算來的話也不會是這麽一大早,所以他們夫妻倆才趕在這個時間來了。
經過昨晚一晚上的恢複,江敬寒的已經好了差不多了,所以一大早就趕來雲箏這裏,打算給做早餐。
到雲箏樓下的時候他一眼就瞥見了他那對父母的豪車,他那個母親可能真是窮怕了,有了錢之後便整天大牌加,吃穿用度全是奢侈品,似乎以為這樣別人就都知道有錢了,就都覺得高貴了。
殊不知真正的優雅高貴,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過度的奢華隻會讓人覺得是暴發戶。
他知道向瀾從來沒瞧上雲箏,自然知道江跟向瀾來找雲箏沒什麽好事,八是為昨晚的事,所以他立刻就加快步伐快速上樓了。
在門口的時候他正好聽到雲箏慢悠悠地懟向瀾,他鬆了口氣,順便有些想笑。
其實他知道,小姑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從氣他那些招數就可以看出來有多會氣人了,以及可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樣無害。
他那個勢利的媽,未必會在雲箏這裏討的好。
不過不擔心雲箏吃虧,但他還是在他媽說出是雲箏用手段騙了他那樣的無稽之談之後抬手敲了門。
江敬寒的臉很難看,他之前一直懶得理會這對所謂的父母,因為這幾年他跟雲箏跟他們也相安無事。
雖說向瀾幾年前找到他麵前一次,但這幾年都很消停,沒再手過他的事,沒想到這次他們竟然這樣過分,又來找雲箏麻煩。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雲箏現在是個孕婦?
剛要開口質問那兩人,雲箏卻看著他淡淡開了口:“你來的正好,有些話我正要對你父母說,你聽一聽也好。”
江敬寒眉心狠狠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小姑娘八不會說出什麽好話來。
雲箏抬眼看向向瀾,角笑容嘲弄:“你說你兒子對我很好?你說是我用了手段攀上他?”
雲箏對向瀾連“您”都不用,因為在看來向瀾不配,也不值得。
雲箏這幅半點都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行為,讓向瀾氣的暗暗咬牙。
雲箏繼續慢悠悠地說:“那你可能不知道,你兒子當初為了接近我,故意將我爸出軌的事告訴了我媽,結果導致我媽神恍惚出了車禍,以至於到現在都還在醫院裏。”
“什麽?”向瀾的瞳孔眼可見地發生了一場大地震,一旁的江也差點沒站穩。
隻有江敬寒死死抿著自己的,一言不發。
他就知道,小姑娘會拿這件事來說事,可他卻毫無阻攔的能力,因為說的都是事實。
江敬寒此刻不知道有多痛恨江跟向瀾,因為如果不是他們來鬧事,他跟雲箏之間已經很久沒再提這個話題了。
小姑娘的心好不容易微微對他放鬆了一,卻又因著向瀾跟江功虧一簣。
雲的事提一次,小姑娘就恨他一次。
而一恨他,整個人就對他豎起了屏障來,他又要重新想辦法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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