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江敬寒遞來的湯喝了幾口,雲箏覺得自己有些話確實應該提一提了,尤其在得知江敬寒的父母也在英國之後。
他跟父母關係本就不太好,他父母又不喜歡,的存在隻會讓他跟他父母之間的關係更差勁。
所以放下碗筷看向對麵的男人鄭重開口:“那個……我覺得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跟別的人往試一試?”
雲箏一番好心,誰知男人卻立刻變了臉,英俊的麵容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般低沉凝重,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來。
雲箏輕咳了一聲,繼續真誠建議:“你對我可能隻是一種非要得到的占有而已,或許你跟別的人往一下會發現,會有更適合你的人出現。”
“最好是你父母也很喜歡的人。”雲箏最後又加了這樣一句。
自認已經考慮的很完了,如果他找一個他父母也滿意的人,想必他跟他父母之間的關係會緩和許多。
雲箏不說這些還好,一說這些江敬寒立刻蹭得一下子就從餐椅上站了起來。
他火冒三丈地瞪著麵前一臉真誠的人,正因為這份真誠,毫無保留地要將他推向別的人的真誠,毫不掩飾地對他對的持懷疑態度的真誠,才讓他差點被氣死。
江敬寒真心覺得麵前的小姑娘就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到底是怎麽做到這樣平靜地說出上麵這番話來的?
讓他跟別的人完個一下試試?
他到了這個年紀,擁有了這樣的份和地位,他什麽人沒見過?
說句難聽的,早些年應酬的時候,有人直接了往他麵前湊,他都半分興致也沒有。
以為他是沒見過人?
所以才一見就著了迷?
江敬寒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言語、什麽樣的表能準確表達自己此刻心裏的萬般無奈與惱火,就那樣雙手叉腰瞪了小姑娘半天,他一咬牙,上前將坐在餐椅上的小姑娘給拎了起來,低頭狠狠吻住。
雲箏整個人都僵住了,完全沒想到江敬寒會在這樣的況下將拎起來親,先不說他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是個孕婦啊,是個孕婦!
他怎麽可以這樣秦!
然而等從震驚到憤怒再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被江敬寒吻了個徹底,上更是火辣辣的燒著,足以看出剛剛男人吻的有多用力。
雲箏氣得抬手推人,然而手剛一上男人結實的口,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男人的氣息很重,雲箏自然知道他這是釋放著什麽信號,當即又又惱。
“到了嗎?”江敬寒此刻確實有些發瘋,他將麵前的人兒往自己上用力地按著,“我隻對你一個人有覺,隻要一上你,我就控製不住自己,哪怕你現在是個孕婦。”
男人說著這樣肆無忌憚的話,雲箏被氣得一張俏臉漲的通紅。
江敬寒繼續問道:“你以為我是沒見過人還是怎麽著?以前有人了送到我麵前,我都沒這樣的反應。”
雲箏抿著火辣辣疼著的瞪著他,現在不敢說話,怕又說了他不聽的話激怒了他,他會對做什麽兒不宜的事。
畢竟他剛剛都說了,即便是個孕婦,他也有覺。
但心裏卻是已經將男人給罵了個十萬八千遍,不要臉,秦,瘋子,偽君子這種話,雲箏一遍又一遍地罵著。
“別再試圖質疑我對你的心思。”江敬寒近小姑娘的耳朵咬牙警告著,“或許你現在看我各種不順眼,也覺得我一缺點,我也認了,我也在改,但你不能質疑我的心思。”
“遇見你之後,我這輩子沒想過再要別的人,你要是不願原諒我不願再要我,那我就這樣單著。”
你也別想找別人!
這句話是江敬寒自己在心底說的,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蠻橫不講理的話來,但他絕對是存著雲箏也別想找別人的心思的。
要麽他倆繼續做夫妻,要麽他倆都單著。
他就這樣發瘋,怎麽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江敬寒又在耳邊說著這樣信誓旦旦的話,雲箏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莫名心跳加速了起來。
有些唾棄自己,這是被他的甜言語給打了嗎?
想到這裏,雲箏連忙將自己的思緒收回,推不男人,於是就用腳狠狠踩了男人一下,然後氣惱地宣布:“江敬寒,作為廚師,你被解雇了!”
絕對不會再讓他繼續給自己做飯了,誰知道什麽時候他又會像剛剛那樣對做些過分的行為?
更甚至連他的麵也不想見了,他也別想再進的家門了!
江敬寒就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待遇,他索也破罐子破摔了,愈發摟了人的腰肢抱著不放:“那可不行,作為孩子的父親,我有責任讓吃飽喝足營養充分。”
雲箏本就因為江敬寒的孟浪舉而氣著,這會兒一聽他口口聲聲為了孩子,當即就紅了眼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這樣不爭氣,莫名其妙就委屈上了。
一生氣,說出來的話也便有些口不擇言了起來,紅著眼圈冷笑著抬眼看向男人說:“如果早知道留下這個孩子會讓我跟你平白無故又牽扯到一起,我還不如拿掉!”
雲箏這話很傷人,自己也知道,但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一張就說了出來。
覺得江敬寒這樣隨便就對親來親去,本就不尊重,他骨子裏依舊存著對勢在必得的心思,依舊覺得不會離開他。
他依舊覺得是他的所有!
這是雲箏憤怒委屈的原因。
雲箏說早知道就拿掉這個孩子的話,如同一把刀子狠狠進了江敬寒的口,他全一僵的同時雲箏也從他懷裏退了出來,接著就轉跑回了臥室。
一頓好好的飯,再次不歡而散。
江敬寒都不知道自從他來了雲箏邊之後兩人有多回的不歡而散了,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他都沒覺得兩人吵架這樣頻繁過。
他也不知道是他變了還是雲箏變了,怎麽兩人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了?
江敬寒篤定是雲箏變了,小姑娘這是翅膀了,半點都不想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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