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出事后,肖文卿就想毀了溫然,讓沒臉留在兒子邊,結果,不知道怎麼變了兒子和周琳上床,前幾天,溫然被綁架,又被墨修塵所救,連今晚,都失敗了。
溫然怎麼總是那麼幸運,每一次都能躲過。
肖文卿越想,就越是氣憤。
“你不用擔心,溫然查不出什麼來的。墨修塵現在也沒時間去查這事,他的救命恩人程佳為他了傷,你只要把握好這個機會,不用你親自手,自然有人幫你除掉溫然。”
肖文卿的緒漸漸穩定下來,覺得對方說的有理,又冷笑道:“不錯,溫然那個小賤人,本不用我出手,有程佳和周琳,還有一個比我更想消失的周明富,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這就對了,我讓你做的事,做得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吳天一笑了一聲,問。
“我做了,怕他察覺,我把藥量減了半,時間拖久一點沒關系。”肖文卿猶豫了下才回答。
“你不會是舍不得墨太太的頭銜,舍不得墨敬騰吧?”
聞言,吳天一語氣頓時不滿。
肖文卿臉一變,連忙解釋:“沒有,我怎麼會舍不得他,我是不想引起他的懷疑。”
聽見開門聲,轉頭看向玄關,低聲說:“可能是他回來了,我先掛了。”
不等電話那端的吳天一回答,就急忙掛了電話。
回來的,不是墨敬騰,是墨子軒,未見人,濃郁酒味先擴散開來。
肖文卿眼里閃過心疼,上前扶住醉醺醺地墨子軒,“子軒,你怎麼又喝醉了回來?”
墨子軒斜眼看,醉意朦朧地笑了笑,出被抓著的手臂,說:“喝醉了好,喝醉了,就不會痛苦了。”
“子軒,你不能因為一個溫然毀了自己,你爸昨天晚上就說了,說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把你從集團除名。”
“除名就除名,就算得到整個公司,也沒有意義了。”
墨子軒苦笑,以前,他還天真的以為墨修塵有病,就算娶了溫然,也不可能對怎樣,可是那天傍晚,他在醫院門口見到,看見頸項鮮活的吻痕,他就像遭了雷劈一樣。
大腦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一片空白!
待他能思考問題時,涌進他腦海的畫面,是在墨修塵下婉轉承歡的畫面……
這些天,他唯有通過酒來麻醉自己。
“怎麼會沒有意義,難道你真想看見溫然和墨修塵恩幸福,給他生兒生,再為墨家,而你卻被趕出家門,你想想,要是到了那一天,還能看得起你嗎?”
肖文卿心痛的看著兒子,心頭對溫然,越發的恨了。
“現在也看不起我。”
墨子軒眼底閃過痛,從他和周琳上了床的那一刻,就看不起他了,要不是因為自己放不下,心有不甘,他都沒有臉出現在面前。
“那你就讓看得起,不僅讓看得起你,還要讓有求于你,到時,就像當初的墨修塵一樣,你讓做什麼,都不能拒絕。”
肖文卿忽然撥高音量,語氣嚴肅地說。
墨子軒茫然的眨眼,沉思著肖文卿話里的意思,可是,他一想問題,頭就痛,滿腦子,都是溫然的臉。
肖文卿見他不說話,心一橫,抓住他肩膀用力地搖晃了兩下,恨恨地說:“子軒,你給我聽清楚了,只有你為MS集團的繼承人,把墨修塵踩在腳下,才能把溫然搶回來。”
“真的嗎,我還能把搶回來嗎?”
墨子軒都不敢相信自己,溫然不是那種慕虛榮的孩子,當初會嫁給墨修塵,是被到了絕路。
“當然能,你相信媽的話,打敗墨修塵,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把溫然搶回來,不能讓墨修塵如愿。”
肖文卿幾近瘋狂的語氣, 讓墨子軒醉意減了三分,他眼前再次浮現出溫然頸項的吻痕,以及和自己說話時那清冷淡漠的語氣,心頭的痛楚瞬間化了對墨修塵的恨意。
他眼底冒出怨恨,咬牙切齒地說:“對,我不能讓墨修塵如愿。”
“就是,那晚肯定是他設計你和周琳上了床,趁機搶走溫然的。”
肖文卿見兒子終于搖,心頭滋生了恨意,眼里閃過一冷,連忙火上澆油。
*
墨修塵回家的時候,溫然并沒有睡著,他的阿斯頓一進別墅,就聽見了。
樓梯間傳來腳步聲時,沒有起床,反而閉上眼睛裝睡。
片刻后,門被推開,墨修塵進了主臥室,借著室幽暗和的看向床上,見溫然側睡在床里側,他目在臉上停頓了幾秒,才抬步,朝浴室走去。
在醫院的時候,他只是換了染的服,并沒有洗澡。
浴室傳來水聲,溫然閉著的眼睛睜開,聞著空氣里淡淡地香水味,秀眉輕輕地蹙了起來。
那香水味,是墨修塵從程佳上帶回來的,就算他換了服,和待在一起太久,程佳上的香水味又太濃,還是沾染上了。
而溫然的嗅覺又特別敏銳,一丁點的味道,都能聞出來。
本來,自己雖然不喜歡用香水,倒也不排斥所有的香水味道,偏偏對程佳上的香水味,格外不喜。
墨修塵今晚洗澡用的時間比平時多了幾分鐘,在浴室里等了十幾分鐘才出來,繼續閉上眼睛裝睡。
他并沒有立即上床,而是坐在真皮沙發上,點燃一煙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致俊的五隔離在朦朧煙霧后。
寂靜的主臥室里,裊繞煙霧彌漫進空氣,隨著呼吸鉆溫然鼻翼,嚨一陣發,忍不住咳嗽起來。
聞聲,沙發上的墨修塵從沉思中驚醒,深邃的眸看向床上,與此同時,手里的煙摁滅。
覺到他投來的目,溫然無法再裝下去,干脆睜開了眼睛,迎上他似潭的深邃眸子。
“你醒了?”
墨修塵起走到床前,溫和的語氣里,滲進一把嗆醒的歉意,他以為睡著了就沒事,才在這屋吸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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