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就算不喜歡肖文卿,也不能完全不顧忌墨敬騰的關系,墨修塵可以對墨敬騰冷臉,卻需要最起碼的尊敬。
而肖文卿把墨敬騰搬了出來,不想留,也得答應留下來。
聽說‘好’,肖文卿頓時喜笑開,點了幾個招牌菜,最后要了三份魚翅羹,侍者離開后,肖文卿的目掃過溫然頸項上已經淡去的吻痕,視線停落在已經長出了的臉蛋上,關心地說:“然然,我聽子軒說,兩天前的晚上,你在F市遇到了壞人被綁架,你臉上的傷,是那時弄的嗎?”
溫然“嗯”了一聲,語氣淡然平靜:“一點小傷,已經好了。”
“你別怪阿姨我多事啊,其實那晚的事,修塵他爸也關心,只是他不方便問,讓我問問你,那晚的況是怎樣的,如果我沒看錯,你脖子上是吻痕吧,也是那晚被綁架……”
肖文卿說得很含蓄,但言外之意,卻是再明顯不過。
整個G市的人都知道墨修塵不能人道,他們結婚那麼久,也不見上有任何的痕跡,偏偏在被綁架之后,就出現了吻痕。
一個孩子被綁架,聽說,還被下了那種藥。
結果,可想而知。
溫然眸微變了變,還未回答,一旁,白筱筱已經面不悅,冷地駁了回去:“墨太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然然被壞人欺負了不?你若是想知道然然脖子上的這些吻痕怎麼回事,大可以去問墨修塵,他最是清楚。”
肖文卿被白筱筱這番話說得臉尷尬,掩飾地笑笑說:“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修塵那方面有病,是整個G市的人都知道的事,然然,你別誤會,可能我表達得不清,你脖子上的痕跡要是修塵留的就太好了,證明他的病好了!”
說到最后,肖文卿表現得十分欣喜,似乎真為墨修塵的病好了而開心。
溫然眉心輕輕蹙了蹙,纖纖素手扶上自己頸項,聲音微涼:“我脖子上的痕跡,確實是修塵留下的,那晚,我雖然被綁架,但修塵及時找到了我。”
“那你臉上的傷?”
肖文卿臉上的笑斂去,重新換上一臉關切之意。
“這只是刮傷,不值一提。”
溫然說得云淡風輕,略過了跳崖的驚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看來你真是修塵的福星,他以前一直不近,沒想到和你結婚后,居然病完全好了,之前我和他爸還擔心,現在,終于可以放心了。”
肖文卿的笑容怎麼看,都覺得假。
溫然面上看不出緒變化,心里,有些不以為然,才不相信肖文卿會真心因墨修塵的病好了而高興呢。
雖然墨修塵對說得不多,但猜到,墨修塵對肖文卿不只是恨,還有著對當年他被綁架一事的懷疑。
肖文卿話音頓了下,又說:“這個周末,你和修塵回家里吃飯吧,阿琳那里也傳回了喜訊,你和修塵應該也快了,正好回家慶祝一下。”
溫然心里微怔了下,知道肖文卿里說的阿琳是周琳,真懷上了墨子軒的孩子嗎?
算算時間,也一月了。
服務員在這里端上菜來,肖文卿臉上浮起幾許愁緒,聲音跟著低了下來,“按理說,阿琳懷了子軒的骨,為我們老墨家開枝散葉是喜事,但子軒這些天卻夜夜買醉,日日消沉,然然,其實我你來,是想讓你勸勸子軒。”
這一次,肖文卿臉上流出來的擔憂和心疼,倒是真的,就算的人不是墨敬騰,但墨子軒是親生兒子,還是的。
當然,找溫然來,并非為了這一件事。
溫然臉微變,不加思考地拒絕:“墨子軒心不好,你應該找周琳才對,他們已經要結婚的人了,我不方便相勸。”
肖文卿一聽這樣說,頓時滿臉失,請求地說:“然然,我知道找你去勸子軒不合適,但子軒心里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他一天放不下你,就一天開心不起來,和周琳的婚事,也是我著他的。”
說到最后,肖文卿滿臉哀傷的幾乎落淚。
氣氛,忽然變得沉悶。
肖文卿見溫然抿著不說話,徑自說著:“子軒是個認死理的孩子,他認定的事,就無人能改變,你現在是他哥哥的妻子,我斷然不會讓他做出和自己哥哥搶人的事來,然然,你只要勸勸他,不要整天喝酒就行了,就一次好嗎?”
“看在他對你癡心一片的份上,你讓他振作起來,算阿姨求你了!”
“好吧,我不保證他會不會聽我的。”
肖文卿最后那句話起了效果,想起墨子軒以前的,溫然心里還是有些不忍,那晚,他是被人設計才和周琳上的床,背叛,也并非他本意。
“然然,謝謝你,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一定會有好報的。”
肖文卿立即又開心地道謝,斂了哀傷,熱地招呼溫然和白筱筱吃菜。
魚翅羹上來的時候,肖文卿表現得十分熱,“然然,你先嘗嘗這魚翅羹,要是喜歡的話,一會兒再上一份。”
說著,還起坐到溫然旁邊的椅子上,用調羹舀起一調羹濃湯喂到邊。
溫然正想拒絕,手機鈴聲適時的響起,扯起一抹敷衍地笑,說了聲“我先接個電話”,便站起,拿著手機離座。
肖文卿低頭時,眼里閃過一抹失。
兩分鐘后,溫然返回座位,沒有坐下就說:“肖阿姨,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你慢慢吃,筱筱,你跟我一起走吧!”
“好!”
白筱筱自起離座那一刻開始,也放下了筷子。
肖文卿臉微變,想也不想就端起面前的魚翅羹,“然然,你先把這魚翅羹喝了再走,這個營養價值高。”
溫然眸掃過端著的魚翅羹,似乎有些為難:“肖阿姨,我真有急事要馬上去理,要不,這魚翅羹我打包帶回去喝。”
剛好有服務員給隔壁桌上了菜,從們面前經過,溫然對那服務員招手,讓其給打包魚翅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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