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沉思片刻,再開口,聲音染上一冷意:“如果這是有人心設計的,我覺得,那個人肯定是周明富,他知道我的行程,也能很容易的打聽出,我現在在酒店房間里。他更知道,用‘車禍’最是能讓我失去理智,剛才我要是急著回F市,一出酒店,就正好中了他們的計。”
白筱筱雖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聽溫然如此清晰明確的說出來,還是心里一驚,周明富在溫然的父母去世后,對的種種迫為難,都毫不掩飾他的狼子野心,如今溫錦醒了,難保他不會狗急跳墻!
“然然,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白筱筱憤憤地瞪著站在路邊時不時一眼酒店門口,又時不時一眼樓上的男人,車里,又有一個男人下來,不知對那個男人說了什麼。
兩人再次了一眼樓上,回到車上,片刻后,黑面包車絕塵而去。
面包車消失在夜里,溫然和白筱筱重新開了燈回到床上,淡淡地說:“筱筱,你明天回G市去吧。”
白筱筱臉一變,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不走,如果周明富真想對你不利,那他第一次失敗,肯定還會有第二次,我陪著你,總比你一個人強。”
溫然地看著,抿抿,輕聲道:“筱筱,周明富很可能就是害死我爸媽,害得我哥哥昏迷了半月的兇手,可是我沒有證據,警方現在也沒有線索,前些天,我哥哥就叮囑我,要小心些,怕周明富對我不利。剛才的事你也見到了。”
“雖然我不敢肯定那輛車是不是等我的,但那個電話,是千真萬確的,你不能再留在這里了,明天早上,你就回G市去。”
白筱筱瞪著,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憤怒:“溫然,你把我白筱筱當什麼人了,除非你跟我一起回G市,否則,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就什麼時候回去。”
“你說什麼都沒用,我說不走就不走。”
白筱筱說完,氣沖沖地躺到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還不解氣,又一翻,把屁對著溫然。
看著生氣的樣子,溫然心里極,又無奈,手去拉被子,上說著:“筱筱,你把頭出來,小心悶壞了。”
“我就是要悶死,悶死算了!”
溫然角搐,只好妥協:“好吧,讓你留下來,但今晚發生的事,你不要告訴我哥,他的還沒康復,我不想他再為我擔心。”
下一秒,白筱筱掀開蒙著自己頭的被子,笑容燦爛地向保證:“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錦哥的,墨修塵不是知道了嗎,就看他怎麼理了。”
*
昊鋒趕到溫然所住的酒店時,那輛面包車剛離開不到十分鐘。
他在酒店門口停了近十分鐘,給溫然撥了一個電話,得知已經睡下,他又找到酒店經理,看了監控,才給墨修塵打電話。
墨修塵已經回了家,剛洗了澡,只穿著一條短靠在沙發里,健的膛在外,英俊的五在裊繞煙霧后,眉宇清俊寡淡。
他一手拿著手機在耳畔,一手夾著煙,聽著昊鋒在電話那頭說:“……我趕到時,那輛車已經走了,剛才,我看了監控,據那輛車出現的時間,以及那人的行為判斷,應該是沖著溫小姐來的。”
顧愷在電話里說了事的原由,他便立即趕了過來,但還是晚了幾分鐘。
“人看清楚了嗎?”
墨修塵眸底劃過一狠戾,聲音比剛才越發的冷了一分,不管是誰,敢打他的人的主意,他都要讓其付出代價。
“線太暗,看不太清楚,但不妨礙找人。”
“你把視頻發過來給我。”
墨修塵摁滅手里的半截煙,冷冷地說。
“好!”
昊鋒答得爽快,墨修塵一般不親自手,許多事,都是他和阿牧在做,溫然的事能讓他親自參與,看來,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在乎呢!
*
同一時間,人民醫院某病房里,周明富沉著臉,對著手機吩咐:“既然溫然不上當,那明天就實行第二個計劃,對的,必須明天,已經有所察覺,不能再等了。”
他之前也料到溫然有不上當的可能,但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希第一個計劃功的。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罰酒了。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 他冷哼一聲,說:“你們要是辦不好這件事,休想拿到一分錢,如果辦好了,我會給你們雙倍的錢,簽證都已經給你們辦好了,到時你們飛國外瀟灑去了,誰能找到你們!”
對方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我們兄弟一定把事辦好!”
自古以來,有錢就能使鬼推磨,為了錢,有的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何況,那幾個人都是一些不務正業的地,自從見到溫然的相片后,便垂涎的麗,有錢又有人玩,哪有不愿意的。
何況溫然又不是在G市,這里是F市,人生地不,又一個弱子,他們要把怎樣,是件很容易的事,不上當,那就直接綁/架,搶人好了。
周明富嗯了一聲,想到這些日子自己一次次敗在溫然手里,又叮囑道:“溫然聰明得很,你們可要小心謹慎些。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對方連連應是,周明富這才放心地掛掉電話。
想著明天溫然就會被無數男人糟蹋,從千金小姐變賤花敗柳,溫錦肯定會氣死過去,墨修塵也會因此丟臉,他就心大好,變/態地哈哈大笑起來。
溫洪睿都一樣是死,何況是溫錦和溫然,他們再聰明,也想不到,他會有此一招的。
笑完了,他才拿起手機撥打他兒周琳的電話,和墨子軒去了F市,現在不知道怎麼樣。
手機響了幾聲后,周琳的聲音傳來,周明富立即問:“阿琳,你那邊況怎樣,墨子軒對你好嗎?”
“他對我怎麼可能好,就算查出我懷了孕,他依然對我不理不睬,剛才還喝醉了回來,吐了一地自己就睡了過去……爸,我真不了他心里著溫然,你什麼時候才能把理了?”
“很快了,再過兩天,就是殘花敗柳!”
周明富的話語帶著濃濃的狠戾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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