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帳結了吧!”
墨修塵把吃完的竹簽扔在桌上,手端過溫然面前的水杯就喝,溫然眉心輕皺了下,沒有說話。
“修塵,不帶你這樣的啊,剛才還說你結帳,這轉眼就變卦,翻臉比翻書都快是吧?”
顧愷不滿的抗議,這家伙過河拆橋趕他走就算了,他打包一份燒烤,他居然讓他付賬,太過份了!
墨修塵邊泛著淺笑,慢條斯理的說:“你打包了,當然要付帳。”
“那我就在這里吃!是我和然然先來的,要走,也是你走,是吧,然然!”
顧愷改變主意了。
墨修塵狹長的眸子倏地瞇起,眸銳利地看著顧愷,他聽到的重點并不是他說在這里吃,而是他對溫然的稱呼,“別得那麼親切,溫然和你沒那麼。”
他越是不許,顧愷越是要,笑容溫和地看著溫然,親切地又連喊了兩聲“然然,然然,你快告訴這個小氣的男人,剛才是你說要請我吃燒烤的。”
溫然無辜被牽扯進他們的戰火里,不得不抬頭,卻正好對上墨修塵看來的眼神,深邃銳利,質問的語氣:“你干嘛請他吃東西?”
“顧大哥幫了我很多忙,我請……”
“停!”
墨修塵打斷溫然,眉頭皺得更了些,“你喊他‘顧大哥’?”
“對啊,顧大哥比我大幾歲,我總不能直呼他名字吧,那樣多不禮貌。”
若是換了平日,溫然肯定不會這樣和墨修塵說話,但今晚,他帶程佳去墓園看他媽媽,也不喊一起去,心里,很生氣。
“有什麼不禮貌的,他比我還要小兩個月,按理說,他得喊你一聲‘嫂子,’”
墨修塵語音微沉,對面坐的這家伙雖然是他的好兄弟,但和他的人走得太近,他會有些吃味。
溫然和他結婚這麼久,對他的稱呼,要麼除了‘喂’‘那個’,就是直呼他‘墨修塵’,什麼時候像喊顧愷那麼親切過。
“說不定然然還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妹妹呢!”
顧愷不甘示弱的反擊回去,他妹妹在的話,也和溫然一般大。
“先生,您要打包的食烤好了。”
服務員的出現打斷了墨修塵和顧愷的辯論,他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袋子,沖墨修塵翻了白眼,一副懶得和你計較的表,站起對溫然說:“然然,謝謝你今晚請我吃燒烤,改天我請你吃大餐去。”
話落,也不搭理墨修塵,提著打包的燒烤揚長而去。
墨修塵收回視線,見溫然低頭專心地吃著烤串,他眉峰輕皺,沉聲說:“別吃那麼多,你這幾天不適合吃這種垃圾食。”
“這哪里是垃圾食?”
溫然反駁,墨修塵掏出錢包,把錢往桌上一放,奪過手里還沒吃完的烤串扔到桌上,拉起就走。
“墨修塵,你干什麼?”
溫然臉一變,被他拉著離座,撞撞跌跌地出了燒烤店,甩開他的手,生氣地瞪著他:“還有好幾串沒吃完,你怎麼這麼浪費啊!”
“先上車,我有話跟你說。”
墨修塵俊臉籠上一層云,再次抓住的手,拉著走到停車場,塞進奢華阿斯頓里。
他剛才載程佳,用的是小劉開的商務車,他自己的車,是送了程佳回家后,才去開的,也是因此,耽誤了一些時間。
溫然坐進副駕座,下意識地聞了聞車廂里, 沒有程佳上的香水味,才側了,看著坐進主駕座里的墨修塵。
“你不想知道我服怎麼弄的嗎?”
封閉的車廂里,墨修塵低沉磁的嗓音暈染開來,深邃的眸,銳利地看著溫然。
“不想知道!”
溫然答得淡然,話落,低頭去系安全帶,旁的男人卻突然傾過去,炙熱的男氣息鉆耳際,心一,抬頭,手臂卻突然被墨修塵抓住一拉,子便朝他撲了過去。
下一秒,他大手扣上腦袋,低頭就吻住了的。
良久,他才聲音微啞的解釋:“我剛才送程佳回家,把扔浴池的時候,弄了服!”
溫然雙眸驚愕圓睜,小還半張著。
墨修塵很滿意聽見這話的反應,他的瓣輕抿了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薰紅的小臉上,“程佳被人下了藥,去墓園路上喊頭痛,熱,我就和小劉一起送回家,把扔進了家浴池里。”
“?”
溫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程佳怎麼會被人下了藥?
墨修塵輕嘆一聲,太過單純,不知道那些骯臟的人和事。
他扣在肩膀的上的手微微抬起,替把耳旁一縷發拂到耳后,輕聲說:“那是自找的,藥應該是放在了湯里,除此外,今晚的香水,也有著那方面的效果,也許,在給我盛的湯里也下了藥,只是沒人知道,那種藥,對我沒用!”
溫然因為他最后那句話而心驀地一。在聽來,墨修塵說的,那種藥對他沒用,是因為他那方面不行,就算下藥,也不會有那種反應。
“難道,藥是程佳自己下的?那是墨家,怎麼能下得了藥?”
“有人幫!”
墨修塵說話時,眸子深掠過一冷芒。肖文卿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使不出來,上次,要不是他剛好知道,那晚被算計的人,就不是墨子軒,該是他面前這個單純的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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