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司寒向來不擅長挽留一個人,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在紀謠的心里就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更加堅定了要離開葉司寒的想法。
“好,我紀謠發誓,不會再回頭找葉司寒幫忙。”
開葉司寒抓著胳膊的手,紀謠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當然,也準備好了護工照顧葉司寒,被葉司寒嚇退。
失去紀謠的葉司寒渾上下都出四個字,生人勿近,徐毅來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比閻王還要可怕的葉司寒。
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敢問,只能默默的站在一邊聽從葉司寒的吩咐,寂靜的病房里,除了呼吸聲沒有任何多余的聲音。
“撤了和紀氏的合作。”
“可是我們和紀氏的合作還有幾個月才到期,這個時候撤我們會賠一大筆的違約金,還會損害我們的名聲。”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徐毅能勉強覺出葉司寒這次的火氣是完全沖著紀家的,這到底是紀家得罪了葉司寒,還是紀謠得罪了葉司寒?
出了醫院,紀謠并沒有那種解了的輕松,反而腦海中不時的想起葉司寒在醫院里的場景,怎麼說他都是因為才會食中毒,這樣離開是不是不好?
“紀謠,你現在該想的不是葉司寒,而是該如何奪回紀氏。”
對著自己喃喃自語,紀謠也不敢確定這份囑或者合同被紀鴻海知道會引來多大的災難,為今之計是先把這份合同藏起來,作為最后的王牌。
紀家,紀鴻海和李君然自從紀韻被抓走以后每天都在打探的消息,偏偏又沒有那麼厲害的本事能把紀韻從警局撈出來,只能不停的擔心和埋怨著。
“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慫,韻兒也不會這麼容易被帶走。”
“這件事怎麼能怪我?是因為你蠢,條件都沒有談妥當就先把底牌給出去了。”
話說回來,連紀鴻海都不知道李君然私吞了白家老宅,之前白麗雅去世的時候他沒有找到這張房契就覺得奇怪,后來想查查怎麼回事又因為剛接任紀氏不久而擱淺,最后到現在都沒有看到的房契居然在李君然的手上。
“你私藏房契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
“算賬?我要不是的藏了些私房錢,你紀鴻海在外面的面子早就丟沒了。”
骨子里的卑賤,紀鴻海要不是攀上了白麗雅,為了白家的乘龍快婿,否則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為這人上人。
李君然上的珠寶首飾等一系列東西都是省吃儉用買的,說起來也是搞笑,堂堂紀家的夫人,居然連買個珠寶首飾都得用零用錢存著買。
當對一個人的憤怒和嫌棄達到頂點的時候,所顧忌的東西也就沒有那麼多了,李君然對紀鴻海也沒了那麼多的尊敬和順從,反而不停的宣泄著的不滿。
“老爺,夫人,大小姐來了。”
“大小姐?給我掌,以后紀家只有一個大小姐,就是我的韻兒。”
被氣得語無倫次,李君然還以為是在舊社會時期,讓人主扇掌,傭人往后退了兩步沒有手,李君然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下去。
“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又要來作什麼妖。”
“還敢回來,看我怎麼教訓。”
沒有聽到傭人說葉司寒也跟著來了,紀鴻海的膽子瞬間大起來,還頗有種要教訓紀謠的架勢。
紀謠從外面進來,孤一人,完全不懼怕紀鴻海和李君然能拿怎樣。
“你們放心,我來不過是想通知你們,明天我將正式接手紀氏。”
“什麼?誰給你的權利?紀氏除了我,沒人能發號施令。”
聽到紀謠要拿走紀氏,紀鴻海就開始狗急跳墻了,無論紀謠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答應。
“這個本不重要,我只是提前來告訴你們一聲。”
“哦,對了,紀韻從警局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就沒人知道了,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不是紀謠不善良,是無法看到紀鴻海和李君然瀟灑的活在這個世上,的媽媽在去世前都那麼痛苦,也是拜了他們兩個所賜。
這個消息足以擊潰李君然的心理,好好的兒突然憑空消失下落不明,最大的可能是什麼不言而喻,怎麼能接這個事實。
“你這個惡毒的壞人,都是因為你我的韻兒才會無故消失的,我要殺了你。”
喪失理智的李君然沖著紀謠就去了,紀鴻海沒有阻止,或者說他是故意縱容李君然這麼做的,他能預到,要是紀謠明天真的去公司,很有可能會把他這個位置給替代了。
辛辛苦苦了大半輩子,在白麗雅面前做了這麼多年的狗,怎麼可能把紀氏說出去就出去。
紀謠就這麼看著李君然沖過來,然后在靠近的時候閃躲到了一邊,李君然一個不察就這麼摔倒在地上。
“紀謠,你怎麼能把你阿姨推在地上?你簡直就是目無尊長。”
“紀鴻海,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你能練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也是令人佩服。”
毫不留的回擊,甚至比紀鴻海說的更要難聽,達到自己的目的,紀謠轉離開。
紀鴻海咬牙切齒的看著的背影罵不出一句話,扶著李君然從地上爬起來,好好的名門貴婦這段時間被折騰這個鬼樣子,紀鴻海都看不過眼。
翌日清晨,在澆完花以后,紀謠就向著紀氏出發了,對著后花園的那些花兒發誓,一定會努力為媽媽拿回屬于的東西。
來到紀氏,原本還會和紀謠點頭微笑的同事們看到來都紛紛回去,假裝沒有看見紀謠的存在。
“紀小姐,不好意思,這個辦公室已經不是你的了。”
“這個辦公室是不是我的不由你說了算,給我讓開。”
完全沒把這條忠誠的看門狗放在眼里,紀謠只是一再的重復著:“給我讓開,否則你一定會后悔你現在在做的事。”
“紀小姐,我也是按照吩咐辦事,您不要為難我。”
紀謠怎麼會不清楚總監是什麼樣的人,見風使舵,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態,也不想和他計較。
用力推開擋在門口的總監,紀謠打開了久違的辦公室。里面已經被雜堆滿,顯然是早就預料到紀謠會回來。
“紀鴻海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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