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韻走過來,今天的穿起來像只花蝴蝶,與平時的裝扮簡直判若兩人,拉住紀謠的手,假裝溫和的說道:“姐姐,你馬上就要繼承紀氏了,現在進葉氏不合適,我們還是先回去。”
“哦?我怎麼沒有聽說這個消息?”
甩開紀韻的手,紀謠還嫌棄的用紙巾了兩下,頓時氣的紀韻臉通紅又說不出一句話來。
“整個商界的人都知道爸爸得了重病,那紀氏當然就是我們姐妹倆的了。”
“紀氏是白家的,也就是我紀謠的,和你這個私生貌似沒有半錢的關系。”
向來下不留人,紀謠也沒想過給紀韻留什麼面子。這一點不只是紀謠,就是紀韻都無比清楚。
徐毅看到兩個人吵架也不知道怎麼勸架,只能尷尬的站在旁邊不說話,葉氏的其他人們看到門口有人吵架,也八卦的想要出來圍觀。
“紀氏的事我們可以待會兒再說,只是作為紀家的一份子,你是不是該為紀家出一份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約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紀謠就知道紀鴻海怎麼會這麼好心把紀氏讓給,恐怕不過是因為紀氏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扔給就是補窟窿的。
“想要知道,那就跟我來。”
紀韻眼看著紀謠就要上鉤,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越是神兮兮的越是能勾起紀謠的好奇心。
看著紀韻自顧自的離開,紀謠猶豫片刻轉頭和徐毅說道:“你和葉司寒說一聲,我先出去有點事,晚點過來報道。”
“是,您也要小心。”
無論紀謠以后還是不是葉太太,只要現在還是那徐毅對就應該秉持著應有的態度和尊敬。
跟著紀韻來到葉氏旁邊的咖啡廳,一進去紀謠就開門見山:“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里打啞謎,有話直說。”
“姐姐何必那麼著急,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準保你會興趣的。”
這個計劃是李君然絞盡腦想了三天才計劃周全的,要不是紀韻得到消息紀謠要來上班,也不會這麼快的實行這個計劃。
“如果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走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紀氏目前到底是什麼況嗎?”
紀謠說得對,紀氏就是白家的,既然是白家的就不可能會不在乎,這也是紀韻斷定紀謠一定會跟過來的原因。
因為是上班時間,周圍喝咖啡的人簡直屈指可數。紀韻也不擔心接下來說的話被泄,直截了當的告訴紀謠:“紀氏出現了重大危機,需要巨額資金周轉,只要你能救回紀氏,那這個總裁給你當也無可厚非。”
“這就是你所謂的幕?紀韻,你還真是蠢的跟豬一樣。”
“紀謠,你不要太過分。”
每次都被紀謠罵的狗噴頭,紀韻就是再好的脾氣也沒有辦法忍,在咖啡廳就和急了眼。
倒是紀謠總是無所謂的模樣,斷定紀韻不會出手,就算出手也打不過,何必白費力氣。
果然,紀韻只是上逞強,本沒有任何實際行。把這個消息給了紀謠,那接下來就是紀鴻海和李君然的表演了。
“紀氏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丟下這句話紀韻就起離開了咖啡廳,獨留紀謠坐在那里回味剛才的話。可以說,剛才的那段話信息量巨大,更分不清孰真孰假。
紀鴻海患重病是假,紀氏出現危機是真,紀謠認為紀鴻海沒有那個膽子把紀氏拿出來賭,恐怕紀氏是真的出現了危機。
分析完畢后,紀謠還是先收拾收拾去了葉氏。無論如何,都必須在葉司寒那兒學到實用經驗,否則就算把紀氏抓到手里也沒有任何作用。
“紀小姐跟著紀二小姐離開了,說是待會兒就會回來。”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徐毅老老實實的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事都復述給葉司寒聽,包括關于們的對話。
聽完以后,葉司寒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可能在他看來,紀謠完全有能力理好這些事,否則也算是他看走了眼。
半小時后,紀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闖進了葉司寒的辦公室。外面的職員們觀察到這一況的都暗暗吃了一驚,為紀謠的大膽和莽撞祈禱。
“為什麼不敲門?”
“這樣,行了嘛?”隨后補上敲門聲,怕是也只有紀謠能做得出來了,旁人都替默默的了一把汗,只有完全沒有任何恐懼的覺。
本以為從辦公室里會傳來葉司寒嚴厲恐怖的聲音,誰知卻只聽到淡淡的一句:“進來,關上門。”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足以讓眾人震驚,不過幾分鐘后,他們對這件事反倒習以為常。
“原來就是葉太太,看起來氣質真的很不錯了。”、
“就是就是,還有那昂貴的工裝,隨隨便便一套都是我們買不起的價格。”
大家七八舌的討論著,作為消息較為閉塞的職員,他們目前所能掌握的信息還停留在葉司寒剛剛結婚這個層面上。
余瀟瀟一個人坐在一邊沒有參與,其實心對待紀謠是到十分愧疚的,因為到時候要搶的就是紀謠的男人。
“這就是你對上司的態度?你要知道,我隨時都可以炒掉你。”
“你不會,如果你真的打算這麼做的話,就不會讓我過來了。”
輕輕一躍,就坐上了辦公桌,如此桀驁不馴的模樣,偏偏讓葉司寒毫不覺厭煩,反而覺晃著的小十分可。
“我會讓徐毅安排好你的工作,接下來你要先從基層開始。”
“葉司寒,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我不會人欺負,否則我一定會還回去。”
紀謠著實擔心在職場上得罪了什麼人,還會給穿小鞋,更何況本就不是那種隨便他人擺布的人。
“可以,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和徐毅代。”
“第二條,我不會做任何和管理公司以外的事,例如端茶倒水。”
完全是浪費時間的行為,紀謠并未打算從基層做起,完全沒有什麼必要。
手指輕扣著桌面,發出有節奏有規律的敲擊聲,葉司寒對紀謠的提議都沒有任何疑問,無條件的縱容。
討論結束,葉司寒來徐毅帶紀謠去參觀環境。充當了一個小時的導游,徐毅講的口干舌燥才把所有的重點講完,然后帶著紀謠來到一張辦公桌前:“這就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有什麼需求可以直接找我。”
“徐毅,葉司寒是不是因為那一次傷,所以了現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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