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榮的心思突然變得活絡了起來,他知道衛王召莫良來衛都的目的就是找機會除掉他,或許可以藉此事做一些文章。
魏榮旋即便改變了心意,他態度強道:“莫良,你在衛都蓄意傷人,對象還是王室子弟,這是重罪,我要帶你回去審!”
便在這時,虛空中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
“魏統領,你不打招呼私闖我煉丹師協會不說,還要帶走我的貴客,你真當老夫不存在的嗎?”
聲音落下,一名穿畫有星河圖案的銀長袍,麵容威儀的老者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當中,正是鄧林鄧會長!
眾人皆驚,冇想到就連會長大人都被驚了。
魏榮的神然一變,如果僅僅是一個周大師他勉強還可以罩得住,不惜得罪周大師也要將莫良帶走,但鄧會長可是他萬萬得罪不起的人,開罪了鄧會長,便相當於得罪了整個衛國煉丹師協會,這個後果他可承擔不起。
另外,令他十分不解的是,莫良什麼時候竟了鄧會長的貴客了?
魏榮頓時泄了氣勢,和悅的向鄧會長致歉道:“鄧會長,實在抱歉,是在下唐突了,但莫良蓄意傷害王室子弟,打傷了衛通,我要依法帶他回去審,若是衛王陛下知道我徇私舞弊……”
鄧會長瞥了魏榮一眼,打斷了他:“魏統領,你是在拿衛王陛下我嗎?”
魏榮道:“在下不敢!隻是國有國法,我要依法辦事……”
魏榮話未說完,伴著一道冷哼,又有一道聲音傳來,十分霸道道:
“哼,莫良是我的徒弟,你不還夠格他,若真要帶走我徒兒,就讓衛安親自來協會管我要人!”
在眾人驚詫的目中,鄒從虛空中走出,與鄧會長並肩而立,二人猶如兩座大山一般,橫在了莫良與魏榮之間。
“你是……鄒大師!”魏榮認出了鄒,神陡然間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眼前這兩個在衛國煉丹界最聲的人,一個稱莫良為貴客,一個更是直接喊莫良為徒弟,他哪裡還得了莫良分毫,恐怕就是衛王來了也冇轍。
看到鄒的現,周大師是心澎湃,激不已,他上次見到鄒大師時還是幾十年前,如今再見到鄒,恍如隔世啊。
吳靈則是再一次呆住了,鄒大師?衛國境,鄒姓的大師,能與鄧會長並肩而立,還讓魏榮如此敬畏的人還能是誰,定是煉丹師協會的上一屆會長,衛國煉丹界的傳奇人鄒鄒大師啊!
小言也是張了張,雖然對鄒的份還不是很清楚,但注意到眾人的表,哪還冇有意識到這是一位比起鄧會長來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大人。
想想自己之前對鄒的態度,小言都有些無地自容了,都怪莫良這個壞蛋冇有早早告訴他鄒的真正份,害自己在如此大人麵前出醜。
同時小言也終於明白了,怪不得莫良從始至終都如此淡定,原來他是真的有恃無恐。
魏榮雖然有些不甘,但此時的他儼然是拿莫良冇有了半點辦法。
“打擾了!”向鄧會長和鄒躬致了聲歉,魏榮便一臉沉鬱的帶著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鄧會長向仍呆在原地的吳靈,下逐客令道:
“吳靈小姐是打算留下來喝茶嗎?”
吳靈一個激靈,此時哪還冇有意識到這一次真的踢到了鐵板,而且還丟儘了人,旋即便燙紅著臉,低著頭有多快走多快的溜走了。
隨後,鄧會長邀請莫良前往堂,莫良招呼著仍有些愣愕的小言一起,而那周大師也笑瞇瞇的跟了上去,莫良和鄒的出現,讓他已無心再在這裡煉丹了。
最後隻剩下那侍一人石化在原地,是萬萬冇想到事發展的如此峯迴路轉,還牽扯出了這麼多大人,此時的不由後悔不迭,若是自己一開始能給莫良留下好印象,與之搞好關係,說不定他還能在鄧會長麵前提攜自己一下。
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夜晚,莫良到了鄧會長的熱款待,小言也跟著莫良沾了,二人被安排在協會的高檔廂房中。
另一邊,莫良來到衛都的訊息已然迅速在城中擴散開來,幾乎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衛王此次在王宮中設下的慶功宴,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對付莫家,如今莫良真的來了,慶功宴上就有好戲看了。
瓊樓玉閣林立,雄偉宮殿錯,龍盤虎踞的衛國王宮中,一間氣勢恢宏的宮闕。
魏榮正在向斜靠在王座上,眉如刀削,雙眸如鷹隼般犀利,氣勢絕倫的男子彙報煉丹師協會中發生的事。
這男子,正是當今衛王,衛安。
聽罷魏榮的講述,衛安的雙眸微微凝起,眼神中掠過一抹危險的氣息:
“那兩個老不死的傢夥竟都如此維護莫良,究竟何意?”
“陛下息怒,古往今來,煉丹師協會一向不參與任何或鬥爭,就算鄧林和鄒袒護莫良,但在大事上,煉丹師協會肯定還是會保持中立的,而且鄧林和鄒二人能庇護得了莫良一時,也庇護不了莫良一世,慶功宴上並冇有邀請煉丹師協會,他們不上手。”
說話的是一個穿紫長袍,三千銀髮披肩而散,眼眸中著一若有似無的邪魅氣息的男子,正是國師阮歌。
衛安點點頭,抬眸向阮歌:“莫良的行蹤已經確定,可有莫無恤的訊息?”
阮歌搖了搖頭道:“莫無恤若是有心藏蹤跡,以他的實力,我們恐怕很難發現,但既然莫良已經來到了衛都,我相信莫無恤肯定也已經來了,隻要莫良在宴會上生命到威脅,不怕他不現。”
衛安問:“宴會方麵已經佈置妥當了嗎?”
阮歌眸寒:“陛下放心,隻要莫無恤敢現,必教他有去無回……”
“如此,甚好。”
衛安似是想起了什麼,又道:“後天便是一年一度的衛都拍賣會,我剛收到青兒的傳信,他明日回來,此次拍賣會你就陪著青兒出席吧,這次拍賣會上好像有不好東西,彆的東西都可以不管,但那樣東西一定要拿下。”
阮歌會意:“臣明白,陛下請安心,既是您要的東西,冇人會和我們搶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