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之分確實是夜北辰現在最在意的問題，

雖然他沒有以前的記憶，但他潛意識里覺得自己不會甘居人下。

“我確實想問這個問題。”

夜北辰抬起眸子，直視著陸寒的眼睛：“我們誰在上？”

陸寒：“你是我老婆。”

這句話讓夜北辰怔住，惱的覺在心底蔓延，止都止不住。

“我覺得我不是。”

夜北辰強調道：“在我的意識里，我覺得自己在上。”

他骨子里的高傲，讓他沒辦法雌伏在一個男人下。

夜北辰抬起眸子，看向對面的男人，眉眼里沉淀出的深沉，讓陸寒看到幾分悉的影子。

他心頭一，握著咖啡杯的手指逐漸收攏。

夜北辰就是夜北辰，哪怕失去記憶，他仍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矜貴公子。

陸寒心底那興味更加濃郁，

越是有挑戰就越是能夠激起他的興趣。

“辰，你是生氣了嗎？”

陸寒探手過去，握住夜北辰的手指。

他上揚的丹眼里沒有往日張揚，著小心翼翼：“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我愿意等，不管等多久都可以。”

陸寒態度突然轉變，讓夜北辰的堅持顯得有些強。

如果他以前真的在下面，剛才的反應是不是太過了？

之間做些親的事很正常，他不該這樣抵。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覺得太突然。其實以前怎麼樣真的不重要，現在我們可以試試不同的覺。”

夜北辰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做下面那個。

“這事以后再說，我們可以慢慢來。”

陸寒沒有勉強，適時的岔開話題。

從茶店里出來，趙賢已經開車過來。

但比約定時間晚到四十分鐘。

他連連道歉：“陸總、夜先生，我來遲了！實在對不起，路上堵車。”

“明知道今天路況不好，為什麼不提前出發？”

陸寒幽冷的目仿若藏著刀鋒，讓趙賢心驚膽戰。

他大氣都不敢，頭垂的很低很低：“陸總，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再有下一次，立刻給我滾蛋。”

陸寒沉聲呵斥，不留毫面。

夜北辰拉住陸寒的胳膊，輕聲勸道：“一點小事，不用大肝火。”

他看向助理：“去開車吧！”

助理激的看著他，連連道：“謝謝夜先生，我這就去開車。”

“辰！”

陸寒表里著不悅，但對上夜北辰清澈的目，最終什麼都沒說。

他默默地拉開車門，用眼神示意夜北辰上車。

“謝謝！”

夜北辰微微一笑。

明明是清淺的笑容，卻擊中了陸寒的心臟。

回程的途中，陸寒全程扣夜北辰的手，攥著他的手指。

夜北辰目雖然落在窗外，但心臟卻在腔里激。

這種覺很陌生，但也很奇妙。

他不記得以前和陸寒相的模式是怎麼樣的，他只知道現在相的覺很舒服。

他很希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助理將車停在酒店門口，恭恭敬敬遞上來一張房卡：“陸總，這是房卡。”

陸寒將房卡接過來以后，直接給夜北辰：“辰，你先上樓休息。”

夜北辰狐疑的看著他：“你不上樓嗎？”

陸寒勾了勾角，湊近他耳畔說：“你是在邀請我嗎？”

夜北辰心頭一跳，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他微微勾，拉住陸寒的領帶，將他拽到自己面前，凝視著他的眼睛說：“你想和我試試嗎？我想我能給你不一樣的覺。”

陸寒呼吸一滯，都在沸騰。

比起前兩天的茫然無措，今天的夜北辰已經逐漸蘇醒。

他上矜貴、冷傲、自信的氣息慢慢回來了。

陸寒眼眸逐漸變得炙熱，

他要把夜北辰這朵高嶺之花折下來，裝進名貴的花盆里，永遠留在邊。

“辰，你忘了，你最喜歡在我下。”

陸寒傾靠過去，著夜北辰的耳朵說：“你會對我說：老公，快一點。”

夜北辰：“......”

這真是他說的話嗎？

正當他渾僵的時候，陸寒已經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他輕笑著說：“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嗎？那真的很可惜。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一點一點慢慢想起來。”

他聲音太過邪魅，讓夜北辰無所適從。

“我先回房間了。”

夜北辰打開車門下車，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酒店門。

陸寒注視著他離去的影，目逐漸變得深沉。

他搖上車窗，車里的空氣充斥著迫。

趙賢過后視鏡，小心翼翼的問：“陸總，還有什麼需要嗎？”

陸寒：“再開一個房間。”

趙賢有些驚訝，沒想到陸寒和夜北辰會分房睡。

他立刻去開了個房間，但沒有總統套房，只有普通的大床房。

陸寒沒有介意，收了房卡。

“對了！通知宏悅公司的李總，明天讓他過來公司。”

陸寒整理好服準備下車，趙賢忙道：“陸總，這次的項目宏悅公司并沒有中標......”

陸寒沉沉的目過來，讓趙賢立刻噤聲。

直到陸寒走進酒店，趙賢才回過神。

剛才那一瞬間，他在陸寒眼中看到濃重的寒意，讓他頭皮發麻。

趙賢拿出手機，看著李總的電話發呆。

宏悅公司資質不夠，在這場招標中已經被踢出局。

而且李總在圈里名聲特別差，都知道他人品不行。

陸總為什麼要和這種無資質沒人品的公司老總合作？

趙賢想不明白，但他又不敢多問。

他只是個打工仔，不夠資格去干涉老板的決定。

趙賢聯系了李總，說明陸寒的意思。

李總興高采烈，當即做明天晚上在夜總會請客。

趙賢把這個消息傳遞給陸寒，得到的竟然是同意的回復。

從停車場出來，趙賢還沒能從陸寒突然的轉變之中回過神。

他總覺得這次Z市之行，并不只是談合作這麼簡單。

夜北辰以為陸寒談生意的時候不會帶著他，已經做好留在酒店看電影休息的準備。

可陸寒卻跑來敲門，站在門外笑盈盈的看著他：“辰，晚上陪我一起出去。”

夜北辰眼底閃過詫異：“我去合適嗎？”

“你是我老婆，陪我談生意多正常。”

陸寒遞上一套新的服：“穿這些，一定特別帥。”

“我也可以讓你為我老婆。”

夜北辰打趣一聲，接過袋走進房間換服。

陸寒盯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眸變得暗晦不明。

十分鐘后，夜北辰從房間里出來。

聽到腳步聲，陸寒回頭看過去，這一眼過去他就沒能收回目。

夜北辰穿著簡單的白襯衫，最上方的兩顆紐扣沒有系上。

出弧度完的脖頸，那片的在燈的照下顯得更加白皙剔。

剪裁得當的襯衫，很自然的收在西，展示出堅韌的腰肢。

筆的西包裹著修長的，將他整個人襯托的高祈拔。

陸寒有想過他穿上這服會很好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好看。

他怔怔的看著，有種靈魂都被牽引的覺。

覺察到他的目，夜北辰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服：“哪里不合適？我照過鏡子，覺還行。”

“很好！”陸寒走過去，牽起他的手：“你這樣穿很好看。”

夜北辰勾了勾角：“了領帶和外套。如果不是商務會談，這些應該足夠了。”

這一刻，他展示出來的沉穩和自信，讓他整個人都在發發亮。

哪怕沒有穿正裝西服，他里沙發出來的氣勢卻無法被掩蓋。

陸寒在心底默默的想：一條龍哪怕藏在泥潭里，他仍舊是龍。

趙賢等在酒店樓下，看到夜北辰的時候眼底閃過濃濃的詫異。

今晚李總約在夜總會，陸總怎麼會帶著夜先生去那種地方？

而且還是去見李總那種人。

趙賢了，終究還是沒敢把心底的疑問說出來。

陸寒為夜北辰拉開車門。

夜北辰坐進車，看著窗外的霓虹：“Z市晚上的夜景不錯。”

陸寒坐在他邊，微笑著說：“等忙完工作，我帶你在這里走走轉轉。”

夜北辰：“我們以前來過這里嗎？”

陸寒：“來過很多次，有印象嗎？”

“只是覺很悉，其他的事想不起來。”

夜北辰垂下眼，眉梢間浮著失落：“我會不會一直都想不起來。”

“別多想，我會一直陪在你邊。”

陸寒著夜北辰鬢角的發，眼神里是濃到化不開的溫。

轎車停在夜總會門口，陸寒牽起夜北辰的手帶著他朝包房走去。

夜北辰以前談生意也來過這種地方，他并沒有多排斥。

包房里已經坐著幾個人，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摟著一個年輕小男孩，厚的大手探進男孩服里，正著他的腰。

夜北辰看到這一幕，臉上沒有多余的表。

“李總！”

陸寒出聲打招呼。

李總松開懷里被到臉頰發紅的小男孩，回頭看過來。

目先是落在陸寒上，接著就看向他側的夜北辰。

他眼睛里閃過濃濃的驚艷，眼底的念怎麼都不住。

“陸總！快坐！”

李總看著夜北辰問：“這位是？”

陸寒笑了笑：“你弟妹啊，不然還能是誰？”

李總眼底閃過失，心頭暗暗可惜。

陸寒擁住夜北辰坐下。

在李總遞過來啤酒的時候，為夜北辰擋下：“他不能喝酒。”

他對服務生打了個手勢，讓他送來一杯果。

李總眼睛不停看向夜北辰所在的方向，被他渾攝人的氣勢所吸引。

“陸總邊有人相伴，真是好福氣啊！”

李總不住慨。

陸寒臉上始終掛著笑容，握著夜北辰的手指沒有松開過。

服務生送來一杯橙，放在桌子上。

陸寒將果遞給夜北辰：“辰，你現在不適合喝酒，喝點果。”

夜北辰接過來，喝了半杯。

陸寒看著桌子上剩下的半杯果，目閃了閃。

夜北辰很安靜，不會開口打擾陸寒談生意。

一杯啤酒喝完，陸寒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對李總說：“我先去個衛生間。”

李總：“陸總，自便。”

陸寒走出包房來到衛生間里。

從隔間出來，站在盥洗池前。

剛才送果的服務生走過來，站在他的側。

陸寒干凈手指以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遞過去：“管好你的，我不喜歡說話的人。”

服務生接過支票，連連道：“您放心，我不會說話。”

包房，夜北辰突然覺渾燥熱，特別是某個部位變得特別脹，讓他有種急于發泄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