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胡杏花,你怎麼還好意思出來,男人進班房了,兩個兒也被派出所教育過,我要是你,早就一天到晚拿被子蒙著臉不敢見人了。”
胡杏花淡淡的夾了一筷子菜,說:“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出來的,銀罐子他自己做了犯法的事,進去了不是應該的?兩個兒年紀小不懂事犯了錯,被教育也是應該的,要是像某些人家自己不教育還不讓別人教育,說不住以后長大就是個殺人犯。”
一記刀子懟了回去,瞬間讓徐文和徐麗神氣了起來。
沒錯,們是被派出所的干事教育過,可老師都說,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雖然們還是看徐強那個野種不順眼,可們可以克制自己不去欺負他。
另一邊徐丹跟徐剛告著狀,不滿的把們做過的事給說了一遍。
“丹丫,你還小,們年紀也不大,這事我聽三叔說了,哥哥希,不論你再怎麼對別人有意見,都不要讓自己的手沾上罪孽的因果,你聽得懂哥哥在說什麼,對嗎?”
聽,自然聽得懂,只是不甘心欺負過和強強的人就這麼輕易的被放過。
徐丹輕輕咬了咬,不甘心的說:“哥,我明白,我不會的。”
聽這麼說,徐剛欣的拍了拍的肩膀,沒再多說什麼,只怕說多了會煩。
徐剛讓帶徐強先吃點飯,自己則帶著葉秀一桌一桌的敬酒。
“剛子,剛子來,喝一杯,大難不死啊剛子,必有后福!”
徐剛舉起酒杯對著桌上的人敬了一圈,隨后一飲而盡。
還有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那嚷嚷,“剛子,之前不是說你犧牲了?你當了逃兵?”
還真是什麼怕都說得出來,逃兵這麼大的事,他還能有命在這里。
他沒在意那人刻意挑事,一板一眼的解釋,“我沒有犧牲,之前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頭傷失憶了,再加上傷比較嚴重就退伍了,最近恢復了記憶才找回來了,倒是讓家里兩個孩子苦了。”
“可不是嘛,你不在的時候,有些人還雇二流子欺負兩個孩子,還帶著柴刀就要闖進你家里,要不是二拼死護著,兩孩子現在都不知道什麼請來了。”
說話的是徐雪蘭,一直就看銀罐子不順眼了,如今能上上眼藥,還不更夸大其詞的說了起來。
徐剛沒有當一回事,這些事他早就聽徐樹辛說過了,誰會說的比徐樹辛更真實?
作踐過他家兩個孩子的人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可外人添油加醋說的話他也不可能全信。
敬到徐輝那桌,徐輝自己一個人已經喝了不,敬酒時他站起來一臉歉意,“剛子哥,我代我爸媽,還有兩個妹妹……”
“大輝,不用了,該誰犯的錯誤誰承擔,怎麼算,也算不到你的頭上,還好嗎?”
徐輝更是慚愧,只能應著說:“好的,現在不干重活基本上看不出來。”
“那就好,好好養著,我那里還有些對骨骼好的藥酒,回頭送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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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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