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無拙想要跟一起守歲就來吧,初宮本來就自己一個人很孤單,有人陪著也好,玉瀟勾輕輕笑了一下︰“好,我們一起守歲。”
下面坐著的無昭抬頭正好看到這一幕,皇上跟皇後兩個人相視一笑的模樣很唯,若是旁人看了會覺得這倆人伉儷深,但是無昭明明知道,這倆人之間並非是,只能是親而已。
“王爺,看什麼呢?”司徒依問。
無昭偏頭︰“沒有,你不是要出去呆一會兒嗎?大殿太煩躁了?”
在一群人之間呆的久了自然會煩躁,坐在上面的幾個人都聽不到下面說了什麼,只能隨便看看,妃一個勁兒的在喝悶酒,而栗貴人跟邊的人毫無流,倒是吳貴人之類的老人,坐在左右兩邊的都算得上有,都聊著天。
親王這邊反而就冷淡多了,齊王沒有正妻,家中眷都是侍妾,連個側妃都沒有,今天帶來的就是梅樓第一名——浣薇。
若無骨的人,畫出來的多種風,跟蕭懿這種天然的艷郎是沒法比的。
不過很見齊王會帶人宮,這種場合齊王還是很正式的,看來這個浣薇把齊王哄得很好的,一會兒喂酒一會兒喂水果的,忙得很呢。
無昭對司徒依說︰“你見過浣薇嗎?梅樓離你們司徒府很近。”
抬頭看了眼,梅樓是今年新開的青樓,雖然是新開的但是很快就已經佔據了前三青樓的位置,這種煙花鄉井之地生意好很正常,也很簡單。
這浣薇為梅樓的第一名,本來就是賣藝不賣,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自己的,每天只彈奏幾曲而已,給那群王權富貴解解眼饞,但是沒有人能吃到里。
可怎麼就突然跟了齊王呢?司徒依對那種地方關注的比較,更不能靠近。
坐在上面的玉瀟也發現了這一點,想起玉舒跟齊王的關系,想來現在的玉舒已經沒有讓齊王利用的價值,肯定是進不去齊王府的,就算是嫁給齊王了,頂多也就是侍妾而已。
而玉舒又心高氣傲的,肯定不會答應。
想起柳夫人母三人,問邊的綠柳︰“最近盯著玉舒他們的人說什麼了沒有?”
綠柳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歌舞呢,聽到問題愣了愣,他們所有人都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將軍府的另外幾個人了,想了想綠柳說︰“好像據說過得不是很好,雖然一日三餐都沒什麼問題,可……可玉舒跟玉兩個人就不太安分了。”
呵,玉瀟也能想象得到,這一家三口就不是安分的人。
冷笑著,玉瀟說︰“所以,玉舒跟齊王呢?”
齊王?綠柳看了眼下面的齊王,想起什麼似的說︰“哦對了,玉舒小姐雖然還是會去齊王府,但依舊是的,好像齊王殿下提議讓去府上做侍妾,也就不用如此來回忙碌,可玉舒不答應。”
哼,怎麼會答應呢,玉舒比還要心高氣傲,如果不是因為無拙心智不全,或許玉舒連現在的位置都想要,也難為現在玉舒居然是這樣的份了。
既然是過年,從將軍府出去的人也不能太寒酸,玉瀟說︰“現在讓人去給他們那里送點東西,我給他們的錢應該都用完了,現在肯定是花柳夫人這些年自己留下來的錢財,大過年的,不能太寒酸。”
不是好心,只是希玉舒等人難過而已。
離開將軍府那種地方,想要安穩的生活幾乎是不可能了,尤其玉舒跟齊王還是那樣的關系,現在玉舒一定恨死了,若是再雪中送炭,可能都想殺了。
可無論怎麼說,這兩個妹妹畢竟是爹爹的脈,不能死。
玉瀟閉了閉眼,想到爹對柳夫人是一點都沒有,玉舒跟玉也是被柳夫人算計來的孩子,而且因為這兩個孩子,搞得爹娘的關系有段時間很僵,雖然那個時候玉瀟還沒到這個里來,卻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當時玉瀟子小小的,也就是膝蓋高的小姑娘,被娘拽著在院子里玩,但是娘很不開心,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爹又要去打仗了。
娘怕跟爹吵架影響爹的心,讓他在戰場上有危險,應該還不會原諒爹的。
沒想到爹回來之後,娘的就已經不行了……
不想了不想了,玉瀟明白娘的只是生了之後氣兩虧,絕對不會危及命,但娘的還是一天一天的虛弱下去,最後居然不治亡,將軍府不缺錢財,爹更是為娘找來這麼多的大夫,卻還是那樣的結果。
一定是有人了什麼手腳。
既然如此,就更加不能讓那三個人這麼輕易就死掉了,的上尚且有玉舒跟玉給下的毒藥呢,更何況沒什麼戒心的娘親了!
玉瀟又說︰“既然去了,帶一盒點心過去,不要多說,就說是本宮送過去給們嘗嘗的。”
有些不明所以,但綠柳還是下去了,在外面吩咐其他宮人準備東西的時候,綠柳問魏嬤嬤,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魏嬤嬤笑著說︰“如果和你有仇的人,莫名其妙的送了一盒點心給你你會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直接把東西丟了啊!都說了是仇人,為什麼仇人送過來的東西還要吃啊?
魏嬤嬤搖頭繼續說︰“不,如果那個人位高權重,一定要你吃呢?”
不能拒絕啊……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讓我吃點心啊?想了好久,綠柳總算想通了其中的緣由,笑著下去準備了。
“今天夜之前就要送到,不管是什麼點心。”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紙包,遞給魏嬤嬤說︰“在其中一個上面撒上藥,送東西過去的宮人要看著他們吃。”
魏嬤嬤點頭︰“是,奴婢這就去吩咐。”
藥不致命的,只是吃完了之後會口難有中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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