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陳實坐在辦公室里，無奈地著臉，林冬雪敲門進來，說：“隊長，一個人郁悶呢？你和彭隊長之間發生的事我已經聽人說了。”

“我是不是做的很不對？”

林冬雪在他面前坐下，說：“沒什麼對不對的，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這樣的事發生在你我上，你是希我失蹤，還是早點被找到？”

陳實苦笑，“我是連想也不愿意想的。”

“就是啊，這種事，無論以任何方式到來，始終是無法接的，給彭隊長一些時間吧！”

“也是。”

陳實點頭，拿起一張紙，“我把那些意外死亡的案件整理了一下，我發現這個人總是在星期三作案，這說明他有穩定的工作，殺人是他的‘兼職’。”

陳實林冬雪過來，在旁邊的茶幾鋪了一張地圖，上面標了許多不一的點。

“他的活范圍主要是在龍區，如果這是無差別激殺人，據犯罪地理學，我想他的居住地點大概在這兒！”陳實指出一片區域。

“其它這些點呢？”

“那是不符合作案規律的案件。”

“不符合就不是他做的了嗎？或者，兇手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陳實考慮著，“但是以快為目的的殺人極是團伙作案，兇手更傾向于單獨這種快，如果是團伙作案，那就有別的目的，但我瞧不出殺這些普通人意義何在。”

“今天是周四，假如兇手是星期三才作案，距離他下次作案還有一周時間，我們還是接著查家暴男的案子吧，兩個案子一起查，你力夠嗎？”

“家暴男？”陳實惆悵地想，“如果不發生下一起案件，我們本沒東西可查，線索實在太了。”

“現場帶回來的‘人生函數’還沒研究吧？”

“對，本來想給老彭看的，結果發生了這種事。”

“信息科的人能看懂嗎？”

“試試吧！”

于是二人將這張紙拿到信息科，拜托這里的同事幫忙研究一下，這批出理科的信息警察依次拿過來看，都表示一頭霧水，他們說這個證明式寫得七八糟，而且好多地方都是未定義的變量，本不得要領。

這時，徐曉東匆匆找到二人，說：“隊長，有案子！”

“走！”

警察們來到人民廣場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店里的人聚在一起，圍一個圈，地上躺著一個著鮮的子，面容猙獰，角帶，姿勢扭曲。

看見警察趕到，店長長松了口氣，對陳實說：“這的是我們店里常客，每天上午都會來坐一會，今天上午我正在洗杯子，突然聽見咚的一聲，還以為什麼東西掉地上了，從吧臺探出頭一看，在地上掙扎，過一會就不了，把我嚇死了……這應該不是食中毒吧，因為喝的咖啡是我用機磨的，在之前還有好幾個客人都喝了。”

“哪張是的桌子？”

店長指出一張桌子，上面有半杯咖啡，一份沒吃完的金槍魚三明治，陳實拿起來聞了聞，并沒有什麼異味，保險起見，還是讓人收起來，帶回去化驗。

隨隊的法醫看過尸，說：“陳隊長，死者死亡大概不到兩小時，是中毒死的。”

“確定嗎？”陳實端下來看。

“脖子上有抓痕，變，眼睛充，嚨里有嘔吐，很明顯的中毒死亡特征。”

陳實立即抱起死者的腦袋檢查了一下，看見后脖頸上有一個很明顯的針眼，和家暴男上的非常接近，他林冬雪過來看，林冬雪訝異地說：“完全一樣的殺人手法，顯然是同一個人，可這才隔了一天時間？”

“假如真的是他，他肯定會留東西。”

陳實翻起死者的外套，又檢查的手提包，在里面發現了一個信封，打開一看，“人生函數”四個字映眼簾，下面仍舊是麻麻的公式。

“果然是一個人！”

陳實環顧四周，“的座位在那邊，怎麼會死在這里……”然后他注意到了一扇后門，走過去打開，發現沒有鎖，外面是一條小巷。

陳實詢問店長：“你們這扇后門平時一直不鎖的？”

“那是卸貨通道，不是給客人走的，不過小雅經常來，也是知道的。”

“死者小雅？”

“是的。”

“把你知道的關于的況都告訴我。”

店長回憶說，小雅應該是附近寫字樓里的一名白領，應該是收很高的那種，每天開一輛豪車，上的服好像從來不重樣一樣，發型也是每周都換，經常和在一起喝咖啡的也都是些看上去事業有的男士。

這樣的人，自然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店長和談不多，也就是偶爾打聲招呼。

“那麼早上來這里是等人，還是一個人坐著？”陳實問。

店長想了想，“我記得點單的時候說‘一會再你’，我想應該要見什麼客戶吧，不過直到出事，也沒看見有人來。”

“知道在哪上班嗎？”

“不知道，也沒聽提起過，不過上總有一香味，說這種話可能有點冒犯死者，有時候我覺得那香味太重了些，不太像香水的味道。”

陳實道過謝，店長走了，陳實對林冬雪說：“雖然我不知道‘人生函數’到底是什麼，但我想兇手想告訴我們，這人有被殺的理由，死者肯定背負著和家暴男同等的‘罪行’。”

“我們在監控里發現了一個人。”

“去看看。”

店里的監控是沖著外面的，大約九點半左右，一個穿著西裝打著蝴蝶結的男人走到窗戶旁邊，朝里面張了一會，突然轉走了。

往前倒，半小時前，小雅走進來，在這之后陸續有三四個客人進來。

據死亡時間推測，蝴蝶結來的時候，小雅大概剛剛死亡，陳實說：“這可能就是要等的人，看見出事，他選擇了離開。對了，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包是拉上拉鏈的，死者出事之后靜很大，所以信封應該是死前放進去的，極有可能是小雅自己放進去的，如此說來，兇手冒充了小雅要見的人。”

“小雅不知道要見的人長什麼樣嗎？”林冬雪問。

“從目前來看，大概是不認識的，你看剛剛視頻里這個人，他的著像一名書，他大概只是替誰來送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