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小樓抱在一起的男人正是制片,兩人不但深地接吻,制片的手還在的腰背之間挲不已,看得陶月月一陣泛惡心,拉拉林冬雪的手離開這里。
陶月月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潛規則嗎?”
“也許人家是真吧。”林冬雪說,但自己也不愿意相信。
“居然還演各種,還要演我,真是服了。”
合影當然也不想要了,兩人悄悄回避了這尷尬一幕。
編劇找到二人,笑呵呵地說:“去哪溜達了,準備開機了。”
劇組等人帶上設備,下了樓,坐上幾輛SUV,林冬雪開自己那輛,編劇也坐了上來,瞅瞅了外面的人,林冬雪說:“主角不來嗎?”
“今天沒的戲,就是過來參加一下開機儀式。”
陶月月說:“可是劇本里面有不夜景戲呢!”
“呵呵,夜景戲不一定是夜晚拍的,如果是室一般還是白天,室外會挑個早晨或者傍晚。”
林冬雪說:“我剛才看見夏小樓和某人……”
“哈哈,我知道你看見了什麼,這不是什麼,畢竟都是年輕人嘛,戲里戲外產生是很正常的。”
林冬雪很震驚,“他也算年輕人?”
“三十多不算大吧……你看見的是誰?不是小艾嗎?”
林冬雪和陶月月換了一個驚訝的視線,林冬雪說:“確實是小艾,我只是說夏小樓算不上年輕人。”
“保養得好,雖然四十多了,可看著還跟二十出頭一樣,說起來我也四十多了呢,跟站一起完全不像一個輩份的,哈哈!”
原來們無意中目擊到的還是一些私的事。
穿過不同朝代的建筑群,他們來到影視城邊緣的一座廢棄工廠,這地方以前就是一座糧食加工廠,因地制宜改建了拍戲的場景,導演興地跑下車,說:“線正好,趕開工。”
工作人員撐起吊桿麥克風,架好攝相機,蔡正凱和小艾在車上就已經化好妝了,蔡正凱戴了一頂假發,穿著一破舊的牛仔服,臉上有污垢和跡,顯得很頹廢。
小艾則穿著警服子和藍襯衫。
蔡正凱又蹦又跳地活子,里念念有辭地背臺詞,不停地.臉頰;小艾則坐在折疊椅上,翹著玩手機。
這場戲是二人在廢棄工廠廝打,小艾這個警察角設定上是周笑的發小,兩人后來分道揚鑣,小艾發現蔡正凱已經誤邪道,很憤怒,拼了命地要將他逮捕歸案。
其實這段劇設計得很扯淡,一大批警察追捕周笑,經過一系列砰啪砰啪的撞車和炸,最后只剩下小艾和周笑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直到打完后面的警察都沒追來。
眾人來到工廠的二樓,窗戶外面有個平臺,下面鋪著一個席夢思床墊,攝影、錄音就位之后,場記拿場記板在鏡頭下喀了一下,只見二人相互撕扯著服從窗戶滾出來,摔到床墊上。
“換個機位再來一條!”導演說。
就這一個摔出來的作,反復拍了三遍,編劇解釋說:“回頭后期會加個玻璃碎掉的特效。”
“拍戲原來這麼麻煩的啊。”陶月月慨。
“可不是嘛,劇本上的一行字,都得拍上半天。”
之后化妝師上去補妝,道把床墊撤了,地上撒些糖化玻璃的碎片,拍攝兩人摔出來之后扭打的戲。
蔡正凱把小艾在下,狠狠地揍,當然用的是借位,看上去是往臉上打,其實并沒有上。
陶月月心想,這一幕在電影中看大概熱沸騰,可是拆解一個個孤立的鏡頭就覺得很稽。
隨后又換了一個機位,小艾先退下,道把一個和小艾相同高的假人放在地上,穿著一樣的服,假人是橡膠做的,猛一看和真人差不多。
“Action!”
“周笑”揪著假人,惡狠狠地說:“你沒過我的罪,有什麼資格來干涉我!”
然后一拳揍在假人臉上,蔡正凱突然慘一聲,用左手逮著拳頭。
發現不對勁,大家一擁而上,詢問怎麼了,只見蔡正凱的右手流了,原來假人的頭部了一針,是藏在里面的,拳頭的強擊打在上面,那針才會出來。
“混蛋,誰干的!”經紀人憤然質問,環顧眾人。
道一臉無辜地說:“上午我還檢查過,沒問題的呀!”
大家議論紛紛,陶月月突然發現小艾躲在角落里,著煙,臉上出怪異的笑容。
經紀人說:“正凱傷了,今天不拍了。”
蔡正凱卻說:“小傷不要,接著拍吧,天馬上要黑了。”
導演象征地關懷一下,“正凱,真沒事嗎?別撐著。”
“沒事,趕的。”
拍攝工作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打斷,下午五點左右,眾人趕收拾東西往回趕。
回去的路上,陶月月說:“劇組里面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是不是經常發生?”
“這哪勾心斗角,分明是有人使壞。”編劇說,“蔡正凱畢竟是明星,他拍一天戲和別人拍一天戲,片酬是天壤之別,難免有人嫉妒他……不過往道里藏針,這確實是有點過分了,我也是頭一次見。”
林冬雪說:“針上面不會有東西吧?”
“他的經紀人已經帶他去做檢查了。”
林冬雪看著窗外的雨,看來今晚只能在這兒過夜了,說:“明天上午雨停了,我就帶陶月月回去了。”
“不多玩幾天嗎?”編劇問。
“不了,本來以為你們陶月月來還有什麼事,原來我們就是到參觀的閑人,就不在這里打擾了,吃飯住宿還得你們掏錢。”
“呵呵,錢是資方給的,不用替他們省,你們要是想留就多留幾天,畢竟沒有月月的那段經歷,就沒有這部電影,來劇組參觀也是難得的經驗。”
陶月月說:“我覺得這一天看得夠多了,在外面呆著有點想家,我想早點回去。”
“那行吧,明天一早起來來找我,我帶你們退房……晚上一起吃飯嗎?”
“月月你呢?”林冬雪問。
陶月月想了想,“我想到影視城里吃。”
編劇說:“那你們把我在酒店放下,自己去吧,我晚上還要工作。”
“麻煩你一天照顧我們了。”
“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