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不敢反駁,隻能恭敬的點頭。
陳悠留老爺子在家吃飯,易北寒親自下廚,老爺子監督。
陳悠在客廳和星星玩,星星現在已經一歲多了,剛回走路,嘟嘟的小人兒,可極了,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得意,認為自己的基因好,生了一個小人。
母連心,星星察覺到媽媽的眼神,撲倒陳悠懷裏,飛舞著小胳膊,要媽媽抱,口中喊著:“麻麻。”
陳悠將星星抱在膝蓋上,親了親的額頭,“寶貝兒,媽媽想死你了,媽媽最近這段時間不上班,你就回來和我住吧。”
哪知道小娃聽懂了,立馬不要陳悠了,掙紮著下地,小腳兒踩在地麵,蹣跚的跑到易老爺子跟前喊:“要太爺爺……不……要媽媽。”
陳悠:“……”
易老爺子樂了,將重孫舉起來,親了幾口,“好孩子,太爺爺你。”
老爺子吃了易北寒準備的午餐,帶著星星風風火火的走了,來得快去得也快。
老爺子一走,陳悠便被易北寒抵在沙發上,被他直勾勾的盯著,“你說,我們的雙胞胎和我有沒有關係?”
陳悠沒料到他居然還在計較這個,不敢在老爺子麵前反駁,現在來找自己了,假裝繃著臉,搖頭。
“嗯?”易北寒踮起的下,“沒關係?”
陳悠還是搖頭,便被他強勢的吻住了,“有沒有?”
他追問,每吻一次,問一句,從一開始的淺吻變了深吻……法式熱吻。
陳悠氣籲籲,眼中含淚,“有,你最厲害了。”
易北寒帶著笑意,“哪裏厲害?”
陳悠:“……”果然不該投降,他本就是故意的。
一個小時後,某男吃飽喝足,這才出來收拾午餐後的碗筷,他現在是舍不得讓悠悠做一點事。
陳悠懷孕六月後,因為被告知雙胞胎基本都是早產,決定出門去給孩子準備服之的嬰兒用品。
因為生過孩子,是門路,很快的將新生嬰兒的用品全部準備完畢,留下地址讓店家送貨。
出來去停車場開車,哪知道剛剛打開駕駛座的門,後腰被什麽東西抵住了,耳畔傳來一道悉的嗓音,“不許,不許,否則,這把刀就穿過你的後腰進你的子宮,你腹中的雙胞胎,便會與你陪葬。”
陳悠屏息僵住,慌後很快鎮定下來,飛快的掃了一眼地下車庫,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心頭一沉,尚未開口,便聽見後的人說:“上車。”
陳悠上了駕駛座,突然,轉頭便瞧見一把閃爍著寒的軍刀,剎那間,抵住了的脖子,而持刀者便是被易北寒辭退的張書。
張書穿著一黑的休閑服,紮了一個馬尾,沒有化妝的臉發黃,態偏瘦,才半年過去,仿佛老了十歲。
一看是認識的人,陳悠鬆了一口氣,隻要知道對方有所求,那麽就不會立馬要自己的命,“張書,你冷靜一點,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張書打開後座,上車,期間匕首一直沒離開陳悠的脖子,看不清後麵的張書在幹什麽?隻聞其聲,“陳總,真是很抱歉,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來求助您了。”
陳悠不敢,僵直了道:“你想要什麽?盡管說。”
“錢,自從我被辭退後,我家裏貸款的房子被銀行收了,我的車也被收走,孩子從私立學校轉到了公立學校,現在我隻想要把房子和車贖回來,不然我一家人沒地方住,你說我這個要求高嗎?”
陳悠搖頭:“不高。”心頭卻在想,自己這是真的遭到劫持了,前幾次,都是黃雪搞的鬼,因為和黃雪悉,那時候是沒這麽怕的,這會兒,是真害怕了。
“那個張書,你要多錢,我給易總打電話,讓他送來。”陳悠表麵上鎮定,心頭卻害怕的不得了。
“不用麻煩易總了,我就缺一千萬,陳總不會一千萬都沒有吧?”張書可沒那麽傻,若真的把錢拿去找銀行換回房子,那是搶劫犯罪。
陳悠聽見這個數目,表一沉,“實不相瞞,我還真沒一千萬,隻能打電話給易總了。”
“陳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求救?我這個人呢,貪財不殺人,畢竟殺人償命,我也惹不起易總,所以,你也別我。”張書咬牙切齒的說。
陳悠害怕張書激把刀子刺進自己的,急忙說道:“這樣,我打電話給我妹夫,讓我妹夫給我轉錢,我在把錢轉給你行嘛?”
張書一聽,也隻有這樣了,若是陳悠無緣無故找易總要錢,易總那麽明肯定會懷疑,便催促道:“快點。”
陳悠撥通了杜默青的電話,和以前一樣,電話才響了幾聲,便被接聽,杜默青輕快的嗓音傳來,“悠姐,你怎麽舍得給我打電話?”
陳悠道吞了吞口水道:“我……”一開口,脖子上的刀便了上來,清楚的覺到刀口近了的皮,冰涼的覺渾發。
知道張書這是警告自己別說話,吸了一口氣,裝著和平時打電話一樣,“杜默青,我缺點錢,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杜默青詫異道:“你缺錢?”
“嗯。”陳悠努力的想用什麽理由呢!真是的,想不出來啊!
哪知道還沒說因為什麽原因借錢,便聽見杜默青問:“你和易北寒吵架了?”
陳悠本能的回答:“對對,我們吵架了,然後我一個人離家出走了,現在沒錢,你借我一點吧,好不好。”心頭想著杜默青也太配合了吧?理由都給自己想好了。
“要多?”杜默青那邊問。
陳悠趕算一下自己上的錢,出來就帶了一張信用卡,還有幾千元現金,上自然是拿不出錢的,“一千萬。”
杜默青不假思索道:“一千萬不是小數目,你等我,我幫你去湊錢,然後給你打過去。”
陳悠問:“要多久時間?”
“一個小時。”杜默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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