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霆看著景南城那一本正經的悶樣子,嗬嗬道,“一大把年紀了,你喝酒也得悠著點,別到時候喝出什麽病來我可不負責。”
景南城要比墨北霆大上幾歲,不過因為保養的緣故,看上去倒是也看不太出來,反而帶著一男人的氣質。
景南城笑了笑,“說這麽多,你麵前的這杯酒都沒有喝完,你既然今天我出來喝酒了,我自然是奉陪到底,而且今天也是我代替初九幫你喝酒,哪裏有半路逃跑的道理。”
景南城說得十分平靜,可那說出來的話卻怎麽都讓墨北霆聽著不舒服。
什麽代替裴初九來喝?
墨北霆的臉一下就黑了,皮笑不笑的開口,“聽說喝酒喝多了殺,你年紀大了,又連人和後代都沒有一個,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萬一實在你今天不能喝了的話也不要逞強,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不是?”
墨北霆的話說得一本正經,旁邊的裴初九聽到之後,一下就無語了。
古怪的撇了墨北霆一眼,隻覺得他今天很不正常,忍不住的開口,“墨北霆,你是墨北霆嗎?”
墨北霆冷笑。“給我生完了一個孩子都不認識我,是不是要在生一個你才認識?”
裴初九:……
裴初九聽著墨北霆那殺氣騰騰的話,識趣的閉了。
好,不說話總行了吧,說多錯多。
默默的坐在一邊吃菜,坐在旁邊看著景南城和墨北霆開始尬酒。
景南城和墨北霆尬酒尬了半天後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景南城挑了挑眉,也不生氣,反而是微笑的看著裴初九開口,“我看初九就好,人的話……如果是初九,我是很願意的。”
景南城的話說得十分平靜。
可聽在墨北霆的耳朵裏卻滿滿的都是挑釁。
墨北霆的臉驟然黑沉了下來,他的整個臉都冷了,咬牙開口,“我可沒興趣跟你當連襟,雖然這個人隻被我睡了一次,但是我可沒有給你睡的打算。”
墨北霆這直白的話讓裴初九裏的湯都差點嗆到嚨裏。
臥槽。
有些無語。
就連景南城的角也微微的搐了一下。
墨北霆卻是毫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反而是盯著他尬酒尬得越來越起勁。
一小時候。
墨北霆冷笑了一聲踹了一腳那邊已經喝趴了趴在桌子上的景南城,涼涼道,“還想跟我比酒量,稚。”
他說完撇了一眼旁邊的裴初九,懶懶的開口,“現在你應該知道,相信誰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這樣連酒都喝不贏的男人,你跟著他幹什麽?”
裴初九:……
看著墨北霆那樣子,隻覺得好氣又好笑,沒好氣的開口,“墨北霆,我跟景南城純粹隻是商業上的合作關係,沒你想的那麽不堪,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那齷齪的想法加在別人上?”
隻覺得有些胃疼,想到了這一次電視劇的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撇了旁邊一臉冷的墨北霆一眼,咬牙道,“墨北霆,你說吧,你到底要怎麽才能同意?”
“同意什麽?”
“《天若有》這部電視劇確實是大製作,我倒是不想拍吻戲拍床戲,這是導演的要求,你要真那麽介意吃醋的話,你他嗎自己去找導演說,你為難我做什麽!”裴初九一臉無語。
吃醋?
墨北霆嗬嗬的冷笑,“我吃什麽醋,我沒有!”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底咕嚕咕嚕的冒著酸泡泡,泛著酸氣。
如果這就是吃醋的話…那就吃吧。
裴初九看著墨北霆那黑了臉的樣子,忽然覺得他這冷著臉的樣子竟讓覺得有些好笑,放緩了聲音,淡淡開口,“這部戲我是一定要接的,墨先生,至於這部戲我接下來之後劇會怎麽改,你是我老公…你會理好的,是嗎?”
俏皮的眨了眨眼,那雙狐貍眼裏的神流轉,豔麗骨。
隻那一眼,便人骨頭也了去。
而不知道為什麽,聽到老公這兩個字,他心底忽然就舒暢了許多,就像是在六伏天的日子裏洗了個冷水澡一般舒暢,原本心底的燥熱之氣也消散了不。
墨北霆忽然覺得,裴初九那小妖說的話倒是……有些道理。
隻是一想到這個小妖要和景南城演對手戲,他心底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剛剛景南城的眼神都幾乎要粘到裴初九的上。
墨北霆想到這裏,心底越發的不爽,忍不住的踹了景南城的凳子一腳。
可他才剛踹完,那邊景南城忽然就趴在桌子上翻了個,裏喃喃道,“初九,墨北霆不是一個好男人,你千萬要亮了眼睛,他不適合你,他本就不相信你。”
“……”
墨北霆的眸一下就瞇了起來,聲音測測的開口,“那裴初九適合誰,難不你嗎?”
“是,初九,我們才是最合適的,就算你有孩子我也不介意,我可以當孩子的爸爸,我會是一個好爸爸的。”
孩子的爸爸?
那是他的兒!
墨北霆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他強忍著心底那噴薄而發的怒氣,麵無表的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就接通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嘈雜,墨夫人瞟了一眼手機屏幕,驚奇的問,“兒子,怎麽了?”
電話那邊還傳來了麻將撞的叮鈴哐啷的聲音,和吵鬧聲。
“自清一,給錢給錢!”
“哎,秀真你今天手氣不錯啊!”
“還行還行!”
墨北霆半瞇著眼,淡淡道,“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個月已經輸了一套別墅了,你答應我這個月不打麻將了。”
墨夫人眉一跳,差點手機都給摔了,有些心虛的開口,“兒子…這不是…這不是秀真我來打麻將,我想著我也很久沒見過秀真了,所以…”
“景秀真?”
“是啊。”墨夫人點頭,“前段時間好像因為秀真那個闖娛樂圈的弟弟,費了不心思,今天還在跟我們抱怨哪,你說那景南城也真不人省心,景老太太等著抱孫子等了多年了,可這姐弟兩倒是一個比一個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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