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婭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更何況的後還站著一個溫家。
氣得渾抖,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字一句的看著裴錦程開口,“裴錦程,你有這個狗膽跟我離婚嗎?就為了這樣的一個狐貍你推我?你以為我們溫家是吃素的?”
溫婭滿臉的冷,“想離婚,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要麽就給我淨出戶滾出去!”
以往這樣的威脅或許裴錦程還會顧慮一下,可如今他滿心滿眼都被那躺在地上虛弱得都快不到呼吸的人占滿了,哪裏還顧得上跟溫婭撕。
他惡狠狠的轉過頭看向溫婭,啪的一個掌扇了過去,“你滾開,別在這礙事,老子跟你的賬晚一點在跟你算!”
他說完後,看著救護車還沒來,直接把周碧盈給抱了起來,朝著外邊衝去。
“裴錦程!”
“爸!”
裴曉月和溫婭都喊了一聲,可裴錦程的腳步卻連停頓也沒停頓。
一出鬧劇。
大家在看完戲之後,也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
這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不就是男人找小三了唄,然後小三還懷孕了。
大家看向溫婭的表就有些微妙了。
之前也有知道的人,知道溫婭之前嫁給裴錦程的時候也是三了人家的老婆,如今又有一個小四把給三了。
底下瞬間就升起了嘻嘻索索的討論聲。
“這個溫婭也可憐的,不過……哎,現在的男人幾個外邊沒有人啊,在這樣的場合下鬧事也確實有點不懂事了。”
“就是啊,而且不管在怎麽樣,那個肚子裏的孩子總是無辜的啊。”
“你沒看到剛剛那人留下來的,這一看肚子裏的孩子就保不住了,被踢得這麽狠,估計命能不能保住都很懸。”
“就算保住了命也丟了大半條命吧,這估計得好好養。”
大家並沒有偏向溫婭。
事實上,上層社會有很多男人會公開的娶二房,這樣的事並不是什麽稀奇事。
而原本大家應該是更會同溫婭的,可是有一部分也知道,的男人也是從別人手裏搶過來的,所以在這樣的況下,幸災樂禍的人居多。
而溫婭卻站在那邊,整個人狼狽不堪,臉上的眼淚嘩啦啦的止也止不住。
看到這個樣子,裴初九的心底這才爽快了些。
施施然的走過去,看著溫婭,一臉的笑容滿臉得意的開口,“怎麽樣,這份大禮還喜歡嗎?”
聽到裴初九這句話,那邊溫婭猛的轉過頭,死死盯著,表猙獰,“你,是你!?”
裴初九點頭,“是我啊,我不是一直要送你們一份大禮嗎?怎麽樣,這一份大禮是不是覺得很驚喜?我也讓你一下當年我媽是什麽覺,我媽當年可沒你鬧騰得這麽厲害,可是你還是把我媽給害死了,嗬嗬…”
當年媽媽本沒有想要跟溫婭爭男人,可就是這不爭不搶的態度卻依然招惹來了殺之禍。
隻要一想到以前的事,就氣得整個子都在抖。
死死的盯著溫婭冷笑,“你不知道吧,裴錦程喜歡什麽類型的人?”
“……”
溫婭盯著,沒有說話。
裴初九微笑,“裴錦程那種貧寒地方出來的野山,隻要一飛上枝頭了,那骨子裏的劣還是改不掉,他就喜歡那種看上去人模狗樣,溫婉大方的大家閨秀,特別是像我媽那種,其實你才是我媽的替代品,嗬,不過隻是因為你有權有勢,所以當你裴錦程就迫不及待的甩了我媽,娶了你。”
裴錦程那樣的男人,什麽都想要,什麽都想抓在手上,極為自私。
早就看他了。
溫婭聽到裴初九的話,雖然想反駁,可是卻找不到話語來反駁。
溫婭忽然覺得十分可笑,竟然還不如裴初九的這雙眼睛看得徹。
“那個賤人是你花錢找的?”溫婭的眼神冰涼,眼眸裏都滿是厭惡,卻又多了一抹忌憚。
裴初九點頭,“是我找的,怎麽樣,我是不是很了解裴錦程,找來的人讓他得要死要活的,你猜裴錦程會不會跟你離婚?”
離婚。
一想到這個字眼,就仿佛衝擊著溫婭那脆弱的神經,的整個人子抖了抖,惡狠狠的開口,“你給我閉,那個賤人什麽都沒有,我背後有一個溫家,裴錦程的公司都有我一半的功勞,他憑什麽跟我離婚!?他這輩子都別的離開我!”
溫婭的那瘋狂的神讓都覺得有些可憐。
用盡了一切的手段搶來的男人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可因為之前的本已經太高了,所謂的早已經化為了不甘心,就算在怎麽爛,也必須握在自己的手裏。
沉沒本太高,溫婭早就輸不起,致命的弱點就是裴錦程。
如果想讓一個人上另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對方一直的投,投得多了,自然就不甘心了,一不甘心了,離喜歡還遠嗎?
靠近溫婭,邊的笑容冷豔骨,“你真可憐,用盡了手段抓住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你們還等著我鬧酒會,現在你們的酒會可是被你們自己鬧騰死的,裴錦程走了,你可是要在這裏收拾爛攤子的。”
裴初九的眼神看向了那邊的顧家人,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起來,“你說,顧家人會不會恨得要退婚了?”
顧家人。
聽到這三個字,溫婭的子抖了抖,瞬間一下就清醒了。
是啊,還有顧家人。
的臉瞬間變得難堪,順著裴初九的眼神看了過去,一下就看到了那邊板著一張臉,臉難看不已的顧父和顧母,顧康辰三人。
很明顯,三人的眼神裏滿是不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們。
酒會被破壞了一大半,任由誰也是不高興的。
溫婭的牙關一下咬了起來,看了旁邊的裴曉月一眼,忙開口,“曉月,你趕過去,我先去換服,別讓人看了笑話!”
溫婭這個時候才發現,錯得多離譜。
裴曉月看到那邊顧父顧母的表,咬咬牙,臉上堆滿了笑容走了過去。
顧父顧母之前對裴曉月的印象極好,因此如今看到過來的時候,倒是也沒說什麽,隻是不冷不淡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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