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白!你瘋了嗎?你要是喝多了就滾回你自己的家裏去撒酒瘋兒!”看著家裏的所有家玻璃沒有一塊兒完整的,一片狼藉,尹鴻雪實在是忍無可忍,靠著唯一完整的酒櫃吼著傅司白。
“瘋?這就算瘋了?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麽瘋…”傅司白奔著尹鴻雪的方向,往酒櫃慢慢移步,“不殺了你你就不明白我傅司白什麽人是吧?”話還沒落,高爾夫球桿已經落下來了。
“砰—”地一聲酒瓶破碎的聲音就在尹鴻雪的耳邊響起,能的到高爾夫球桿從自己耳邊掠過狠狠的砸在酒會上的力度,珍藏了這麽久都舍不得喝的好酒這一刻正“嘩嘩嘩…”的流在地上。
是該高興傅司白竟然沒有直接砸在自己的上還是該悲哀和傅司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盡量平複自己有些波的緒,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抖不在他麵前失態“…你來我家鬧這麽大靜總該告訴我原因吧…”
“你他、媽、給我閉!我為什麽來你比誰都清楚。”傅司白直接打斷正在說話的尹鴻雪,現在在他眼裏沒有什麽比這個人更讓他覺得惡心的了,“你聽著,我沒有殺你是因為留著你可以知道你到底對徐揚青了什麽手腳,如果你覺得我還對你有任何的話,那就隻有恨、厭惡!“
尹鴻雪先是愣了愣,即使猜到了傅司白不喜歡,但卻沒想到竟然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再怎麽偽裝也掩蓋不住的傷心和絕。
幹脆推開他,不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背對著他,“說話還真是不留麵啊!傅司白你混蛋!你真的…欺人太甚了…”
哭了。
“嗬,混蛋?我傅司白也不是什麽好人,欺人?你是指你自己嗎?我們兩家的恩怨有我和你們解決,但是你們竟然徐揚青,我他、媽就是拚上我這條命也要拉你們陪葬!”傅司白扔下手裏的高爾夫球桿,拿出手絹反反複複的著手。
果然是厭惡的很啊。
“你聽著,我尹鴻雪不是那種以德報怨不記仇的老好人,我有仇必報,但我也絕對不是那種做了壞事不敢承認的人!所以你不要再一口一個說我把徐揚青怎麽樣了!”尹鴻雪也發火了,直接衝著傅司白嚷。
“不要裝蒜了,你安排在我家的眼線被我發現了幾個?他們都給你什麽信息了?我天天睡覺穿什麽的嗎?”傅司白嘲諷尹鴻雪,臉上既有不屑也有厭惡。
“你家裏的確有我的人,但那又怎樣?難道我會傻到讓他們去對徐揚青手腳然後等著讓你懷疑我嗎?是我傻還是你傅司白蠢?”尹鴻雪到現在還一頭霧水,的的確確不知道徐揚青到底是怎麽了,知道懷孕了,但是已經沒辦法了,所以除了上次差點兒讓徐揚青流產的事兒之外已經放棄了。
“我不管你心裏到底在打什麽算盤,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徐揚青有什麽意外,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傅司白不想再和浪費時間了,這裏對待幾秒鍾對他來說都是煎熬,說完轉就要離開了。
“傅司白!你對我太不公平了!我才是你父親為你挑選的未婚妻,憑什麽你要霸占著我還要有個徐揚青?這對我不公平!…我也是個人啊,也需要被…”那麽自尊好鬥的尹鴻雪這一刻跪坐在地上,淚水已經打了的發,哭得不像樣子,心裏太委屈。
“從始至終,我的心裏隻有徐揚青一個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而且我的邊也隻會有一個人,你,不過是用來奪權爭勢的工罷了。”傅司白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憑什麽!…傅司白…啊!我恨你!…徐揚青…那隻能你去死了…”公寓裏,尹鴻雪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廳裏,想著過去種種,對傅司白的慕,對自己和他的的些許希,這一刻都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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